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着虽是作痴装癫,内里的qíng意却是实打实,阮梨容被勾起热泪,弓起身勾住沈墨然的脖子,浑忘了害臊,主动吻了上去。
沈墨很快从被动变成主动,粗喘着,像野shòu一样撕咬住阮梨容的嘴唇,勾起她的舌头纠缠摩擦,狂狂烈烈地吻着,吻得阮梨容脑袋空白,吻得她舌尖发麻。
许久,吻得嘴唇红肿的两人停了上头,下头开始迎合进攻。
空旷了三年得到凶猛的冲撞,阮梨容那处被捅得火烧火燎,苏心蚀骨。
沈墨然已浑忘了自己大腿上的伤,那点儿疼痛跟得到的畅快比起来,委实算不上什么。他奋力撞击着,撞得阮梨容神智崩溃,柔-软的娇躯dàng漾起伏着不时往上退去,沈墨然没给她逃开,撞得几下便把她拖拽回来,固定在凶悍的利器上,又是一番快速的挤压推拉摩-擦,把她磨得魂离魄散,四肢抽搐,shenyin不止……
这一番动作酣畅淋漓,事毕两人紧紧地搂抱在一起,欢悦地沉沉睡了过去。
也才没睡多久,传来轻细又急促的敲门声,沈墨然先醒了过来,轻轻松开阮梨容,下chuáng后顾不上穿衣,扯了外袍胡乱披上,走到门边小声问道:“谁?”
“我。”
是修七的声音。
“梨容睡着了,有事吗?”沈墨然拉开门,小声问。
“我知道你们睡着了。”修七苦着脸,láng狈地搓手,结巴半晌,道:“沈墨然,公主非要我跳进香檀山的地dòng里,封了dòng口让我住上三年表达对她的爱意,我拒绝不了,你帮我想力法。”
在地dòng里住三年,那种非人的生活苻锦要让修七尝试?沈墨然听得哭笑不得,怕说话声扰了阮梨容睡觉,要与修七离开慢慢计议,又怕阮梨容醒来不见自己着忙,脑筋转了转,附到修七耳边,悄悄传授了一招妙着。
“啊?”修七惊呼,在沈墨然瞪过来时,又急忙捂住嘴巴。“这样能成吗?公主会不会气恼之下休了我?”
修七合计着,埋怨道:“如果不是忙着到处找你,我现在已让公主再次怀上孩子,就不用担心被她休弃了。”
沈墨然几乎要大笑出声,修七总是患得患失胆小如鼠畏妻如虎,也难怪给苻锦吃得死死的。
其实苻锦那人,不能以平常女人的xingqíng衡量,那是遇qiáng则弱,遇弱则qiáng的xing子,修七若是一直作小服低,只能被她欺压得死死的。
沈墨然摊手,无奈道:“我只想得出这个法子,你要觉得不妥,找远臻请教去。”
“远臻?他?”修七摇头不已,聂远臻对女孩子什么办法,有办法就不会在与阮梨容有婚约之时还会给沈墨然横刀夺爱。
看来还得自己想办法,修七失望地走了。
“我好像听到姐夫的声音。”沈墨然关上门,chuáng-上阮梨容醒了,眯着眼问道。
“是修七来过。”沈墨然又开门出去喊丫鬟送热水,走到chuáng前伸手抱阮梨容,笑道:“一身的汗,醒了先起来洗洗吧。”
身上的确粘粘腻腻不舒服,阮梨容点头,软软地勾住沈墨然的脖子给他抱自己起身,问道:“你和姐夫悄声低语的,说些什么?”
想起修七的窘态,沈墨然笑了起来,把苻锦要让修七住地dòng的事说了。
“这哪成!”阮梨容惊得跳起来,“我去劝劝公主。”
“人家小夫-妻的事,你还是别渗合的好。”沈墨然按住阮梨容。
“在地dòng里住三年,那是人过的日子吗?不成。”阮梨容伸手拽衣裳,“公主那人说风就是雨,这会儿保不定押着人往香檀山去了,我得赶紧去。”
“公主xingqíng好qiáng要胜,你去劝她,她就知道修七来向我们求助了,越发恼,你不劝兴许还能挽回,一劝啊,修七地dòng住定了。”
“那怎么办?睁眼看着公主胡来?真让姐夫住地dòng去?”
“不用担心,狗急了也会跳墙,咱们等着看好戏吧。”沈墨然闷声笑,咬住阮梨容耳朵,悄悄告诉阮梨容自己给修七支的招,又道:“修七没奈何之下,定会用上这招的,咱们等着看公主从河东狮变成绕指柔吧。”
“你这出的什么馊主意?公主哪是能给人作弄的人?气恼之下要是休夫,可别害修七丢妻失子。”阮梨容又急又怒。“这三年,他为了寻你,与公主聚少离多,对咱们可是天样大的恩qí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