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桶里的水随着甄崇望的动作涌动漫溢到地上,往房门外流淌。聂梅贞qiáng忍着shenyin低声哀求:“换个地方吧。”
甄崇望停下了进攻的动作,在聂梅贞看到希望时嘶哑着嗓子道:“我没有换地方的打算,如果你觉得房间里不够明亮,咱们到廊下也可以,我不介意换个姿势,趴在廊柱上来是个好办法。”
不同于他一贯冷淡的声调,微有戏nüè的意味,聂梅贞被捉弄狠了,忍无可忍,趴到甄崇望肩膀,狠狠地一口咬了下去。
微有腥味,聂梅贞侧身吐了一口,骂道:“bào露狂。”
”你没露过吗?”甄崇望一点不恼,也不害臊,捏捏聂梅贞的樱果,似笑非笑道:“如果我没记错,这两粒沐浴过阳光,也承过夜露,咱们在溪水里时,好像游鱼也从它上面擦过。”
“不要脸。”聂梅贞给气哭了。“我不要了。”
哪能不要,甄崇望看着行有余力悠哉适的模样,其实比聂梅贞更受煎熬。
不理聂梅贞的哭骂,甄崇望顾自动作起来,浅浅地撞了数下后,甄崇望的动作变得粗鲁。
聂梅贞呜咽着,无助里流淌的欢愉刺激得甄崇望更加勇猛。
一次又一次的深深进-入,退出,进-入,反复着,毫不停歇。
……
这一番激战,自然不只盏茶工夫。
聂德和使人来唤聂梅贞几次,丫鬟在门外喊得一次,聂梅贞便给吓得颤抖一回,偏甄崇望似是一声不闻,每有人声时,更用力冲刺,聂梅贞无力地随着甄崇望的撞击摇晃,惶恐之中,身体却更敏gan,被整弄得下头丢了一次又一次。
甄崇望大吼着出来后,聂梅贞软瘫在浴桶里,如果不是甄崇望扶着她,就要滑下去喝洗浴水了。
甄崇望喘了会儿气,揽着聂梅贞帮她搓擦身子。
被他擦gān抱放到chuáng-上时,聂梅贞迷迷糊糊qiáng撑着要下地。
“怎么?还不够累?”甄崇望环臂抱胸,啧啧摇头。
累也得出去,这是在娘家又不是在只有两人的山上,聂梅贞狠瞪甄崇望。
欢美事儿刚过,她面若桃花,眼笼烟波,这一眼含嗔带怨,chūn水漫溢,甄崇望给瞪得又冒了火。
“看来不用让你休息了,为夫也不用休息,就可以做二次郎了。”甄崇望取笑着,眼神得意。
着火一般的眸子,粗重的气息,还有高高起立的一物,都真实地反映了他的内心。聂梅贞悔之不迭——不该口无遮拦挑战他男人的尊严。
甄崇望把聂梅贞推倒,抬起她双腿架到肩膀上,刚结束没多久的进出继续。
一波波苏cháo冲刷着身体,聂梅贞想要忍住shenyin,忍得脸孔通红,没多久便只能放弃。
甄崇望不会给她忍,她越忍,下面的力度就越狠,总会冲撞到她无法吞咽吟叫。
看着聂梅贞纠结沉沦,痛苦又欢快的神qíng,是甄崇望最大的乐趣所在,他的脸色很好看,眉开眼笑,开怀畅快,只是迷乱中的聂梅贞看不到。
这一番激战后,聂梅贞已经完全人事不省。
甄崇望出去端来膳食,一口一口喂进她嘴里时,她下意识地吞咽,其实不知自己在做什么。
昏沉沉睡到红日西斜,聂德和差来的丫鬟连叫了许多声,聂梅贞方醒了过来。
甄崇望不在房中,也不在厅里,聂梅贞有些意外。
“爹,崇望呢?”
“说是到街上走走。”
他还敢到街上行走?聂梅贞犹疑不定,走到厅门外翘首远望。
“看到你夫妻恩爱,爹就安心了。”聂德和长叹,“爹后悔,当年不该不顾你哥的意愿退了阮家的亲事。”
自家不提退亲,阮家后来也会提出来的,阮梨容爱的是沈墨然。
聂梅贞不知怎么说好,跟着叹气,忽想起此次下山的目的,急切地问道:“爹,崇望那年第一回到咱们家提亲,拜贴和礼单上写的什么名字?”
“爹没有看。”聂德和莫名其妙,道:“爹在香檀当了那么多年父母官,甄家也算望族,甄崇望到访,不用看拜贴名字也知是他,至于礼单,没有应承亲事,要退还人家的,没有看的必要。”
原来如此,想必禀报通传的差役也和她爹一般,认得甄崇望,通传时说的是甄家公子,也是没看拜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