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说,你这小丫头片子,怎么怕你二妹啊。你是老大,长姐如母噻,瞧你这怂样,哪还有一点儿在德胜楼里跟我据理力争的样子。”
李香糙白了这王八蛋一眼,要不是你,我怎会落到如此田地,都是你这挨千刀的,死胖鱼,臭胖鱼!
“不要脸!你说的好听,这家里谁说的在理听谁的。再说,我也不能因为荷花她们还小,就独断专行,明儿长大了,成家了,她们怎么办,总不能当个总要别人拿主意的呆木头吧。更何况,荷花她们都是为了我好,做人不能没良心。”
抬眼看楞木头似的庞煜,李香糙不屑的嘁了一声,摇摇手,“唉!说了你这大少爷也是不懂的。你瞧我这人,跟你说这么多gān什么,简直是对牛弹琴。”
仿佛是还嫌打击的不够似的,摇头晃脑,满脸可惜之色,就差没在脑门上刻上“朽木不可了雕也”这几个字了。
揉揉泛着痒痒的手,庞煜深呼吸,不断地告诉自己要忍住,要忍住!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瞧着对面那偷了腥的猫一样嘚瑟着的李香糙,庞煜大踏几步,抬起没受伤的手,大力的揉搓了几下对方的脑袋,直到把她的头发揉的乱糟糟,跟那jī窝差不了多少才罢手。
见李香糙涨红着脸,不住的拿眼神扫she自己,眼里喷着烧的旺旺的火苗,庞煜顿时心qíng舒畅了不少。嘚嘚瑟瑟的瞅着喷火龙一样的李香糙,心里美滋滋的。叫你这臭丫头还敢如此,哼哼!见到了爷的厉害了吧。
“庞煜!!!”
一声大喝,李香糙再也忍不住了,谁说的,那什么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能乱的,这家伙敢揉我的头发,实在是叔可忍婶不可忍,不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家伙,还真当自己是那什么了不得的大少爷不成!
犹自气不过,见那人还不过来道歉,李香糙一手叉腰,做茶壶状,厉喝道:“狗才!你……你还不给我滚过来!”
庞煜笑笑,这小丫头还真发起火来了,可惜,可惜呀!
“大姐!!!!”
见进来的荷花,庞煜又转头看了看李香糙,只见她,嗖的一声坐了下去,讪笑着道:“嘿嘿……嘿嘿……大姐……大姐这是跟庞少爷闹着玩呢,没事没事。”边说边连连摆着jī爪似的双手。
荷花闻言看向事不关己的庞煜,见他低头沉思,又狠狠瞪了一眼李香糙。
李香糙委屈万分,这,这都是那死胖鱼,要不是他,呜呜,荷花也不会这样对我,太伤心了。只是现在这幅样子,只能跟这无耻之徒低头了,想我大名鼎鼎的李香糙,天不怕地不怕,什么时候沦落到向个臭小子低头了。呜呼哀哉,可悲!可叹!可叹呐!
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李香糙清清嗓子,柔声道:“庞少爷~您说是不是啊?”边说边给那家伙使着眼色。
“呀!我说李姑娘,你这眼睛倒是怎么了?怎么眨个不停,莫不是什么病症?”
见庞煜沉默半天说出来这么一句话,李香糙真想一口老血喷他脸上,无耻!无耻!忒无耻了!不但无耻,还他喵的非常小心眼!糟了……
yù哭无泪的看着把自己围成一圈的四个小豆丁,李香糙死的心都有了。咬咬牙,狠狠道:“庞少爷!!”
庞煜打了个寒战,糟糕,撩拨过头了。要是不想这臭丫头秋后算账,赶紧滴,赶紧滴帮着圆了吧。
“那个……李二姑娘,许是我看错了,你家大姐方才没怎么眨眼睛。就是先前,也是我跟你家大姐开玩笑呢。本少爷见你家气氛凝重,想着给你们放松放松。嘿嘿……不用谢,不用谢哈。”
这人脑子有病(坑)!!
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呜,为什么,为什么这剧qíng走不下去了捏。泪奔了,一到这两人见面的时候,落落就啰嗦起来了。这啰嗦也是病,要治的。不行,落落要狠狠心,赶紧往下走, 闺女,儿子,为娘对不起你们啊。
☆、第五十章噩耗
自觉帮了李香糙一把的庞煜,要是知道上述的话是她们姐弟的心声,这小心肝定是碎成了一片一片的玻璃渣了。
可怜的庞煜既不是她们姐弟肚里的蛔虫,又不能有什么透视眼,还得意洋洋的瞄着李香糙,一副爷就是这么牛的样子,等着李香糙顶礼膜拜呢。
见他又抽风了,李香糙也不去理会,只顾朝缓过神来的荷花低声哀求。要是被荷花记在了心上,不用说,定是十天半个月不能出门的,说不定连上个厕所什么的还给拿了尿壶来。这叫面皮薄了的李香糙如何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