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的生活依旧堕落奢华,而我知道,这些都只是表面上的,寒昭和丞相左文勋正在慢慢动手,比如,没几日,禁卫军首领宋刚烈便在家中被暗杀,死因毫无头绪。
有一天,我突然问寒昭道:“殿下,皇上可算的上是个明君?”
寒昭被我问的一愣,但是还是点了点头,说道:“父皇是少有的英武君主,没有他就没有现在我qiáng盛的瓦勒!”
“那么对于殿下和寒荆的争夺,皇上也应该很明了吧?”
寒昭沉吟了一下,说道:“是的,父皇只是睁只眼闭只眼罢了。”
“当今皇上身体可还康健?”
寒昭有些不明白我怎么又问道了这里,但还是点了点头。
“如果我没弄错,今年皇上才五十三岁吧?而寒荆已经三十一岁了,皇上正当chūn秋鼎盛之期,他最怕的是什么?而寒荆最怕的又是什么?”
寒昭看着我,眼睛有些发亮。
“我听说君主之道,不外乎制衡,现在皇上是在殿下和寒荆之间保持平衡,如果没有了您,只剩下一个渐渐坐大的太子——”
我停了下来,不在说下去,寒昭很聪明,是在宫廷之中长大的郡王,对于这些权术的手段,自然比我清楚的多。
我不过是看电视多些,知道那些所谓圣明之君的太子都没有什么好的下场,汉武帝早期的太子刘据,唐太宗的太子承乾,就连武则天前面的几个太子儿子,也都没有落了好的下场,为什么?不外乎是权利争斗,在这个帝王宝座上,是没有父子qíng深的,一个把权利紧紧握在手中的君主,怎会容的下身边一个的觊觎宝座的储君在那里!
当今这个皇帝正在搞平衡,是寒昭和寒荆之间的平衡,如果寒昭以退为进的话,就只剩下一个年纪越来越大的太子,看着寒荆手里的权利越来越大,老皇帝会放心么?寒荆又会甘心做几十年的太子么?
寒昭听完我的话,一直没有开口,只静静的瞅着我,眼神高深莫测。
萱儿那里找那个世外高人的事qíng渐渐有了头绪,我很想替高她兴,但是却总是无法高兴起来,现在的我,只是具行尸走ròu,除了恨,没有了任何感qíng。
我依旧在齐王府做我的跟班,依旧跟着寒昭到处跑,虽然寒昭没说什么,但可以看出他也尽量避免让我再去太子府。
自从那日和寒昭谈话之后,寒昭开始有些喜怒无常,有的时候明明是很高兴的,可是却突然翻了脸,有的时候只沉闷的坐在那里,冷冷的看着我,不说一句话。
晚上回自己房里吃了晚饭,言儿过来让我去书房伺候。
推开书房的屋门,里面没有点灯,原来寒昭还没有过来。眼睛有些不适应里面的黑暗,摸索着来到书桌前,把烛火点着,烛光渐渐亮起来,眼前的东西渐渐清晰,慢慢的收拾桌上的纸笔,收拾画轴的时候,一副画落在地上,滚了开来,我急忙蹲下身去伸手去拣,手刚触到画轴,人却僵在那里。
画中的人,穿了件普通下人的青衣,却是一张宛如女子般的脸,正抱了几枝梅花,倚柱而立,画中人眼光低垂,有些迷离,嘴角却轻轻向上挑起,挂了丝若有若无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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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坑是俺挖,此文是俺憋……
要想打此过,留下买路财……
第 65 章
屋外传来的脚步声把我惊醒,急忙站起身来,把画卷好,和其他的画轴一起放入画筒中,刚放好,寒昭已经推门进来。
他扫了我一眼,没有说话,自己默默的在软塌上坐下,靠在那里,静静的看我。
我知道他今天回府时的心qíng就不好,不敢惹他,默默的继续收拾东西。
“你过来,”寒昭突然开口。
我有丝犹豫,但还是走了过去,在他身边站定。
寒昭笑了一声,说道:“看把你吓的,爷还能吃了你么?”
看我沉默不语,寒昭突然站起身来,一下子把我拉到怀里,我一惊,正要挣扎,却被他紧紧攥住。
“别动,只是让我抱一会。”
我在寒昭怀里绷直着身体,冷冷说道:“殿下,请自重,南静不是女子。”
“不要用这话来搪塞我!”寒昭压制了怒气说道,忽又一笑道:“男子怎么了?王孙公子养男宠的不在少数呢,爷也养一个又能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