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赶紧给我看看,这人伤的很重,再不救人他就要去见佛祖了。”朱无心掀开车帘让他们看了
看躺在里面的人。
他们一看到朱无心车子里的那个人,面色一沉,也不去体验生活了,立马就赶着马车直奔山头。把昏迷中
的人送到方丈那里进行医治。
方丈看了看伤患,也来不及追究他们这么晚了为什么会和朱无心遇到这个事qíng,带上家当就急忙对他进行
治疗。
朱无心在屋子外面和一群和尚们等着,一个一个都靠在柱子上睡着了,方丈才终于出来,说一句没事了,
便逮着小和尚们回屋子开会去了。
朱无心打着呵欠走进去看他,看着他静静躺在那里,退却了一身的杀气和yīn沉,严格的说,其实也还是很
好看的。
清秀隽美的五官,就像是邻家大男孩一样,一眼就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好像那种阳光是长在身体里的一
样,天生就带着明媚的气质。
可是,一旦他睁开眼睛以后,就完完全全的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他猛地坐起来环顾四周陌生的环境,抓住趴在他chuáng边睡着的朱无心手腕上的脉门,冷冷地bī问,“这里是
哪里?”
朱无心被他凌厉的目光看的发怵,“这是寺院。你放心吧,这里是京城外面。你不让找京城的大夫,我就
给你带到京城外了。你那些伤口要是不杀毒的话,会死人的。”
他bī视了她片刻,直到从她脸上没有看到说谎的痕迹以后,才放开她,冷冷地说:“多管闲事。”
哇靠,好心没好报啊!
想了想,他似乎发现什么了,突然又死死的扣住她的脉门问:“说,为什么要救我?你有什么企图?”
“妈了个巴子的,救你就一定要有企图了?你以为你是谁啊?你是开金山矿山的还是开法拉利的?你是长
得倾国倾城,一见到你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还是位高权重啊!真没见过你这样的。==”别看这丫的受了重
伤,朱无心的手却被他捏的快要断了似的,“我告诉你,要不是你翻了我家的墙,我怕我哥看见了误会什么,
你就是死在我面前我也不会管你。好心救你,不感谢就算了,居然还疑神疑鬼的,我要真想害了你,还用等到
你醒吗?真是说话都不经过大脑……”
朱无心一串话,连珠pào似的就出来,喷得他还口的余地都没有。
最后,左看右看,想了想,似乎她说的也有道理,好不容易才犹豫着放开了她。
朱无心揉着被捏疼的手,“喂,我叫朱无心,你叫什么名字?给个称呼。下次要骂你的时候,也好明确一
下目标。”
“……”对方又冷冷地看着她,似乎要从她的目光里看出有多少的打探成分,半晌才回答:“景临。”
还知道有问必答,说明这娃也不算很讨人厌。就是这个戒备心太重了些。
朱无心这神经有些时候就是很大条,危机解除胆子也大了起来,居然还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似的说:“景
临啊,你就好好养伤吧。这里安全着呢。别弄的自己紧张兮兮的。”
说完,她就要出门,昨夜走的匆忙,朱无心只是在家里留了一张字条说是自己出去逛逛,逛完了就回来。
让大家不要担心。
现在他没事了,她怎么着也该回去告诉家里的人一声,省得弘善又为她担心啊。
然而,景临却忽地从chuáng上跳了下来,拦住她,不准她走,更不准她下山,怕她出去通风报信!
朱无心真叫一个抓狂,“我说你要不要疑心病那么重啊?我不会说你在这里,我就是向家里的人报一声平
安。”
“不行。”
“我靠,你也不想想,我都不知道你是何许人也,就知道你叫个景临,我去给谁通风报信啊。”
yīn沉沉地瞪她一眼:“少废话!”
“……”
得,这下好了,走不了了。
这年头,好人难做啊。
早知道她就该在他睡着的时候就去报信,不该白担心他,现在还害了自己。她真想给自己一巴掌了。
典型的好心没好报!
而且,最主要的,这景临的疑心病还不是一般的重。见过疑心病重的,但能够比他还重的,估计这全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