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有些意动,不管说他是爱我的。
具体是哪一天临幸了他,我不记得了。只记得是一个秋天的夜晚,我在享受老公们给的休假权利。淑宁宫除了我和一群太监之外,只有圣卓力一个男人。
他是贴身男仆,本来暖chūn也算是我的男仆,但我感念他一直以来的忠心,qiáng行给了他一个侧夫身份。派在我淑宁宫不远处的一个宫殿里住,这就是暖chūn不愿当我侧夫的原因,要守规矩,只有到日子才能接近我,否则对其他男人不公平。
那天夜里很暖和,我叫太监把烧火龙的火给停了。谁知到了下半夜气温下降,我被冻醒了,想叫太监弄火盆进来,又实在懒得动。没过多久响起了敲门声,门外有人说话:“娘娘,天气冷了,小人端来了火盆。”
“进来吧!”我听得出是圣卓力,他住在淑宁宫,知道火龙停烧的事qíng。
圣卓力手里端了火盆,走进卧室,室内很暗,只有火盆里的发出的光。
我借住火光把他的面容看清楚,发现他是个很英俊的男人,虽然皮肤颜色比天楚人黑了些,但很qiáng壮,个头至少有一米八,是个身礀伟岸的男人,单凭这副长相就不比我的另外六个男人差。
“娘娘,火盆放在这吧!”圣卓力把火盆放在离chuáng不远的地方。
“放在chuáng底下,我有些冷了。”
我的chuáng是一整块汉白玉雕焀的,这种chuáng冬天睡有一个好处,可以火盆放在下面起到取暖作用,不用担心引发火灾。前几天我才叫太监们从库房里搬来的,如果是夏季我还是喜欢檀木chuáng。
圣卓力躬身把火盆推到chuáng底下,我又叫他把蜡烛都点燃了。圣卓力照做了,一抬头看到我露在锦被外面的雪肤,露出怔的愣眼神。
忘了说,我穿得是自己设计的qíng趣内衣,用很薄的蝉翼纱让宫中针线好手制成的,穿在身上能很清晰的看出玲珑体态。老公们喜欢我这样穿,我也愿意在他们面前展示完美的一面,久而久之所有的内衣都是这种类型。
我毫不在意圣卓力的炽热目光,从chuáng上起身,舀起一旁的披风披上,推开后面去恭房解手。等我回来,看见圣卓力垂着手,眼神有似乎有些茫然。
他走过来解去我的披风,犹豫了一下,抱起我放到chuáng上去。这双臂膀很qiáng壮,上面传来的温度让我还在发冷的身体感到了丝丝暖意。我没有推拒他,甚至在享受。
我被他放到chuáng上,却没了睡意。
他还是没有离开的意思,他这人的体质真很健壮,大冷天的皮肤还那么有温度。我想起刚才被他抱着,碰到了他胯间类似锁链的东西,忍不住抬手摸去,的确是锁链。好奇的问道:“吐蕃人也有穿贞cao带的传统吗?”
圣卓力眼神带着期待的光,身子微微前挺:“小人自幼在天楚就学,有天楚人的习惯。”
我把他的裤带解开,看到腰上有一根打制的很jīng致的链子,前面镂刻jīng美花纹二指宽薄片从肚/脐延伸到下面,有个网,将他的他的根源牢牢的固定住。
我把手放在网上,这个网的形状不小,看得出里面的物件一定很粗大。我的指尖能抠到贞cao带前端的小孔,里面的ròu很嫩,碰触到我的指尖瑟缩了一下。
我实在闲的有点无聊,命令道:“把贞cao带摘了去,不必用钥匙,我知道你有这个能耐?”
圣卓力一声不响的两手抓着细细的链子,往两边拉抻,链子越拉越长,终于啪的断开,然后整条链子坠落到地面。呈现在我面前的是一根男人的巨物。也许陷入qíng念当中不可自拔,那巨物越长越大。
我吃惊的看着,这根巨物竟然不比敏之的小!
我把手放在上面,感到它还在长大。用手指丈量了一下,二十五厘米吧?印象里欧洲男人才有这个长度。前世在网上看过关于俄罗斯博物馆的一项展品,是该国历史上一名修道士的长达二十八的根源,其人生前吸引了很多女子,包括皇室成员,xing/生活长期靡/乱不堪。招来了很多男子的嫉恨,死后根源被切割下来,浸泡在一个装有防腐溶液的玻璃器皿中,供人参观。
圣卓力的非常粗大,充血似的,直竖起来,尖端的小孔滴出晶莹的液体。我仰头看去,被我玩弄的男人喘着粗气,两眼赤红,紧盯着的手,臀部前挺,缓缓在我手里抽动。
“你是处子吗?”我声音清冷的问:“我不喜欢不洁净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