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笙早已被他高超的技巧玩弄的丢兵弃甲,只能顺着他的心意喊出他的名字:“是韩伟豪,唔,别这样,求你!”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韩伟豪才开始安抚身下的小孩儿。他俯下身,敷衍的亲吻了几下赫连笙的嘴唇,然后开始一路向下,吻过修长的脖颈,啃咬他的喉结。赫连笙顺从的仰起头,献祭般的献出自己。灵活的舌一路向下,来到了胸前,锁定住那两颗嫣红的ròu蕾。他怜惜的舔了舔那两个可怜的小东西,叼住它来回□,就听见他的宝贝一声急促的哼叫,一向清冷的声音有着不可思议的媚意。韩伟豪qíng不自禁的调笑道:“这就忍不住了?”
赫连笙显然已经没有jīng力回答他,他只是难耐的抱住他的头,无声的请求他快点。韩伟豪也已经忍到极致,他放过那两颗被他蹂躏的已经红肿充血的果实,腾出一只手抚慰赫连笙的前方,另一只手摸出早已准备好的润滑剂倒在手上,开始攻城略地。
从未被进入过的后方猛然被异物入侵,赫连笙有些难耐的扭了扭身体,却被韩伟豪制止:“别动,再扭老子就忍不住了!”然后稍稍停顿,缓慢按压周围,悄无声息的撑开青涩的雏jú。直到前(和谐)戏已经充足,韩伟豪才缓慢而坚定的进入赫连笙的身体,发出满足的叹息。紧致的肠/壁紧紧地箍住自己的yù(和谐)望,让他突然觉得有种灵魂契合的感觉。他一边温柔的律(和谐)动,一边抚慰赫连笙,然后在他耳边宣誓:“记着!这就是我给你的感觉!你永远属于我,我们是一体的!”
赫连笙碧绿的眼睛已经盛满了水汽,他双手环绕著韩伟豪的脖颈,双腿也不管不顾的缠上他的腰,试图与这个男人更亲密。他在他耳边喘息,低声说道:“我爱你……不够……让我……嗯,更深的感受你!”
近乎挑逗的话语让韩伟豪再也把持不住,他开始快速的撞击,动作迅猛而bào力。赫连笙在连连的快感面前只坚持了一会儿,就开始讨饶:“求你,慢点儿……不要!”然后啜泣着she(和谐)出了自己的jīng华。
这一晚上赫连笙不知被韩伟豪bī着做了多久,他只记得自己臣服在yù望的漩涡里,羞耻的说出求饶的话语,甚至最后昏昏沉沉的,连澡都是那个人替自己洗的。
第二天一睁开眼睛,便是韩伟豪一脸餍足的冲自己傻笑。赫连笙恨恨踹了那个男人一脚,然后揉了揉酸涩的腰,翻起身换上新的衣服。、
韩伟豪被踹了一脚也难以破坏他的好心qíng,他眯fèng着眼,兴致勃勃的观看美男穿衣。啧啧,这满身的糙莓可是老子种的。不愧是我媳妇,昨天晚上被我玩了那么久,今天早上还是这么jīng力充沛。呦,那小翘臀,那小蛮腰,还有昨天晚上那副表qíng……
赫连笙扭过头,恨铁不成钢的剜了色眯眯的男人一眼:“起来,我有事qíng跟你说。你不是想知道我的秘密吗?我全部告诉你。”
15第15章
韩伟豪脸上的嬉笑之色瞬间消失,他望了望赫连笙,终于肯定的点了点头:“好!”
两人坐到了桌前,赫连笙把玩着手中的茶盏,故意不去看韩伟豪。现在还不是全部坦白的好时机,但是自己对付贺宇的计划却可以毫不保留的告诉他了,毕竟扳倒贺家不能只凭一己之力。他重生的时间只有一年,虽然在这一年里他也做了很多事qíng来培植自己的势力,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要想让贺家这条百足之虫永远不再有翻身的可能,也非一朝一夕。
韩伟豪眯着眼睛看着他,也不出声催促。他知道眼前的这个孩子藏得很深,只能一点点的扒下他的外衣,优秀的猎人总是需要足够的耐心,总有一天他们之间,不只是身体之间的互相坦诚,连思想都会在彼此面前无所遁形。
赫连笙终于放下jīng致的杯盏,低低的开口:“想必京城消息灵通的都晓得京城贺家和江南贺家其中的渊源,两支同属一脉,为满清贵族赫连氏后裔,民国之时才迫于局势分开。”
韩伟豪点点头,不解的问道:“这又怎样?不过是哪朝哪代的huáng历,被人翻出来做茶余饭后的调料也是常事。”
赫连笙呵呵一笑:“是啊,那你觉得,贺宇为何非要把赫家搬到京城来?”
韩伟豪皱了皱眉,慢慢思索着贺宇大费周章的原因:“据我所知,贺家虽然已经认定贺宇当家,可是他的叔叔贺庆却把持着贺家一部分。以贺宇那个xing子,又怎能容卧榻之侧有他人酣睡?把赫家接到江南,依我看是想借刀杀人。赫家虽说从商,可历经四代,财力非同寻常,而且最主要的是赫家在京城没有靠山,到时候可以随他处置。而且收拾贺庆,赫家也会自伤八百,到时候赫家就是贺宇嘴边的肥ròu一块。况且最主要的是贺宇完全可以打着赫家回归宗族的旗号,令舆论站在他这边,啧啧,果然是好计谋,虽说yīn损了些,却也是天衣无fèng,让人不得不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