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悠路_作者:醉夜吟(956)

  志远抬头对康熙郑重说道:“奴才请万岁爷惩治他们怀疑君心之罪。”

  尼玛还能不再无耻一点,他们什么时候怀疑君心了?被志远指责的大臣都快哭了·哪个皇子岳父做这么嚣张?“忠勇公才是目无君上,奴才恳请皇上明见。”

  “如果奴才没理解多·同僚们认为奴才得退隐,不为为皇上尽忠才是正确的。”

  我们是说你太嚣张好不好?当着康熙的面揍人你还有道了?实在是他们哭得声嘶力竭,“万岁爷,您看看舒穆禄志远?他着实太张狂了。”

  “皇孙阿哥都知晓打不赢再打回来,都不会想着告状,莫怪一听罗刹国入侵大清,你们吓得不敢迎战,懦弱无用之极。”志远面色更为凝重,转而面对康熙皇帝,“万岁爷择奴才之女般配四爷是开天恩,是四福晋才德兼备,守着三从四德,也因奴才对皇上的忠心,但同万岁爷联姻就将在朝政上不敢发言,中庸无用此举是心怀叵测,圣人明训,臣不疑君,君不疑臣,皇上将奴才女儿般配皇子不是为了让奴才更忠心吗?按照他们所言,是想冷着奴才?让奴才主动致仕?如此一来,女儿嫁给皇子是大祸事,奴才从没指望着女儿,记得戏文里说过帝的女儿也愁嫁,按照他们这么想,是不是万岁爷的儿也难娶亲?”

  志远继续往坑里填土,还觉得压不死坑底的人,直接cao起石头往里扔,顺便辩白自己:“好汉子上报万岁爷,下按黎民,凭着女儿分上枝头得来的富贵尊荣,奴才不愿,封子萌妻应该凭着自己的本事,奴才恳请万岁爷明见,是不是将女儿嫁了皇子,就得什么都不能说?如今太子爷子在,他们这么想奴才不敢苟同,是他们居心不良,还是奴才张狂?”

  “噗。”

  被志远骂得大臣,真心想喷血出来,志远实在是太黑了,最后竟然拿太子爷当挡箭牌,谁不知道太子腿断了?养不养得好还是会事儿,大清不会准许有残疾的太子存在,这一点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争夺太子之位也越演越烈,但太子一日没被废,一日没告祖宗太庙,胤就是太子,即便朝臣,皇子阿哥心里再不把胤当一回事,他们也不敢对太子明面上不敬重。

  志远直接揭穿了他们的投机之心,但这事同方才说的有关系吗?志远你丫儿的又转移话题?他们心里对志远恨得要死,纷纷向康熙辩白,他们绝没对太子不臣的心思。

  康熙眉头微皱,胤祀等人知晓事qíng坏了,皇阿玛一准会多想,在皇子岳父中,志远的爵位不是最高的,但在六部甚是有威望,又得康熙信任,在百姓中间志远的名声一直是不错的,综合实力四爷的妻族最qiáng,祖宗传下来的规矩,妻族也很重好,现在太子还没被废,就bī着四爷的岳父致仕,康熙不多想才怪呢。

  “志远,朕说你两句,”康熙yīn沉的声音响彻乾清宫,那些擦眼泪的人心里存了几分的期望,是不是皇皇上知晓志远太凶残给他们做主了?

  “朕相信你,看重你,对你委以重任,你却听某些人的闲言碎语怀疑朕,朕甚是失望。

  “回万岁爷,奴才从未怀疑过您,是他们的榆木脑袋不敲不懂事。”

  他们这边表演君臣相得,那边做背景板的大臣委屈得眼泪都流出了,猛然发觉靠近康熙皇帝的大臣,如张廷玉,马齐从上朝就没言语过,想到昨日他们就在康熙身边,定是早就明白康熙意图了,可一向随和嘴松的马齐怎么就没透漏确定的消息,还隐隐有种皇上不想劳民伤财的意思,这也是他们一力主和的原因。他们哪里知晓,马齐已经被四福晋说怕了,再多嘴命都不一定能保住。

  今日看了四福晋的阿玛大发雄威,他哪里敢再说话?不怕签订条约的事qíng再被揭穿?皇上没错,马齐也不想给康熙顶缸,在康熙同志远表演完心心相惜之后,他说了上朝后的第一句话,“回万岁爷,奴才赞同志远大人的意思,二十年前大清能打赢他们,今日大清国富民前,收拾他们不在话下,到时以前提过的领土都可划进大清,万岁爷开疆拓土是矿石之主,奴才复议。”

  尼玛,主和反战的大臣恨死马齐了,被他摆了一道,做了pào灰啊。马齐心知死道友不死贫道,如何也得主站,他也怕四福晋随便扔香炉啊,昨晚他做了一夜的噩梦,是个人看着ròu饼都会心qíng沉重。

  张廷玉是汉臣,此事不能发表意见,但有人提出异议:“一旦开战,军需粮饷如何供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