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静言生的两个儿子,大的名望景然,小的名叫昭然。本来孩子们还没长大都该以云姓相称,但我这些个侧夫太有本领,按规矩是这么叫没错,错就错在没人敢称呼云少爷或者云小姐。
我一直没为世伟生孩子,不是不想生,是很多机会都错过了。那年南疆战事结束我本想给他生,但很快大表哥远航归来。我陪了大表哥很长时间,结果意外怀孕,生了一个女儿,起名幽幽。
云家庄的公婆一辈子没女儿,得到了这个孙女喜出望外,摆了三天的流水宴。
生完幽幽之后,我歇了几年,两年前想过给二表哥生孩子。他却率领大军平叛倭国,至今还没有回来,不过传回的好消息,凯旋大军不将日还朝。
我来到御书房看奏折,一份吐蕃扰边的信函引起了注意,近年来不断有吐蕃抢劫边民事件。看来要对吐蕃来一场大动作了,让他们明懂得天朝威严不可触犯。
我想起圣卓力,对小喜子道:“宣召那个吐蕃王子进宫,本宫有话问他。”
小喜子喳了一声,退出去。
我有些累了,正要去洗个澡解乏。不料昭然哭哭啼啼走进来,一看嘴里流出了血,照顾他的奶娘一脸恐惧的随在后面。
“昭儿的嘴怎么了?”我被牵动了母爱的那根弦,抱住儿子,用锦帕给擦拭嘴角的血。
“母后……牙丢了……”昭然细声细气的说着,眼里盈满委屈的泪水。
我听了纳闷,牙怎么可能丢?用眼神询问奶娘。奶娘跪了下去:“请娘娘责罚,都是奴才粗心,刚才小殿下说要吃gān铺国上供的芒果gān。奴才就给殿下舀了几块吃,谁知硌掉了一颗门牙。”
“原来吃芒果gān硌掉了,幸好小孩子还能长出新牙齿,否则我儿子不是破相了!”我训斥了奶娘的粗心。对昭然笑道:“昭儿乖,小孩子都会掉牙的,过几年还能长出来,不用担心。”
“不!”昭然发了脾气,用力跺脚:“要牙齿,就要。”
我头疼起来,跟一个两岁的孩子说道理显然不明智,便把难题往奶娘身上推去:“你带着小殿下回去找牙齿,找到了给他安上。”心道至于能不能安上再说吧!先把这个小祖宗从眼前打发走。前世的人都说孩子是天使,在我看来都是一群小魔鬼才对。
“好啊!”小昭然到底好骗,拉着奶娘的手喜滋滋的走出御书房。
我来到浴室,在暖chūn的服侍下洗完了澡,卧在宽大的暖玉chuáng,由他给我用蜂蜜和牛奶制成的面膜做全身的皮肤美容。
自从三十岁那年我就特注意皮肤保养,每日再忙也要做一次皮肤护理。人家林心如三十六岁还像个十七八小姑娘,我三十二岁,呵呵,自我感觉良好。
暖chūn分开我的双腿,往哪儿擦着,指尖轻颤,往里探去。
“哦……暖chūn,可以了,别……别再往里。”我软软的叫着,今天的政事还没完成,不可以沉迷qíng/爱。
静言从外面进来,看到美丽的**,眼里闪出眩人的光彩。
“珠儿,我儿子牙齿是怎么回事?”
我在暖chūn的按摩之下,提不起丝毫力气。趴在chuáng上,侧过头,眼睛半睁半闭的看了看,慵懒的道:“你儿子嘴馋,正好给他个教训,看他以后还敢乱吃东西。”
“珠儿,大白日的你怎么可以诱惑我?”静言走到chuáng边,双手伸在我的胸下,抚弄着下面那对椒软:“刚才我路过御花园,看见昭然在找着什么,他说牙齿丢了,要找牙齿。珠儿,真是奇了,牙齿怎么会丢?”
“我怎么知道,你们老王家的人都很怪,就像你似的大白天不去政事堂处理公务,跑到我的淑宁宫。嗯……你轻点,夫君,我疼着呢!”静言把我的雪臀抬高,跟暖chūn一起,两人四只手,玩弄我的私密之处。
我趴跪在chuáng上,身体一阵阵颤栗。忽然湿热的触感传来,不知是他们中间的谁趴在哪儿亲吻,并不时的用牙齿啃噬。我低低的娇吟,又痛又痒的苏麻刺激全身。
暖chūn来到我前面,俯身含住我的胸。原来是静言在后面吻我。“夫……夫君……别用牙齿……”我虽然这样说着,还是忍不住把臀部翘高。
“那娘子想为夫用什么?”静言脱去了衣服,用他的根源进入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