京城西门外的柴家别庄这些日子很热闹,据说,不管大龄的还是妙龄的,官家千金或是市井人家商户人家女子,纷纷参加柴福儿的什么联谊会,青年才子当然更不会缺席,甚至一些丧偶鳏夫寡妇,听说也多有去凑热闹的。
“柴家小姐年纪不小了吧?”聂梅贞随口问道。
“二十八了。”聂德和摇头,有些同qíng,道:“她和公主同为大龄未嫁,公主虽是未婚先育子,这时好歹已成亲。”
聂梅贞还想再说什么,甄崇望起身,不耐烦地拿眼角看她,“过来服侍我洗漱。”
聂梅贞不想在父亲面前拂甄崇望面子,连忙站起来,跟在甄崇望后面出了大厅。
甄崇望说要她服侍,其实哪一回都是他在动手,聂梅贞习惯了,跟在他后面进房后,也不招人送热水,径自进了里间候着。
甄崇望有个怪脾气,只要两人在一起,洗浴时定要一起来着。
聂梅贞曾羞涩地抗议过,他振振有词道:“怎么?我很难看,不堪入目?”
一句话便把聂梅贞堵得死死的。
往日聂梅贞害臊,洗浴时总闭着眼,这日想着街上那些人的狂热,不知不觉睁眼细瞧甄崇望。
甄崇望面部轮廓明朗,即使久居山林打猎砍柴,仍带着bī人的威严,身材高大,线条坚韧刚硬,充满阳刚魅力,很好看。
聂梅贞想,虽然脾气差了点,其实也不错。
聂梅贞想着,唇角不由得高高翘起来。
“你在笑什么?”
峰顶樱红一疼,不知何时,甄崇望已把她剥光,两人坐在浴桶中了。
他总是抓着哪里就捻哪里,聂梅贞又疼又痒,有些恼火,qiáng忍着没有一把抓住甄崇望那里报复回去。
“想什么?”甄崇望又追问了一句。
聂梅贞不知说什么好,qíng急中道:“我想,那么多女人想嫁你为妾,要挑一个美貌的也不难。”
“你要帮我纳妾?”甄崇望讽道:“怎么?扛不住我索要?”
这话他说得半点不害羞,聂梅贞红了脸,咬紧下唇,憋着一口气,半晌道:“坊间传言,最qiáng男人一夜八次郎,你一夜只得几次?谁扛不住了?”
话才出口,聂梅贞从迷糊中醒过来,臊得站起身要出浴桶,找个地儿埋自己,实实没脸见人了。
☆、98啼笑皆非
甄崇望轻嗤一声,抓住聂梅贞的手,很严肃地问道:“娘子是嫌为夫要得不够?”
聂梅贞窘得恨不得立刻从甄崇望眼前消失。
“今晚为夫舍了命不要,亦不让娘子失望。”甄崇望挑眉,“来上十次如何?”
聂梅贞羞愧得粉面着火,是自己说错了话,要驳都不能够,冲口而出道:“一盎茶工夫完事也是一次。”
甄崇斜看着她,抓着她的手臂猛然间收紧,眸里火焰烈烈,似是愠怒极了。
“我……我不是说你每次时间太短……”聂梅贞结结巴巴解释,越说越说不清,急得泪水都下来了。
甄崇望没有再说话,室内陷入静寂中,隐隐的只听到他的粗重鼻息。
聂梅贞愣站了片时,小心翼翼扒甄崇望箍住自己手臂的大手。
才刚按上,一直沉默的甄崇望嗤一声笑了:“娘子等不及晚上了?那就来吧。”
他是坐着的,脸凑过来,舌尖正好对着聂梅贞下腹。
湿热的舔-触从腹部开始,绵延向下,甄崇望一点不温柔,甚至可以说是粗鲁的。
无法抑制的空虚与燥热袭来,聂梅贞痛苦地哼了一声,身体抖地绷紧。
“别……行吗?爹……等我们……没过去,会差人来喊的。”聂梅贞艰难地问道,短短的一句话被甄崇望的动作打断了几次。
“娘子,一夜八次郎为夫怕是不行的,给为夫取巧,连白天也算上,如何?”
不答应他,好像是要故意为难他似的,聂梅贞给激得不知如何是好,犹豫间,甄崇望进去了。
聂梅贞的身体被他点起冲天焰火,只能无力地喘-息抓挠。
要将人融化的热度不断升温,聂梅贞咬紧了牙,山峰随着喘-息起伏不定。
甄崇望好整以暇地做着一切,慢条斯理地进攻,闲闲地摸着她羞人的各处,嘴唇和牙齿时轻时重,咬吮吻着她的肌肤……动作蛮横,却令她几yù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