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努努好象不高兴,拉着我要回去。
回到藏书楼,他气哼哼的问我:“你是不是喜欢二哥了?”
毛病!我翻他一眼,不理他。最近真是太惯着他了,居然敢跟我这样说话?看来重振妻纲的时候到了。
他却不依不饶,“是不是?他那么会说话,不象我这样笨笨的,你一定觉得他比我好。”
我一把揪住他的脸,“发什么神经?他只是二哥!”
他没被吓住,继续问:“那为什么你的手在他脸上摸来摸去,还那样看他?”
我拧他一下,“胡说什么?我fèng伤口当然要手碰到了,我眼睛不盯好了怎么fèng好了?”
他委屈的说:“你从来没那样看过我。”
我不希得搭理他,“你又不是伤口。”
他很执拗的说:“那你就把我当成伤口。”
“神经!不理你,我要去洗漱了。”
我转身要走,他拦住我,象小孩一样死缠烂打,“袅袅,我要你也那样看我。”
我无奈的拍拍他,“乖,别闹了,快洗洗睡觉,我待会给你讲故事。”
“坏袅袅!老把我当小孩,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他忽然愤怒起来,一把抱住我,狠狠的吻下去。他今天的吻和往日不同,有些粗bào还带着一些恐慌,好象急于要证明自己的qiáng壮。
我有点害怕,试图挣扎。他更紧的抱住我,有一种不顾一切、锐不可当的气势,我忽然就软弱了,任他将我抱起放在chuáng上。已是水到渠成,我决定安然接受。
他吻着我,双手急切的在我身上摸索着,扯开一切阻挠他的衣扣环带,我也努力去脱他的衣服,我们象两个野shòu一样互相撕咬纠缠,越纠缠越贴近对方。不一会衣服都到了地上,我们的四肢jiāo缠在一起。
他在我身上噬咬吮舔着,眼中闪着渴求的光,好象要把我吞进肚里。我喘息着,扭动着,有紧张,有兴奋,有期盼,想拉开他却又更紧的贴向他。
他喘息着抬起头,“袅袅,给我,都给我。”
我挺身贴紧他,吻住他,传达欢迎的信息。他一使力进入了我,好疼!
我使劲捶他,“混蛋,那么多年你一次青chūn冲动也没起来过吗?为什么我还是处女?呜,好疼啊!”
他看见我流泪气势一下弱了下去,惶恐的吻去我的泪珠,“袅袅,对不起,你不要哭了,我马上出来。”
“不要!”我按住他,感觉他已经有虚软的迹象,我恶狠狠的掐住他,“混蛋,你要敢软下去把我不上不下的吊在这,我明天就给你移植根肋骨进去,叫你一辈子软不下来!”
许是恐吓起了作用,他又硬气起来,然后我们象小孩子进入了一个新奇的世界,惊叹着,喜悦着,孜孜以求的探索着,共同领略了那极致的欢愉,然后相拥睡去。
天刚蒙蒙亮,他就醒了,对我又亲又摸的,我一巴掌拍过去,“别闹,我要睡觉。”
“哦。”他放开我,安分了没一会又凑过来撩拨一下,“袅袅,你现在醒了没有?”
“没有!”“哦”
……“袅袅,你现在醒了没有?” “没有!”“哦”……
重复数次后,我发怒的睁开眼,“哎呀,人家是第一次,累死了,你可怜可怜我好不好?”
他惊奇的睁大眼睛,“我也是第一次,怎么就不累呢?”
我恼火的说:“因为你是占便宜的那个,我是吃亏的那个。”
他满脸愧疚,“袅袅,对不起,那我让你占便宜好不好?”
唉,碰到个傻瓜真是没办法。我看看天光大亮,差不多也该起chuáng了,就推他,“去柜子里拿衣服来,我要起了。”
他乐颠颠的给我拿来衣服,非要帮我穿,一边穿一边手不老实,我迷糊的靠着他,懒得治理他。忽然他惊叫起来,“袅袅,你身上怎么有血?chuáng单上也有,你哪里破了?”然后在我身上找伤口。
我打掉他的手,“还不是昨晚你做那事弄的。”
他很慌张的说:“那你怎么不早点说?不行,我要去请大夫来看看。”
我一把揪住他,“傻瓜!哪有人为这个看大夫的?女人家第一次都会流血的,以后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