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伟豪回到了两人之前所在的公寓,才一天,屋子里就没有了人气。那个孩子还在的时候不觉得,现在却越来越感觉到这间屋子是如此的空旷和安静,他想大喊,打破这种沉默的窒息。老魏和兔牙跟在他们老大的身后,一脸的小心翼翼。他们在门外也隐约听见了,好像是小嫂子要跟他们老大散伙儿,所以这位才这么生气。他们也没料到,这才几天,这么个狠辣无qíng的人居然被套住了。嗳,温柔乡,美人关啊,老魏苦bī的想。
兔牙仗着胆儿大,开始喋喋不休开解他们老大:“这,二哥,这事儿吧,是咱们办的不地道,不过小嫂子生几天气也就囫囵过去了。关键是您那儿,您把小嫂子当成什么了。不是我说,小嫂子那么个清高的人儿,明知道你在算计他,还是帮您套住刘爷,这说明什么,说明他心里有你。哥哥,这事儿谁也帮不了你。行了,我们先走了,你还是自个儿想清楚吧。”
韩伟豪叼着烟,在沙发上静静坐着,不置一词。他想起第一次见那个孩子时,只是被那孩子的相貌所吸引。越接近,却越觉得有一种诡异的熟悉感。赫连笙仿佛老早就认识他一般,永远对他没有戒心,在他面前展露不为人知的风qíng。记得他喝醉酒的那一夜,他问自己‘你为什么还没有爱上我’,那眼里的悲哀和绝望看的他心痛不已。他唤着自己的名字,声音里有缠绕不尽的深qíng。他不得不承认,那一夜,有些东西已经悄悄改变。可是天天活在算计中的人,怀疑和试探已经成为了他的本能。所以,他故意放出消息,让刘爷知道他现在很宠这个男孩儿,然后借机试探赫连笙对自己有没有二心,同时也借这个机会除掉刘二爷。一石二鸟,他成功了,却也失去了那个孩子。只要一想到那双猫儿眼中再也没有自己,而是映着别人的身影,甚至是那个孩子在别人的身下婉转承欢,他就再也压制不住内心的bàonüè。不,笙儿,等我,他想着,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冲向外面。
14合二为一
一轮新月如钩,赫连笙倚在窗前,看着外面的萧瑟。往事已成空,还如一梦中。旧事如天远,相思似海深。这就是人生。
外面的敲门声不绝,赫连笙知道是那个人,却没有开门的勇气。韩伟豪在外面大喊:“赫连笙,行,你不开是吧?给老子等着!”说完,脱了外面的外套,双手攀住墙壁,轻松的摸进了赫连笙所在的二楼。赫连笙被他制在墙角动弹不得,韩伟豪抓住他的双手,把他压在墙上,恨声说道:“妈的,老子当年跟别人暗斗的时候,什么墙没翻过。你以为躲在这屋子里就安全了,你做梦!”说完便不顾赫连笙的抗拒,寻着他的唇用力地吻下去。纠缠的双唇炽烈而粗bào,像是在确定着彼此的感qíng。一吻完毕,韩伟豪怜爱的捧起他的脸,坚定地对他说道:“老子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不会跟你说什么qíng啊爱的,可是赫连笙,我他妈告诉你,我这辈子只会护着你一个!就算全世界的人跟你作对,老子也只站在你身边,护着你,把欺负你的人一个一个的收拾了!告诉我,你愿意跟我这个亡命之徒在一起吗,嗯?”
赫连笙用力点头,还有什么比得到这个男人的爱更值得呢?他的前世,他的今生,都注定与这个男人纠缠不清。他望着他哑声的问:“韩伟豪你想清楚,我是贺家的敌人,跟着我你会受到牵连,甚至可能不得善终,你还愿意吗?”
韩伟豪嗤笑道:“我命由我,老子不想一辈子窝窝囊囊,连自己最爱的人都不敢爱!”
赫连笙不待他说完,就紧紧地拥住这个骄傲的男人。他qíng不自禁的想要接近他,与他合二为一,只有这样,才能表达他对他的爱意。
两个人的唇又粘合在了一起,这次的亲吻极具qíng(和谐)色,韩伟豪毫不客气的卷住那条滑腻的舌头吸吮,像是要把他口中的津液吸食gān净。甫一分开,韩伟豪就双手搂过赫连笙,舌头舔过他的耳后,然后用犬齿轻轻撕咬洁白的耳珠。轻微的刺痛让赫连笙的感官更加明晰,他qíng不自禁的闷哼一声,表示自己的不耐和抗议。他现在双腿虚软,只能无力地攀附在韩伟豪身上,任由韩伟豪一把扛起他,把他扔在卧室那张豪华的大chuáng上。
赫连笙面色cháo红的躺在中央,双眼微睁,修长的腿也难耐的绞在一起。衣物已经被撕扯成布条,而身上的那人的双手却游走在自己的身上,不疾不徐的挑逗自己。韩伟豪巧妙的压制着赫连笙,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命令道:“睁开你的眼睛,告诉我,现在gān(和谐)你的男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