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暖chūn的已经竖起来,小孔滴了一滴晶莹的液体。我感到喉咙gān渴,侧头含住。可是静言的撞击让我很难受。我又吐出来,大声的喊起来,喘着气,全身都汗津津的。
静言跟我做完了,暖chūn把我抱进汉白玉水池里,让我坐在他的腿上。
直到一个时辰后,太监进来禀报,说吐蕃王子得了宣召,来宫里等了很久。我才在两位老公的服侍下穿好衣服。回到卧室休息了一会儿,暖chūn端过来参茶,我喝了一碗,吃点东西。
等我来到御书房,已是日落时分。
吐蕃王子等了一下午,想必饿惨了。宫里的太监们眼睛向来长在头顶上,一个外域王子还没瞧得上眼,能给弄点热茶给他喝算是待遇不错。
我叫太监从御膳房端来几盘点心,请他吃。这圣卓力是个知礼的,看到点心咽了咽口水,并不伸手去舀。“不知娘娘千岁宣外臣有何贵gān?”
我端起一只汝窑芙蓉纹茶盏,轻轻品了一口里面的香茗,撩起眼眸:“你们北吐蕃跟南吐蕃关系如何?”
“回娘娘,南吐蕃国主是我叔叔,分裂后关系不睦了几年。但后来结盟了,还是不错的。”
“如果我让你去南吐蕃做内应,你可愿意?”
圣卓力沉思了片刻,才挤出几个字:“外臣愿意。”
我略展了唇瓣,:“本宫听说吐蕃民众负担徭役过重,感到疲劳,早有与天楚和亲,我要你去阻止这项议程。我会每年都要派去和亲使者,你从中作梗,使和亲事件告chuī。日子久了,吐蕃人对国家不满,等到上下猜疑,内部就会发生叛乱。”
我流露出嫣然的笑意,到那时,天楚发兵,平叛吐蕃,必能事半功倍。
“如此,我便是吐蕃千古罪人。”
“随你。”我冷冷的言道,凑近了几步,来之前我把特意粉色抹胸拉低了些,这位吐蕃王子竟是看直了眼:“如果你能达到本宫要求,便可进入淑宁宫服侍,否则免谈。小喜子,送客。”
我不再他看去,转身离开了御书房。
过了几天,我接到信报,圣卓力离开了澜州,我不知道他有没有接受我的计划。
“大姐!”我正在批阅奏折,阮玉走进来,苦着脸:“我遇到了沈重云,就在今天早晨,我终于见到他了。”
“遇到他应该是好事,你愁什么?”我诧异她的神色:“哦,这么多年了,想来他早有了归属,玉儿,你现在也有了正夫和侧夫,不缺他一个。”
阮玉自那年街上遇到静言的兄弟慎言,彼此有了意,时常来往,于一年后谈婚论嫁,先后给他生了两个孩子。
“我不是在乎沈重云,姐你不知道,沈重云他喜欢男人,他是个短袖。前几天被官府抓到了,废了他的武功,定了yín/dàng罪名。送往大绝山做苦力,跟其他的犯人都聚集在城门口,等人都到齐了一起上路。”
原来沈重云是个gay ,怪不得一直寻不到他,人家根本没那个意思。我挺同qíng这些男同的,但时代法则不允许,我也无奈。
这个时代女人少,便奠定了以繁衍人口为国之大计,如果男人都去搞基,变得国将不国,很快会被其他种族吞并。
我正色道:“玉儿,这事我不能帮你。”
阮玉眼含泪珠,狠狠的摇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恨自己太傻,为了一个不值得的人难过了那么多年。现在……现在我有一种轻松的感觉。”
“那就好,你现在也是几个孩子母亲,好好过自己日子吧。”
我送阮玉离开,云世一来到淑宁宫。我跟他谈起了沈重云是个断袖。“大表哥,你说沈重云是不是很过份,明知道玉儿找了他很多年,硬是不出来表个态。”
云世一搂住我:“别理会那些腌臜事,过几天陛下就回来了,趁他不在多陪陪我。”
他翻身压住我,正吻得忘我,小喜子在门外喊道:“娘娘,皇上回来了。”
我正要推开世一,哪知他吻得更为激/qíng。
“珠儿,你是想大伙都过来一起聚聚吗?”宗之推门走进来,一双眼睛透着充满爱意的光。视察huáng河结束,因为惦记跟她相聚,带了几名侍卫骑快马赶回澜州。
“可以的,吕大哥!”我媚眼如丝,斜睇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