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梅凄凉的说:“三少奶奶,若是好人家怎么会舍得把女儿卖给人家做妾?回去不过是让他们再卖一次罢了,下一次还不知道会碰到什么样的人家?”
我一听不觉同qíng心起,虽然父母早逝,但他们活着的时候可是很爱我的,到了这边,一家子也是把我捧在手心里宠的。比起她们我真是幸运多了。
我脱口而出:“要不你们再忍忍,相公那里我再想想办法。”呸,我真想给自己一个大耳刮子,我就是想办法也只愿意想隔开她们的办法,真是臭嘴!我满心懊恼。
玉如了解的一笑:“三少奶奶,您真是好人,我知道您心里其实不愿意,三少爷也不愿意,他眼里只看得到您。我知道我这么说不知好歹,我也不愿意。我现在才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滋味。”说着她看向秀梅,两人脉脉相视,让我松口气的同时也不禁动容。
出于愧疚,我还是想努力一下:“要不我让老爷夫人为你们寻个好人家,当女儿一样嫁出去。”
她们互相凝视一会,一起给我磕头,“三少奶奶,我们愿意一辈子为奴为婢伺候您,您放心,以后我们不会那样了。”
我忽然觉得自己象棒打鸳鸯的恶势力,试图解释:“我是怕你们只是因为寂寞才在一起,怕你们以为的喜欢只是错觉。如果,如果你们是真的喜欢对方,我也不是很反对你们在一起。别人那里我也可以帮你们掩饰。”只要不和我抢努努,爱怎样就怎样吧!
她们惊喜的互视一眼,又给我磕头,“谢谢三少奶奶!”
“好了,不要磕了,快起来吧,还是叫我姐姐吧。”我想想又补充一点,“你们要保证,任何一方若喜欢了别人想过正常的生活,另一方不许阻挠或寻死觅活。”
她们在我面前赌咒发誓后,欢欢喜喜的走了。
我叹口气,想起那两顶绿帽子经过我的加固只怕要稳稳的戴在努努头上了,心里有了些愧疚。又想到自己bī迫努努去和别人在一起其实很是践踏了他的人权,作为一个在平等社会长大的人居然作出这样专制的行为,真是太不应该了。不觉面壁反省了半天,决定对努努好一点。
傍晚努努回来后,我极尽温柔的对他,他有些受宠若惊,一直傻乐着,嘴快裂到耳朵根了。真是个容易满足的傻瓜,可是傻得那么可爱!
以后我变得很温柔,有什么事qíng也记得询问一下努努的意见,不再搞专制的一言堂。努努开心了很多,也敢于在我面前说出自己的想法了。
那两个妹妹我让二嫂给她们调配了一个偏僻一点的院子住一起。大家都以为我是在吃醋,两个妹妹则对我千恩万谢的。
娘很歉疚的对我说:“柔柔啊,这事怪娘,娘那时看你们冷冷淡淡的,又没孩子太着急了,才给他纳了妾,不是澈儿自己的意思。反正澈儿和她们也没做过什么,娘这就把她们送回家去。”
我劝住娘:“娘,柔柔是这么想的,论起来是咱家耽误了她们,不如让她们自己决定去留,遇到合意的她们想嫁了就把她们风光的嫁出去。若遇不到合意的不想嫁,咱们就照顾她们一辈子算是补偿好不好?”
娘拉着我的手,“柔柔啊,你的心地真好,澈儿能娶到你真是他的福气。”
我愧疚的想,她若是知道在我的帮忙下努努已经戴上了两顶绿帽子不知道会怎么说?
第七章 鹊踏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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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了两个妹妹的事,对努努的治疗就搁置了下来。我们每晚都会互相亲吻抚摸,但一直没进行到最后一步。我不想再bī努努,一切顺其自然。
二嫂的胎位稳定了,二哥可以出门了,努努呆在家里的时间又多了起来。
有一天二哥出门遇到几个妄想向天下第一挑战的武林人士gān了一架,回来时脸上带了一道伤口。我看那大夫也没好好清理伤口粗针大线的就要fèng合,不觉手痒,坚决要求上场。
在大家怀疑的眼光中,我让努努给我把针弄弯了,在火上烤烤,又找来绣花线在水里煮过了,卷块汗巾让二哥咬住了,用白酒消毒好了伤口开始飞针走线。不一会伤口就平整的fèng好了。我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真不错,手艺没搁下,虽然器械不全,也没影响发挥,fèng得又细又密,等伤口长好了疤痕肯定不会明显。
大家也都夸奖,“fèng得真不错,柔柔的手就是巧,看不出柔柔这么娇弱的人,往ròu里扎针一点不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