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又点头,将心比心,无论什么事qíng,我应该要相信他。
像是要印证我的决心般,才过两日,我便遇见了另外一人——李涵。
当时我正在上党政课,百无聊奈之时翻到笔记本中有一张纸条,那是夏天时在市里培训时我以为某司法局的领导传给我的,可是现在我一眼便能看出那刚劲的笔迹是我家小鲁同志的,想当初啊想当初,他那个时候就关注我了呢,我却那么笨的总会错意。
正窝心窝肺的思慕着某人时,有短信提示,一个陌生的号码,看号码,不是省城的,没有犹疑的打开后,才发现给我来信息的居然是久未见面甚至没什么jiāoqíng的李涵,她约我在我下课后,在学校门口等我。
她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号码?她为什么又要找我?
我一看到李涵出现在政法学校的门口等着我时,我心里就直犯堵,我不是下决心无论如何,也要相信鲁巍吗?可是看到李涵,我为何还是梗的厉害?心里那股子酸劲,止不住的老往心尖上钻。
李涵看见我,老远的冲我招手,我看到一些男学员纷纷扭头去瞅她,她亭亭玉立的模样,十分的招人。
我走近了才冲她微笑,心里极忐忑,对于她,除了有些酸醋劲,还有些些的害怕,总感觉自己不是她的对手。
她笑着将一大袋东西递给我,道:“我们局里到省里来做年终大会的报告,小鲁哥让我捎些东西给你。”
我在心里咒骂鲁巍,我宁愿不要这些东西,也不要李涵给我捎,我就是小心眼,小心眼的厉害。
表面上笑得温和,邀她去我房里喝杯茶,她竟语出惊人的道:“我们又不是朋友,而且我还嫉恨着你呢,给你捎东西并不是对你有好感,而是我要让鲁巍记住我的好,让他日后在觉得你不好的时候,后悔的记得我的好。”
我呆若木jī的无法消化她的直白,她究竟是比我厉害,这么厉害一个人,却将鲁巍输给了我,我应该感恩自己得天独厚还是该庆幸鲁巍眼光偏颇?
她说完那些转身就走,我再也不好跟她客气,我想着,她不是一般厉害的女人,以后定是会找一个条件很不错的男人,如今我抢了她中意的人,她没对我破口大骂已算是客气了,我即便有些什么话想说,也算了,她这也不算是欺负了我。
她一离开,我就拔了电话给鲁巍,拔了两次,都是无人接听,估计他肯定又在有什么任务了,于是作罢。打开李涵捎给我的包裹一看,里面都是一些腊ròu之类的吃食。我当下就明白,这些都不是鲁巍给我捎的,应该是我未来婆婆让李涵捎来的。因为鲁家是瑶族,传统的食物除了十八酿,就属这腊ròu了,他们的腊ròu是在大山里用烟火熏的,不是像我们那样挂着风gān或者用炭火烤的,我更喜欢瑶山里面的腊ròu,每次去鲁巍家,盯着他们家的萝卜gān炒腊ròu吃,我未来的婆婆知道我特别喜欢吃,每次我去他们家,都会特意给我做这道菜,据鲁巍说,他们家的腊ròu平时来客是不吃的,都留着等我去才吃。
我当下再拔了鲁巍家里的电话,刚好是我未来婆婆接的电话,一听是我,特别的高兴,我说我收到了她捎来的东西了,非常喜欢,她开心的在电话那头说了一大堆关心的话,听得我整个心都暖烘烘的,说着说着,终于转到了李涵的身上,我不知道我未来婆婆是不是知道李涵跟鲁巍之前曾有过的关系,但是按鲁巍的说法是,应该是知道的,李涵的话自是不能再信,她都两次刻意让我误解事qíng真相,我再信她就是自找罪受。
我只是奇怪,我未来婆婆跟我妈一样,是一老好人,再不靠谱,也不会挑上李涵给我送东西啊。
“我让小涵那孩子给你送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前些天那女仔还想让我在鲁巍面前说说好话,可我也知道,我家那孩子相中了你,我怎么劝都不合适了,只好借着这机会,让她帮我给你捎些吃的,让她明白我的意思,也好让她不再存希望。”我未来婆婆在那边叹息着,我想她为这事估计也是费了把心思的,不由的对这事释怀了,跟未来婆婆云淡风清的说了几句,还让她注意身体,说了几句贴心知冷暖的话,就挂了,这才一挂,电话又响了起来,小鲁同志来电。
“殷可,怎么了?”
我平时打电话给他,他要是没有接到,再打来时,不会问怎么了,现在问“怎么了”,是心灵感应,还是他太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