桶子盆子是有,是新的,我还是按鲁巍吩咐的,用高锰酸钾将我和何处的洗漱用品全消毒了,何处夸我细心,我得意的笑。
这次的学习,远没有上次的学习枯燥,政治xing也没那么qiáng,因为学术xing比较qiáng,一些案例讲的也十分的生动,所有的学员第一天都学得十分安生,什么状况也没出,我因为觉得自己东家有主,不再对那些长得粉头白面的学员表现出兴趣旺盛的模样来,现在,我觉得,所有的男人都入不了我的眼,他们统统没有鲁巍好看,就算有比鲁巍好看的也没有鲁巍有内涵,就算有鲁巍那么有内涵的年纪肯定没有鲁巍轻。
晚上,我便跟小鲁同志打电话
,何处很郁闷的拿着宿舍的电话听里面的赵安飞那头的占线声,我甚是得意,我跟小鲁啊,隔着那么远怕什么,整宿褒电话粥都没问题,我才明白,这异地qíng侣卡,居然这么好使啊。
果然,男人要用过后,才知道是不是好的啊。
我挂了电话后说这话的时候,何处扑我chuáng上来,揪着我的被子问:“你用过他了?你用过他了?”
我使劲的拽被子,道:“此用非彼用,你太不纯洁了,不是那种用,啊……”
我们奋战正酣,有人敲门,何处扒了扒乱发,去开门,我一瞅门口端端的站着赵安飞,迅速将被子一扯,盖个严严实实,何处跟他说了些啥,然后十分得意的阖上门,换掉睡衣,梳了头发,蹬上她的小靴子,拎上小包包,噔噔噔的朝门口奔去,道:“今晚不回来了啊。”
我咬被子,qiáng烈嫉妒!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小寒大寒,天气愈来愈冷,白天在大教室里听课时,教室里有空调,不过由于空间过大,虽然人员过多,温度也不见得有多高,我的两个暖手宝到接近下课时就凉掉了,脚更是因为没有暖源,冻得趾头冰凉冰凉的,偶尔会听到教室里有人在跺脚,这种感觉,真是久违了。
记得小时候的天气更冷,我上小学那会,同学都冷得将脚跺得厉害,老师常训斥我们不准跺脚,这么多年来,又坐在这课堂上,旁边有何处跟赵安飞,听大家跺脚,感觉记忆一下子久远了起来。那个时候的鲁巍,他又在做什么呢?
整整一堂课,自想起鲁巍时起,便全是鲁巍,想那段模糊的记忆中,鲁巍是一张怎样的脸,想他曾在夏天的午后等着我出现时,是怎样的心qíng,想那个时候的我,是怎样不小心的亲到了他的脸庞……
鲁巍每天跟我汇报房子装修的进度,讲完所有琐碎的事qíng,总会长长的吁一口气,似说似问的道:“你啥时才回来啊……”
“回来”啊,我每每想到,我回去时,就不再是回到我原来的家,而是要回到一个我跟鲁巍的小家时,心总是那么咚咚的躁动着,很多的期待跟幻想,满脑子的浮现着,就算挂了电话,夜深了,还是不能让自己平静,感觉我曾渴望那么多年的幸福就这么不期然的降临了,像是手中捧着的水晶,真实美丽的又让人极怕破碎。
学习进行了一个月的时候,那几天天气特别好,天空碧蓝碧蓝的,阳光普照,我跟何处她们在中午休息时搬出棉被,在阳台上晒,自己也半趴在被子上,让太阳将自己晒得懒洋洋的,一边有一茬没一茬的聊着八卦,底下的院落里,施施然的慢驰进一辆警车,说实话,这里每天都有这样的警车进进出出,法院的车都这模样,只是车型可能会不一样,我看着下面那辆三菱的警车,莫名的又想起了我家小鲁来,心思便没全放在跟何处的聊天上,视线老随着那车移动着,然后看它停在了院落的东边那一丛三角梅旁边,车门打车,车顶反she着阳光,锃光瓦亮的,从车里出来的人,身长俊挺的,气质卓然。
我突然转身就向走廊的另一端奔了去,何处在身后愕然的喊道:“gān嘛去?”
我连头都没回,嗒嗒嗒嗒的朝楼下奔去,一路上有人跟我打招呼,我也不及回应,像头小火车般,不管不顾。
跑到一楼时,看到鲁巍正拉着谁谁谁在询问,我心下明白,他这是想给我个惊喜,在不打电话通知我的qíng况下,来个突然袭击呢。
于是,我那脸上啊,止不住的笑开了,绕过他的视线,准备从他的背后来一个熊抱,估计很多人看着我跟个子弹头般的朝鲁巍冲了过去,估计有更多人看到我在抱上鲁巍的时候,被鲁巍下意识的一把又扫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