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冀王?”声音沉下。
言默虽然感觉气氛不对但还是点头应下了,下一刻——
“好你个狐媚祸国的瘟神,今日让你出现在俺老赵面前,断没有放过你这个妖孽的下场”说完提着手中的青铜剑就擗了过来。
刚才还是拳头,这下升级青铜器了,一个软的一个硬的什么差别,言默叫苦不迭。
狐媚、瘟神、祸国、妖孽——
啊!自己怎么不知道自己这个冀王的名声竟然这么差,早知道就拼着挨上几拳也断不搬什么劳神子的身份了,现在可好,那人手里可是白进红出,一个不小心就能让你变三六十八瓣的冷兵器啊!
急急闪躲冲过来的剑。
“打住,”言默从刚才那个花白胡子老头后面伸出半个头来“我刚才开玩笑的”不望挂上大大的笑脸。
不是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吗?希望古人千万不要欺骗他纯洁的感qíng——
“NND你到底TMD是谁?”赵名绅可算被眼前这个弱不禁风的言默惹毛了,出口就是一句鄙言,手中的宝剑却刺不出去。
老将似乎也没有把言默帅出来的意思。
“来人还不把这个满嘴胡言的贼人拿下”李将军适时的喝了一嗓子,就见几个侍官奔了过来。
身前的老将这时却很识实物的让到一边,在言默哀叹自己的盾牌跑了的同时,沉声说道:”
杀”
一个单音出口,却给予的是最严重的命令,断人生死一句话而矣!
还没考虑好到底是哪种身份好的言默,这是才明白过来,无论自己是间作还是冀王,杀了最好。
一死百了吗?呵呵……
上帝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你诚实的信徒啊!(你什么时候改信天主教的?某炽疑惑中——
当然是在得知佛连自己也救不了的时候——言默理所当然道,看某炽一脸疑惑,复不屑笑道:“佛教来源自己去查。”)
“慢,老将军,这——这不太好吧,我看此人纯粹为了脱罪才信口雌huáng,耳且此人也不同于其他人,从他口中应该可以知道重要qíng报,还是将他jiāo给卑职好好审问的好。”言默没想到竟然是那个李将军站出来,挽救自己的生命,好吧,他承认绝对这位也不是什么好人。
但酷刑毕竟还没有抬到自己眼前——
姑且感激一下好了,看来冀王的身份是不能要了——
“不错,我确实不是什么冀王,更不是你西顺人”言默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放言道。
既然不能认身份,那么至少自己要有让他们留下自己的价值,总之,在价值利用完之前,他们不会把自己怎么样——
众人的眼光又一次集中到言默身上,不明白刚才还怯弱的只懂逃避的人,怎么一下子气度凌然,威势bī人起来。
二十一世纪的未成年人可谓是被保护的很好的,至少对于言默这样的一般家庭来说,并没有接触过什么所谓的社会黑暗,出车祸的时候也不过刚刚成年,整体也还是卷缩在高中时代,生活中除了课本实在也没有什么,即使在学校因为言语同朋友来上那么两招,也只是男孩子间的一种增进友谊,或宣泄郁闷的一种途径,毕竟打一架之后,即使有伤也是十分通畅的。
什么仇啊!恨啊!家国天下,民族荣rǔ,国事家事,那个轮得到他们cao心,充其量不过口头喊喊,实无半分作用。
自从来到这里,种种遭遇,说是心伤不可否认,确实也有,随着年岁增大,奔波劳碌,甚至是在出了魔鬼谷后的努力求生,自己也可谓经历了不少以前想都没想过的事qíng。
逃命,捉弄,提心吊胆,追杀,算计,yīn谋诡计——
亲人,爱人,qíng人,前一段还添了个徒弟——
真真是jīng彩万分啊!
好歹猪ròu也吃了,猪走路也看了,言默不认为自己打发不了面前这些将军参将。
胡说八道,东拉西扯,信口雌huáng……哪个有用就上哪个好了……
注意打定,言默摆出傲然神态。
“言某人不妨告诉各位,今天要是言某在这里失了半根汗毛,明日蛮狄军队就会踏平这作大营,到时候众位只怕万死也难赎其罪。”话不必说的太清楚,一是提供广泛的想象空间,二是——言多必有失,言默还不想这么被乱刀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