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钧听到红裳的话后,多看了她一眼最终轻轻一叹什么也没有说;他相信红裳可以做到的,因为他们的母亲原来就做到了。
红裳轻轻拍了拍赵一鸣的手:“好了,相信我就不要担心,只为了孩子,我也不会让自己有半丝闪失的。”
赵一鸣无奈至极的看着红裳,虽然心里一点儿也不轻松,可是看到于钧对他丢的眼色,他再一次点了点头。
红裳便不想再提及小陈氏留下她,红裳是有用处的;她把话题转到了绿蕉的身上:“夫君,不要再想此事儿了,我会早早的把事qíng处置完的,好不好?现在想想绿蕉的事qíng吧,赵安娘子好像不只给绿蕉提了一门亲事儿呢。”
赵一鸣的兴趣却不是很大,他的心思还在红裳的安危上,只是有一句无一句的应着红裳的话,惹得红裳给了他几个大白眼珠儿。
直到于钧再次给赵一鸣使了眼色,暗示他可以放心时,赵一鸣才真得放开了心思:于钧爱妹如命的人,他能放心自然是想到了什么法子才对。
放下了心来,赵一鸣便真得对绿蕉的事qíng上了心,早早能把绿蕉打发出去也是好事儿:“裳儿,赵安娘子所说的都是什么样的人家?我们好好挑一家,早早回了老太太也能了一桩心事儿。”
红裳听得一笑:“我也是刚刚回来,同赵安娘子也没有说上话呢。
要不,就叫她过来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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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议亲】
鸣想了想后咳了一声:“陈富的事qíng现在由舅兄要我cao半点儿心;而小陈氏的事qíng裳儿也说了不急在今天晚上,还要等一等再处置;眼下反正左右无事,不如就叫赵安娘子过来问问也罢”就好似赵一鸣实在是闲得不能再闲了一样。
赵一鸣是不想让红裳和于钧看出他的心急来,尤其不想被于钧看出他急于想把绿蕉嫁出去,虽然他是真的有些急不可待实在是让人有些太过尴尬。
于钧听到赵一鸣的话大笑起身:“好吧,好吧,这样重要的事qíng还是由你们夫妻商议着办吧,我就不掺和了。”
于钧一句话把赵一鸣说得脸有些发红,他还对着赵一鸣挤了挤眼睛:“有些事qíng过去了也就算了,不过以后再有个什么huáng蕉之类的,我可是不依你的。”
赵一鸣咳着低下了头:“舅兄说笑了,说笑了。”绿蕉的事qíng,不过是赵一鸣过去一时感动而许下的承诺,真要牵扯到男女上面去,qíng份倒真是没有多少。
于钧不再取笑一鸣,他看向了红裳:“那冰块的事qíng,妹妹你可千万要上心,虽然我们已经把事qíng猜得**不离十,但你也不要过于大意了要防狗儿急了跳墙啊。好了,我先回房了,闹了快一整日还真是有些累了。”
红裳看了看天色:“哥哥,快用晚饭了,你就再等一会儿,同我们一起用过晚饭再回”
于钧伸了一大大的懒腰:“不用了,你们夫妻两个人用饭就好。我今天晚上不在府中用饭了有些事qíng现在就出”
红裳听于钧的话,以为可能是有事儿要忙:哥哥可是一天都在为了自己的事qíng奔波,他可是没有做他的“正经事儿”呢;所以,红裳也就没有再留于钧同赵一鸣把于钧送出了屋子。
送于钧使了小丫头去请赵安娘子:小陈氏有些用处也就罢了,这个绿蕉如果聪明些也不是不能再留些日子的,可是她偏生有些愚笨,还是早早打发出去心静。
赵安娘子早就在院子里。听太太唤她快地进了屋同赵一鸣和红裳见过了礼便侍立一旁:她不知道红裳唤她倒底是为了何事儿。
红笑道:“现在唤你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于婆子说得事儿我已经知道了。没有什么地让人盯紧了那两个婆子就好。我和你们才爷。就是想问问你给绿蕉相中地人家是什么样儿地。如果可行。正好这两日去上房时回了老太太绿蕉地年纪实在有些太大了。再拖下去怕真要误了她一生。”
赵安娘子因为有赵一鸣在。所以一句多余地话也没有提直接说起了两户人家地qíng形:第一户就是赵府一个外庄上地管事儿。是家中独子虽然是嫁过去做填房。可是胜在人家膝下无子无女;日子也过得不错几亩田产不说。还有一个小庄子。另外一户是京中地百姓中等偏下地人家。家中除了田产。还有一个小铺子卖些杂货等物。宽松度日是没有问题地。而男方是因为功名而误了终身大事儿。
红裳和赵一鸣听完。感觉两户人家都不错:就算是自家地管事儿。因为是庄子上地管事儿也就无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