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要去亲手打破她所有的美好。
那时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对她的事qíng存在着超乎寻常的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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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王完全可以想象身后少女此刻气恼的模样,蓦然,他顿住了脚步。然后,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的顾清蕊就直挺挺的装上了信王挺拔的后背。
“啊哟!”顾清蕊捂着自己的小鼻子,低呼一声,生气瞪着一派悠闲看着她的信王,不满的说道:“王爷gān嘛突然停下来?”
气鼓鼓的美丽小脸,因为愤怒而更加璀璨的眸子,粉嫩的小嘴一张一合,声音娇脆里带着抱怨,一副又娇又嗔的可爱模样让故意这般的信王明显一愣,继而伸出手像抚摸小动物般抚摸上了顾清蕊的头顶。
漆黑的发丝柔软细腻,手感很好,信王不禁又多摸了几下。
“我撞的是鼻子,不是脑袋,王爷总是摸了我脑袋gān什么?”顾清蕊揉了几下鼻尖,气咻咻的说道,那张婴儿水粉色的小嘴撅得更高了,就像挂在枝头水嫩嫩的小桃儿,引人不禁想要咬上一口。
闻言,信王轻笑一声,伸出手轻轻拍了拍顾清蕊的小脑袋,收回了手。冷峭的脸上因为这一分笑意,可谓是风流倜傥,潇洒动人。
忽而,信王顿首,在顾清蕊圆润的耳际,轻声说道:“安心做本王的女人。”低沉醇厚的声音,宛如醇香至极的美酒,带著一丝蛊惑的沉醉诱惑。
顾清蕊呆在原地,美目圆瞪,小嘴微张,渀佛沉醉在这样的声音里,又渀佛惊呆了。
信王见了顾清蕊这般模样,心qíng大好。除了虎口周围的茧子,一双保养得很好的手轻轻抚摸着了那张呆楞的美丽小脸。
丝般柔滑,丝丝清凉,凝脂玉肌,便是这般。果然还是娇养的少女诱人!
在信王类似调戏的动作中,顾清蕊清醒了过分,对上信王含着占有yù*望的眸子,她又羞又恼的瞪了一眼信王,愤愤的跺了一下脚:“你是王爷,怎么能这样?”
信王好整以暇的看着小脸羞得红彤彤,还敢大胆怒视他的顾清蕊,低醇诱人的声音似漫不经心的问道:“本王怎样了?”
顾清蕊看着好似无赖的信王,小脸更红了,伸出手指指着自己的脸蛋,脆声道:“王爷,你!流氓!”
“那谁规定王爷就不是流氓了?”信王丝毫不在意顾清蕊的指责,反而顺着她反问道,那双犀利jīng锐的眸子染上了浅浅的笑意。
“你——你——”顾清蕊被信王这幅作态弄得说不出话来,小脸都快红得滴出血,估计一半是被气的,一半是羞的。
最后,顾清蕊在信王戏谑的态度下,只得愤愤的跺了一脚,逃也似的小跑离开。
信王看着跑远的纤细小身影,嘴角弯起了弧度。她显然不知道,那副气恼得说不话来时跺脚的样子有可爱,有多么想要他再逗上一逗。
作为一个掌握着实权的王爷,他有权利享受他想要得到的东西。这个此刻还算可口的小东西,早晚是他的,他不着急,多逗上一逗,挺好玩儿的!像一只猫,而且是长得很诱人的小猫儿。
信王还记得她刚刚气恼时,那包裹在蔷薇色绸缎里上下起伏的苏*胸,看上去就像两颗圆鼓鼓的饱满桃儿,把玩起来应该非常柔软,就不知道她全身的肌肤是不是也如她的脸蛋一般?
信王背在身后的jiāo叠在一起的手掌微微摩擦着,似乎在回忆刚才那一手软滑细腻的触感。
隔着假山的花园另一角,宁侧妃站在太阳下,那一身绚烂的石榴裙衬托得她苍白的脸色更加毫无血色了,一双清冷的双目怔怔的望着满院子开得正艳的花儿蒙上了一层雾气,嘴角噙着讽刺的笑弧,微微亲启呢喃出声:“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那抑扬顿挫的低语,在安静的花园里格外的凄凉。
“主子,王爷对您是不一样的。”跟随在宁侧妃身边的抱着厚厚账本的巧儿见宁侧妃如此悲戚模样,低声劝慰着。
宁侧妃讥笑一声,冷冷的说了一句:“是吗?”说着,微微俯身摘了一朵正在盛开的花儿,抚摸着那娇嫩的花瓣,轻声说道:“瞧!这花园里还是今年新开的花儿动人,谁还会记得腐烂在地上的花儿也曾开得如此艳丽!”
话音一落,手中的娇花被宁侧妃捏碎了,用手绢擦了擦手,高扬起头,脸上再无一丝悲戚,平静的说道:“回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