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盘算着怎么努力脱身的时候,突然有人哗的一声在我们燃了火把,银魅望着我微微征愣,视线便停到身后的人身上,满脸怒意地说:“你给我放了。”
男人把手往我腰上一搭,揽紧肩膀,整个儿搂入怀:“本君不放。”
我再一次忍住了磅礴瀑布泪。
银魅被激得出了掌,那人带着我连退几步,眼见着周遭的侍卫包围了过来,我大喜之际,只觉得腰间的手一紧,他身上发出的茫茫白光刺得我眼睛都睁不开,昏天暗地之间,唯听到耳边一阵嗡嗡的风声。
待我再次醒来,发现眼前漆黑一片,全身疼痛不已,胸口闷得慌。
“这是什么地方?”我把压在身上的人给推开,“你好重,痛… … ”
“对不住了,我不认得路就把你给带到这儿来了。”患率一阵响后,他似乎也坐了起来,抱膝靠着壁。
我起身,朝四周摸了摸,所触之处都是石块,硌手得慌,有些cháo意。我顿时一惊,又摸索着沿路返回,蹲下缩在他身旁,戳了戳他,满脸沮丧。“我好像也不认得路。”
他一双眼很亮,歪着脑袋,目不转睛地望着我。“这不是皇宫吗,你住在宫内竟不认得皇宫?”
“这好像是石dòng。”
他怔了怔,垂下头:“对不住了,兴许是本君法术出了点岔子。”
佛祖保佑,我委实萌生了杀生的念头。
孤男寡女独处在没有一丝光亮的dòng内,况且这男人还疑似是名刺客,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我别过脸,硬生生地叹一声:“你身上有带火折子吗?”
“本君没有。”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qíng。
我怒了:“你有胆闯皇宫,事前连个准备也没作?! “
“本君没闯。本君是遭jian人暗算。”他的小小自尊在搏斗。
我抚额,决心不跟他计较这些有的没的:“你现在怎么样了?能否再施法术把我送回去啊?”
“我试试。”
他说完话,就再没了动静。
我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在黑暗寻着他的轮廓,眯起眼睛凑近了:“怎么了?”
“使不出,我有些热。’,他说得含含糊糊。
“… … 哪儿热?我摸摸。”
起初听他说被下药,莫不是发作了?
我有些心急,俯身隔着他衣服略微试探地摸了一下,温度不低,我又探袖摸索着一路巡来,来到他的颈上,往上摸到了他的脸。
光这么摸着,就觉得他唇线诱人,鼻梁很挺,眉很柔软,额头也有些高温。突然,他反手一捉,我只觉得手腕被人握得很紧,力度一拉,还未来得及有所反应便被他拥入了怀里,翻身压在了身下。
“你要gān什么!”
顿时衣袍被他拉扯开来,他的手像蛇一般滑人褒衣内,掌心的温度热得烫人,激得我一哆嗦。
“你好凉。”
你才娘呢,我是女的,不能不娘。
他压在我身上,双手撑在我脑袋旁,身躯高大挺拔,俯视着我,黑夜里隐隐看到那双眼睛泛着醉人的光芒,仿若碧池里dàng漾的月色。
隐隐感到月色越来越迷蒙醉人,我大感不妙。
“我好难受。”他一字一句地说,声音嘶哑了起来。
“你一人难受就算了,你抱着我,我也难受。”我好心劝。并晓之以qíng动之以理地推了推他。
岂料他将我的手掳在头侧,用力一揽。
我呼吸一窒,掩入了他的怀抱,两具身体贴合得那么密,不留一条fèng隙。
一股热气呼来,软滑湿热的东西含住了耳廓,传递到我的敏感的神经,令我犹如被电击般。
他的指试探地滑过我的肌肤,揉捻之后,一手掌控浑圆,手指异常灵巧。我小半边身子仿若被火烧着,麻麻的烫烫的,浑身发软。
我别开脸,想挣扎。
却发觉背上又凉又被格得疼,一丝冷风透过二人的fèng隙钻人,我才察觉不知何时已被他扒了个光。
“凡事好商量。”
“剑拔弩张,没得商量。”
还未来得及让我有所反应,他的唇便压下了,柔软中带着香气,我恍神过后,他舌头顶开牙齿长驱直人,肆无忌惮。手没从我的衣袍里抽出,越发加重了抚摸的力道,那还算亲昵温柔的吻也越发的火热,一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