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嫩的花瓣羞涩地绽开,又密密合拢,像一朵俏丽鲜妍的夕颜花,飘忽摇曳的光影下,晶莹的汁滴像镶在花瓣上的熠熠生辉的露珠。
耳边软糯甜腻的吟哦已让人血液贲张,再看着如厮美景,沈墨然双眸变得赤红,俯了下去,粗-bào蛮悍地狠狠吸弄起来。
从似水般的温柔突然变得野shòu般粗鲁qiáng-硬,阮梨容被弄得惶然失措,被沈墨然作弄的花瓣着了火,燃起阵阵激流,烫得人晕晕乎乎。
硌在腿上的物件硬热如烙铁,耳边沈墨然的气息粗重似大风刮扫,阮梨容一阵惶急,qiáng撑起身抓住沈墨然的肩膀,低叫道:“墨然,别了,你还受伤着。”
“我伤着,你又没伤。”沈墨然低笑,摁住阮梨容挣扎的手,嘴巴更加卖力。
下面被灵巧地勾开,一股qiáng劲的气流往里chuī,明明是无形的,却像落到实质上,内里每一个地方都被气流击上,阮梨容浑身哆嗦,身心软麻,控制不住弓身喊叫:“墨然……啊……”
一阵失控的抽搐痉挛后,水流激涌而出。
“梨容,它cháochuī了。”沈墨然眸子灼灼。
阮梨容羞涩地点头,脸颊染满cháo红,靡丽妩媚。
☆、101修七反攻
“是不是三年没做,它变得更敏-感了?”得意之后,沈墨然悄声与阮梨容探讨。
那事儿被他恬不知耻拿起来说,阮梨容臊得慌,见沈墨然满眼渴望地看着自己,孜孜不倦好学上进,又不忍拂他心意,羞红着脸把沈墨然抓起来,凑到他耳边细声道:“你chuī进那里面的气流,很qiáng劲,不比那个作弄的力道轻。”
“啊!真的?”沈墨然惊喜地大叫,“往里chuī气有这么qiáng的劲力?能让你这么舒服!”
“小声点儿。”喊这么大声,给人听到可怎么见人。
“我再试试。”沈墨然迫不及待要再试试他的嘴上神功。
“别要了。”丢死人了,而且,那里刚才涌了那么多水出来,“怪脏的,别。”
“不脏,香甜着。”沈墨然轻笑,卒不及防欺了身堵住阮梨容的嘴。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腻甜味道在唇齿间弥漫开来,想着那是自己下面的味儿,阮梨容脑袋充血,周身热làng袭卷。
“是不是很甜?”沈墨然低低笑着,墨黑的眸子光华流转,璀璨晶亮。
阮梨容被那明亮的笑容晃花了眼,沈墨然笑了笑,俯□去。
花儿艳红嫩滑,柔腻的花瓣在碰触中瑟瑟轻颤,羞涩着yù拒还迎,沈墨然被撩得喘气更粗,肆无忌惮地开始凌nüè侵犯。
阮梨容回过神来时臊得不停挣扎,沈墨然哪容她挣脱,双手抓住上面两团娇软,惬意地揉-弄把玩,下面含砸住,鼓足劲往里面chuī气,期间,半问询问半是挑逗地不停含混问:“chuī这儿舒服?还是这儿?”
“你……别说了……啊……不要了……别这样……”腿间被尽qíng地亵玩逗弄,没有实质的侵入占据,可那为所yù为的qiáng劲气流更让人身-体发狂。
“别这样?还是别这样?”沈墨氏低笑,揉揉上面,在阮梨容颤声shenyin时chuīchuī下面,关切地询问着,似乎阮梨容让他停他便会体贴地停下来。
被滚烫的激流冲刷勾弄,难以压抑的瘙痒-苏ma在体内肆nüè,比qiáng横的棍棒进犯更让人发狂的狎侮令得阮梨容舒-服得快要发疯,叫停的话儿说不出,想夹紧腿躲闪,却又在沈墨然扒她的腿时,不自觉地张得更开。
上面两团绵软被搓得胀得渴望他更狠些儿来,下头嫩滑被chuī得死去活来,脑袋空茫眼前发黑,失神畅快时,阮梨容迷糊叫道:“墨然,上来啊……”
沈墨然正摸砸得七荤八素热血满脑,听到这般qíng不自禁的求欢,哪还找得回神智。
阮梨容感到他头颅撤开,还没松口气,底下被撞得一激灵,巨物像铁棍般嵌进了。
“好舒服!”沈墨然满足地长叹 ,“三年了,它终于找到回家的路了。”
“说的什么糊话?”阮梨容粉拳嗔捶过去。
“不是糊话,你这里,就是它的家,就是我的家。”沈墨然停了下来,神qíng庄重严肃。“吾心安处是家园,它便是我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