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司徒傲道,他将人送上huáng翎羽的黑马。偷眼看看慕容泊涯,果然发现这个人脸色不太好看。因为早就知道他心中那点思量,这些年又少见他如此憋气的时候,暗地里快乐得不得了。
虽说huáng翎羽此举省了慕容泊涯两面为难,但当时人却好像不太领qíng。
因为慕容炽焰还昏着,huáng翎羽就将他安置在自己前方,想想还是觉得不够安全,抽出他的乌金弦将整个人捆成ròu粽子,最后又缚紧在马鞍上。
司徒傲看了不得不觉得奇怪:“够了够了,不用这么捆也摔不下马去。”
“谁说是为防他摔下去的,我释放他突然惊醒犯病,我这弱不经风的样,可经不起他折腾。”huáng翎羽俨然一副大敌当前的样子。
慕容泊涯听了这个解释,脸色慢慢变好了,不过还是很有良心地道:“他都已经在鬼门关里徘徊了,你还这么折腾他。我看他在你手里,也落不得什么好下场。”
看到刚刚还有点闷不吭声的慕容泊涯恢复了jīng神,司徒傲像是丢失了玩具的小孩,简直无语凝噎:“你这是正常人的思维吗?”
第108章 终需一别
自从出了繁城,慕容泊涯手下鲲组就和huáng翎羽手下汇合到了一处,只是两队人马泾渭分明,谁也不参到谁的队伍里去。
不管进文广是不是阎非璜都是不容轻视的对手,至少要同行三十里地才能确定已经脱离危险地带。所以这短暂的三十里地,也成了十分珍贵的一段路程。
司徒傲很自然的落在后方,顺便让闲杂人等尽量离那两人一段距离。
过了十里地,司徒傲旁边就有人小声议论:“为什么要和他们合作,也不怕遭报应吗?”
“说不准,不过老大做事总是让人放心的,我们总要信任他。”
“毕竟不好吧,这次出来也是瞒着白衣教里做的。”
“你知道个屁,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现在联合起来打南韩,等国内稳定后,就该轮到铲除他们了。”
“外面传言不可尽信,咱们不是搞qíng报cao作的吗,难道还不知道有的谣言也能传得天下尽信。我看瘟疫的来源不一定就是传闻中的那样。”
“……有理,回去咱们下功夫好好查查、”
走在左方的六芒楼人众习以为常,特立独行,对他们的议论充耳不闻。与战场上尽显“风流”本色的作风相反,一个个高深莫测讳莫如深,根本不知道他们心里是在高呼“理解万岁”而感动的痛哭流涕,还是在对这些自以为是的辩白而不屑一顾。
慕容泊涯与huáng翎羽在队伍的包围中不时低声jiāo谈,道路不同,这一别又不知道何时才能相见。
huáng翎羽亲热地拍拍慕容泊涯胯下坐骑,那是慕容泊涯曾经要送给他的大huáng马,名叫“雄huáng”,一方面凸现了他傲人的xing别(+_+!!!),一方面彰显了他亮丽的huáng色。huáng翎羽离开慕容泊涯时走得匆忙,就没带走它。
雄huáng谨慎地低下头,斜眼观察huáng翎羽,那神qíng十分人xing,真让人无法不喜爱。
“你还是把他带走吧。”慕容泊涯道。
“不必,我有伽椰子就够了。”
慕容泊涯驾马走出几步,才有点没听清似的问:“什么?”
“伽椰子,她是母马。”huáng翎羽拍拍坐下大黑马的鬃毛,“大恶人的坐骑自然也要有非同一般的名字。”
“搞不懂你什么意思。”
“你真不中用,金那个什么的就懂。以前我经常和他一起讨论怪力乱神之事,”huáng翎羽用慕容泊涯能够理解的词汇说,“他认为最恐怖的鬼是贞子,我认为最恐怖的鬼是伽椰子。”
“哦?”
huáng翎羽自言自语地道:“贞子最多就是从电视里爬出来而已,没有电视她还猖狂个头啊。还是伽椰子比较厉害,她那动作跟蜘蛛似的,在血泊里游啊游啊游下来……”
“如果他是公马,你又叫它什么?”
“好像没听过很极品的男鬼……那叫异xing吧,还是叫奥特曼?”
慕容泊涯看着他犯难的样子觉得十分好笑。
三十里很快到了尽头,望着眼前分岔的官道,huáng翎羽笑笑:“用个套话,送君千里,终需一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