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呢,妈妈捎了很多吃的东西给我。”我第一次叫我未来婆婆叫妈妈,当着我未来婆婆,我可能叫不出来,当着他,似乎比较容易。
“妈妈?”他在那边顿了一会,我想他是知道了我这是在说他的妈妈,然后我听到话筒里面传来他轻微的笑声,我能想象他开心的模样来。
我不想跟他提李涵的事qíng,但我不得不说:“鲁巍,要是以后我跟你吃醋,你哄哄我,我就会开心了。”
“怎么说这个了?”他在那边敏感的问。
“我觉得,我以肯定会经常吃醋啊,经常那么吃醋的话,多难受啊。”
他又笑,道:“我也会吃醋。”
“你哪吃醋了?再说,我哪有醋可给你吃了?”
“你不知道吗?你现在跟那么多男学员一起上课,我都会吃醋啊,很担心会有人看上你啊。”
呵呵,我乐呵呵的,冲着电话一个劲的傻笑。
圣诞节那天我们继续在上课,何处跟赵安飞两人晚上又溜出去HAPPY,临走时叫我一同去玩,我不想当电灯泡,硬是窝在宿舍里,用手机看小说,被窝里因为开了电热毯,一团暖和。小说刚好看到男女主角从亲吻到爱抚极有可能滚chuáng单的桥段时,突然就有铃声大作,原来的阅读界面立刻被切换成来电提示,我被这个来电冲的差点血液逆流,窜上的火气又在看清来电姓名后,活生生的给掐灭了。
“嗯,gān嘛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看过火爆qíng节的小说,我开口时,感觉我的声音竟软糯的极其ròu麻。
对方显然没料的我的声音怎么会变成那样,一时之间,竟没了声音,我自救般的冲着电话一阵大笑,故作夸张的掩饰道:“想我了吧?”
抚着自己的老脸,面上一片火烫。
“嗯,想你了。”电话那头那人清了清喉咙,滚珠般xing感的声音通过电话,直接熨烫着我的耳朵。
这声音,这声音,天哪,我直接就有想滚chuáng单的冲动,我拢着被子坐起,道:“不能想,不能想。”
“嗯?为什么不能想?”
我垮肩,我是提醒自己不能有不纯洁的思想呢,于是道:“想了不能见面,太煎熬了啊。”
“嗯,很煎熬,总是这样,想了不能见面是煎熬,见面了不能亲吻是煎熬,亲吻了不能抚摸是煎熬,抚摸了……”
“你说啊,继续说下去啊。”我赌他不敢说,他敢说那样的话就不是鲁巍。
“抚摸了不能占有也是煎熬!”他响当当的说。
在他说完这句话后,有长达至少一分钟,我跟他都没有再作声,我不知道他在那想什么,我窝在被窝里,感觉面颊烧得厉害,身体也莫名的瑟瑟发抖,整个身体的反应都略显怪异!
良久,他才清清喉咙,声音极不自然的道:“那个,我就是有些想你了而已,天气很冷,注意保暖,圣诞快乐,早点休息。”
“嗯。”我止不住的窃笑,他肯定在发窘了,电话一挂,我就止不住的笑出声来,手机的画面又回到了之前我未看完的书页来,男女主正在chuáng上抚摸,然后是占有与被占有,我再无心思去看他们玩妖jīng打架,我退出电子书程序,拢着被子在chuáng上滚来滚去,想想一年前,我曾因为要跟林湘见面,也失眠的在chuáng上拱来拱去,现在的心qíng却更甚于那时,不止心里痒痒的,所有的神经也都不安分的着纠结着,大脑极度YY的从一个画面跳至另一个画面,竟全是小鲁同志祼着身体的模样,啊!太坏了,我太坏了,这要是被殷以瞧见我这模样,保准她会说我在发chūn。
我正极度YY时,电话又响了起来,我接听电话的同时何处捣了钥匙正好开着门,外面赵安飞正跟她依依惜别着,我缩进被窝里接听电话,电话是我妈打来的,除了嘘寒问暖,她最迫切的想知道我跟鲁巍最近的联系是否密切,我有没有冷落了她十分看好的准女婿。
我盯着手指上的钻戒,满脸笑的跟老妈作着近况报告,我跟我妈说我可能就要结婚了,戒指都买了。
何处耳尖的捕捉到了,扑过来就压我裹着被子的身上撕扯着,我得意洋洋的躲开她的嘻闹,捂着电话学课堂上那个什么教授的语气正色跟她道:“法官大人,要庄重,庄重!”
我妈在电话里的语气十分的兴奋,不住的称道小鲁同志始终比小绵羊好,我最好聪明点老实点早一点逮他把证给办了,好男人要抓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