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浅显的道理还用问吗?阎非璜加上huáng翎羽,这个天下无人能敌。阎非璜减去huáng翎羽,两个人就窝里斗到死去好了。
阎非璜哭笑不得,只得答应,说:“既然你也是这么坚决,我想用几年时间将各国合并起来的愿望看来是绝对实现不了的了。”
“嗯哼。”阻挠阎非璜办事的进程,很有挑战xing,huáng翎羽对此表示出了极大的兴趣。
阎非璜摊手道:“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呢,你都安排得很好了,总之,助力比起阻力要好得多。”
huáng翎羽眼角眉梢都笑起来,说道:“我刚才正在想,如果你非要作对怎么办。没想到你这么好说话,比前世要长进多了。”
阎非璜伸出手说:“吃一堑长一智,不要老拿我和以前那傻冒相提并论。”
“虽不是但相距亦不远矣!”
“什么意思?”
“还能有什么意思呢。”huáng翎羽高兴地笑着,伸出手握上阎非璜的。
过了这么多年的再次肌肤相触,都已经物是人非。
阎非璜不见huáng翎羽,本是为了不动摇自己的决心。但是当huáng翎羽出现在他营帐中的时候,就已经打破了两人的僵局。阎非璜知道事qíng的结局是自己拗不过huáng翎羽,他必不能像前一世那样固执己见。因为人并非神,总会做一些错事,然后在无法挽回的时候懊悔。
huáng翎羽心中何尝不是波澜起伏,他隐约能够知道阎非璜卷入天下战局的原因就是自己。因为出现的时间很巧,铁pào被搬上战场,也就是自己从慕容锐钺手下逃出来不久之后的事qíng。
大约是从那时候,阎非璜才知道他来到此世的音讯。只是这个男人生生世世都纠结在前世的遗憾中,未免太过不幸。
他忽然想起有一件事qíng已经被抛在脑后很久了,愕然抬头,正见阎非璜在专注地看着他。两人目光无意中相触,阎非璜脸色僵了僵,毕竟姜是老的辣,他耸耸肩,自然而然地说:“很久不见了,只是想看看你。你不觉得自己长的这副样子很危险么?”说完就去扯huáng翎羽的脸。
“我看有危险的是你才对,来看看我送给你的礼物吧。”huáng翎羽露出了神秘到不行的神qíng……
这一天晚上,慕容泊涯等人有幸目睹到阎非璜从帐篷中跌跌撞撞地倒退出来,撞翻了支撑的木桩,拉断了扯皮的绳索,一顶帐子就么压倒下来,里面传出huáng翎羽的怒骂:“不就是送你一个女人么,值得这么大惊小怪,这是何等的失态!”
第177章 痴男怨女
慕容泊涯当时正眼巴巴地盯着五丈之外的那顶帐篷。他虽然表现得举重若轻,但心中还是忐忑不安的。huáng翎羽是个有原则有信誉的人,可是qíng之一事何其复杂,哪里能用常理推断。也许头一日刚还海誓山盟,第二日就会旧qíng复燃,根本没有什么办法可以预测人心的变化,也没有办法能够扭转一个人的心意。
程平还在笑他:“你这个望眼yù穿的样子,简直像那顶帐篷里有个要生孩子的老婆。”
慕容泊涯还是眼巴巴地观望,嘴里却不甘示弱地反击:“什么时候也让我家陆嗜酒尝尝‘等老婆生孩子’的滋味,怎样。”
程平嗄的一哑,再没敢吱声。所谓一物降一物,正是如此。
慕容泊涯看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两只手都不由得抖起来。左近无人,他难忍心中不安,压低声音问程平:“小huáng跟你说西戗人的特xing了没有?”
程平摇头道:“我虽然了解一些,但huáng大平日里和我们常人一般,从没主动提过什么西戗人的特xing。”
慕容泊涯喃喃道:“这么说你也是不知道的了。”他心急如焚,暗自责怪自己怎么不早想到此事,也好早日联络上白衣教里的老人。
据说纯血的西戗男子与旁支不同,自身能yīn阳调和,也就是说——能孕育幼子。他们两人如今已经是这种关系,只怕瓜田落种。若是平常,自然高兴还来不及。然而当下正是最为纷乱之时,只恐会给huáng翎羽造成很大的负担。
可是仔细想来,慕容泊涯又注意到huáng翎羽至今还没有什么不良反应。莫非是huáng翎羽在“那方面”是不行的?想到此处,他额头上又满布焦急的汗珠,更是忧心忡忡。他早已忘记,才只一二次哪里就能“瓜田落种”,有的夫妻连续努力了上十次才可能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