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彼岸?!
他叫我彼岸?!
我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张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声音中犹带着一丝丝的不敢确信,“阿真?”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亲亲读者们,不好意思啊,今天更的晚了。
今天荼靡经历了一些事qíng。
从一个城市大挪移到了另一个城市。
虽然不像前几天那样一天两更,不过荼靡还是很努力地更了一章。
看在荼靡这么努力的份上,众位亲给个奖励,留个爪吧!
彼岸
“你真的是阿真?”不敢眨眼,生怕面前的是个幻想。
见他点头,我再也顾不得肩膀疼,顾不得旁边还有人在场,一头钻进他的怀里,脸凑到他的颈间,小声地哽咽,“阿真,太好了,幸亏还有你。”
他用手轻轻地抚着我的头发,在我耳边柔声细语,就像在安抚着一只在外面受了欺负回到主人这里寻找安慰的猫咪,“什么事都有我。彼岸,告诉我,是谁伤你?”
我只管搂着他,摇头不语。
他在chuáng边坐了下来,调整了下坐姿,让我靠的更舒服,“你不说我也知道。我不会让你白受委屈。”
丫鬟端来了米粥,胤禛(这里就不称他顾彦真了,直接叫胤禛)接了过来,一勺一勺chuī凉了喂我喝。我还真的挺饿的,虽然嫌米粥无味,也乖乖的吃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吃完了一碗。
见我眼巴巴地似乎还想要,胤禛不为所动,命下人收起碗筷,“你昏睡了两天了,肯定饿了。但一下子也不能多吃。”
胤祥在一边还没走,眼睛眨巴眨巴看着我们,半晌做恍然大悟状:“哦!我知道了!原来你是四哥府里的格格。只是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四哥把你藏得可挺好的。”
我正在就着胤禛的手喝水,听了这话差点喷出来,“什么?你说我是他的王府格格?”看了在一旁神色怪异的胤禛一眼,“本姑娘要嫁阿真,也是要当他的大老婆,给个侧福晋我都嫌位低,怎么会是个王府格格?我愿意,阿真还不愿意呢!是不是阿真?”
胤禛瞅了我一眼,没说话,对一旁的胤祥道,“十三弟,看来你最近挺清闲的,居然有时间猜起我府中的事来了。”声音之低沉冰冷,有如腊月冬雪。
十三忙摆手讪笑,“谁说我清闲了,我最近忙的很。哎?这不想起来还有件要紧事等着去处理呢?我得赶紧走了。”说着,急急忙忙地就蹿出了门。
见我脸上现出疲色,胤禛轻轻扶了我躺下,“彼岸,累了就再休息会儿吧!”我摇摇头,拽住他修长温暖的手指不放手,就怕我一觉醒来,发现不过是大梦一场,还是只剩我一个人。一个人在这世间东突西撞,碰的头破血流,遍体鳞伤。“陪我。”
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脱掉了外衣,掀开被子进来,小心翼翼地避开我的伤口,将我圈在怀中。“睡吧。”
我将脑袋在他坚毅的下巴蹭了蹭,闻着他身上gān净的气味,合上了眼睛。
再醒过来,天色已黑,屋里已经点起了灯。胤禛正靠在chuáng边,一手揽着我,一手拿本折子翻看。
我睁开眼,往他怀里又钻了钻,“怎么这么勤奋?看来这个四贝勒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他把我从怀里扯出来,“醒了就起来喝药。”
他从chuáng上起身,走到桌前,把药端了过来,“刚才就熬好了,见你睡得熟,没舍得叫你。快点喝了,一会儿就凉了。”
我看着黑乎乎的一大碗汤药直皱眉,“不想喝。这些糙根树皮熬成的东西,忒苦。”当初怀孕时喝的补药也是一大堆,从没皱过眉头。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他跟前却只想耍赖。
“你身上的毒还没全解,不能不喝药。”他皱眉看着我耍赖,“老实的把药喝了。”
“哦。”我只好乖乖起来,拧着眉头把一碗黑乎乎的药汁灌下了肚,正苦的不能自已,一枚甜丝丝的蜜饯被塞到了我口里。我嚼了嚼,又吃了几块,才觉得嘴里好些了。
胤禛又拿了热毛巾替我擦了擦脸和手,才又上chuáng搂我躺下。“现在,你可以跟我说说你的故事了吧?”
“你不是都调查过了吗?”
“半年前十三在街上捡了条丝帕,上面绣着两朵红色的彼岸花,我偶然间看见,发现那个花和你曾经纹在右脚踝的刺青图案一模一样,便知道是你。于是派了粘杆处的人四处打探,但是不知道你的姓名,年龄,甚至连你的模样也不知道,只是凭一朵花,调查的很困难。我一度怀疑你是不是已经离开了京城。直到前几天,有人回来禀报你曾在京城酒楼食为天里出现,也是拿一样的丝帕。谁知道我刚拿到你的地址,想要第二天一早就去找你,你就出现了,还带着伤。”说到这里,他顿了顿,低头看了我一眼,“你的事目前我也大体知道了,这个,是在老八那里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