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七人在局中看不清,怎么你也看不清?”沈墨然叹息,“放心好了,公主若是和修七反目,我负责使他们团圆。”
沈墨然给修七出的馊主意,是让修七把苻锦用在他身上的手段,换个花式在苻锦身上一一施为。
他让修七蜡烛小皮鞭还有各种道具,只管使出,整弄到苻锦成水做的女人为止。
“这哪行呢?”修七搓手喃喃说着,贴在阮府墙根轻手轻脚走着,怕给苻锦抓住,又不敢走开,怕苻锦抓不到他生气。
“修七,你上哪了?”苻锦的河东狮吼响彻整个阮府,修七一个激灵,像被控制的人偶,急忙狂奔回房。
“公主,有事吗?我去看望沈墨然了。”修七小心解释自己没有妻前奉侍的原因。
“没眼色,沈墨然这时想要的是和梨容卿卿我我,你去扰人家夫-妻恩爱做什?”苻锦嗤笑,拎起桌上的大包袱扬了扬,道:“你住地dòng的待遇可比沈墨然好,我给你收拾了不少东西,剪子和刀片都准备了,胡子和头发可以随时打理,出来时用不着野人一样,还有,我会让人准备可口的gān粮,美死你了。”
真要让自己住三年地dòng,修七腿软得差点瘫倒地上。
“公主,住上三年地dòng,出来时我怕重华和重秀都不认得我这个爹了。”修七小声哀求,见苻锦面有怒色,忙又挨擦过去,一手揽苻锦腰,一手在她娇躯上下其手,可怜巴巴道:“公主,你也熬不了三年吧?”
“谁说我熬不了?”苻锦发怒,甩开修七的咸猪手,高声道:“梨容能忍三年,我怎么就不能忍?”
人家愁白了乌黑的一头青丝你怎么没看到?修七想像着苻锦一头墨黑秀发像阮梨容那样变成白发,打了个寒颤。
罢了,为了让自己的公主不要被从京城四美的位置上被挤下,只好用沈墨然教的招式试试了。
修七趁苻锦不备,飞快地点了她xué道。
“重九,你做什么?快给我解xué。”苻锦厉喝,中气十足,虎威震得修七肝胆俱寒,不自觉地立刻摸回去要解开苻锦的xué道。
苻锦哼了哼,丢了个算你识相的眼神,怒气勃发中,别有一种妍媚动人。
修七小心肝扑咚扑咚跳,苻锦一个眼神,就把他下头勾起反应来了。
好想要!不过,眼下显然不是求-欢的好时机,修七手指要点开xué道了,忽想起沈黑墨然的话。
转眼再看看桌上的大包袱,修七咬咬牙,不给苻锦解xué道了,还扯下自己的汗巾。
“重九,你要gān嘛?”苻锦看出不对来,眼神更加狠厉。
修七从那丝狠厉里却看到媚眼如丝。
其实也不是他自作多qíng,又不是瞪仇人,苻锦眼神凶便凶,到底是多年枕边人,自然带了柔qíng在里面,别人看不懂,修七却能领会的。
修七一身热血往脑袋涌,下头更痛了。
色-胆令得气壮,修七不管不顾起来,把苻锦抱放到chuáng-上。
用汗巾还不够,修七扯下帷幔,哧哧几声,一条长长地布绳做好。
“重九,你不要命了?信不信本公主休了你?”苻锦气得柳眉倒竖。
修七不敢应声,动作却不停,把苻锦呈大字型绑好,想了想,点着xué来事儿,万一苻锦真气逆转,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又从怀里摸出一个瓶子,倒了一些好料进苻锦嘴里。
“重九,你个混蛋,你竟然随身携带*药。”苻锦大骂,不计较修七绑自己了,先严厉讯问:“你还和外面什么女人胡搞过?”
“公主,不是那种药,是软筋散。”修七为自己辩白,软筋散是对入侵皇宫的敌人严刑bī供时要用到的,想不到今日竟然在这种地方派上用场。
不用他解释,苻锦感觉到了,愤懑的同时,不自觉松了口气。
这一番误会,修七再扯她裤子时,她竟没那么生气了。
☆、102修七反攻
修七上回在树林里解不开苻锦的衣裙,回去后虽说没有偷偷穿上妇人衣裙试解一百次,也狠下了一番苦功。
功夫不负有心人,修七这一回脱起苻锦的裤子,动作那叫一个麻利。
苻锦身份尊贵,肌肤自然保养得极好,润滑如玉,泛着诱人的光泽,又因自糼习武,身体线条劲削秀致,修七往日看着,便馋得偷偷流口水,只可惜每回都是苻锦主动,只有苻锦摸他的份,他寻不到机会好好把玩爱-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