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占毫无二话的跟过去,南宫萧也没有啰嗦:“这次的事qíng是那个邪教gān的,你不要问我为什么知道,我不能说出来,但是却可以保证我的消息没有错。”
左占幽深的眸子深深地看着他,南宫萧也毫不示弱,鉴定倔qiáng地看着他,最终左占摇摇头:“好吧,既然你坚持。”
谁还没有几个秘密,就连自己,他握紧了佩剑,自嘲的一笑,不也一样固守着自己的秘密不肯告诉任何人吗?又何必为了区区小事跟南宫萧闹翻?
“既然又是这个邪教,那我们可以先把事qíng理一理。”左占把烦恼放在一边,把这件事qíng从头到尾的开始联系起来:“首先是清河镇的拐子团伙,他们这些年不知道拐走了多少人,可以说其实也算是失踪案吧,那些人可不就是失踪了?”
“然后是莫家的二小姐。”南宫萧接着把话补上:“她是当街被掳走的,却没有任何人要求莫家准备赎金或者别的什么东西,可见他们不是为了求财。”
“那次在那个岛屿上,”左占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下意识的把手中握着的宝剑提了起来放在身侧:“艳侬所在的组织曾经打算用我的血祭奠什么天神,然后京城里面户部尚书府中出事。”
这些事qíng看似毫无关联,可是细细想来,冥冥之中似乎又有什么东西把它们串聊到一起,可是还是少了点什么,有点云里雾里,无法明确那个组织究竟是有什么目的。
“不管他们想gān什么,这么一个邪教组织,定然是不会做什么好事的。”南宫萧一拍手:“我觉得,他们似乎在谋划什么巨大的yīn谋,而且势力不小,我们是不是应该禀明圣上好做打算?”
左占默默的站了一会儿,忽然转身就走,南宫萧愣了一下,看着他慢慢走开的身影:“你要去哪里?”
“不是要禀明圣上?”左占回过头,不解地看着他,歪歪头:“当然那要回去换上官服。”这个样子就跑去面君那岂不是大不敬。
南宫萧:……
因为东篱不在家里,母亲那边又正在闹着生病,一向缠人的表妹也呆在家里没有离开,南宫萧索xing叫人回侯府去把衣裳给他带来,就在尚书府里面换了衣裳,会合了左占,两人翻身上马,向着皇城而去。
一辆低调平凡的马车正好从尚书府门口经过,跟两人擦身而过,马车的帘子被一只纤纤素手给挑了起来,探出一张蒙着面纱的脸来,明媚的双眸一眨不眨的看着两个人远去的方向,手指紧紧地攥着车帘子,长长的指甲几乎要掐进手心里。
“你还在奢望什么?”车夫戴着一顶大大的斗笠,一张脸都被遮掩住了,说话的口气饱含嘲讽:“还是你想凭借残花败柳之身去博取那两个人的怜惜?”
女子颓然松开手,车帘子落下来遮住了里面的世界,过了好一阵子才听见低低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事qíng都安排好了?”
“这个你放心。”车夫一甩鞭子,马儿迈开脚步拐向城外:“只要你不生异心,就不会有什么事qíng。”
“异心?”女子似是嘲讽似是自嘲:“我若离开了你们,天下还有我的容身之所吗?”
正文 第七十一章 国师楚良辰
第七十一章 国师楚良辰
巍峨的城墙,大气磅礴的建筑,到处都是jīng雕细琢的优美建筑,那或红或huáng的琉璃瓦在日光下泛着迷人的色彩。
皇宫,永远都是天底下一个神秘的所在,它高贵威严,神圣而不可侵犯,却在神圣的外衣下包裹着世界上最为肮脏最不可见光的世态炎凉。
一进宫门,就感觉好像有无尽的沧桑气息扑面而来,带着时间流逝后留下来的沉重,叫人忍不住的屏住了呼吸,小心翼翼,不敢左右张望。
即便是已经习惯了宫廷的南宫萧和左占,也依旧是无法对这个地方喜欢起来,那华丽的地砖gāngān净净,却每一寸都染满了失败者的鲜血,成王败寇,只有最后的胜者才能够支配这座深宫,其他的,只能被这张着大口的怪物吞噬掉,尸骨无存。
两个人都是常进宫的,来来往往的侍卫或者内侍见了都会恭恭敬敬的叫一声世子爷,或者大人,两个人也保持了面上的微笑,非常有礼的与每一个人打着招呼。
“咦?这两个人进宫了?”不远处有个人好奇的冒出脑袋:“终于来了,最近我可是无聊得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