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有把握,朕的军队会如巨象国、思域国联军一样被你击败?你可知道他们败是败在了自己手中。一对不懂装懂的糙包太子,去领兵打仗,你赢,赢得太侥幸!”端木夜反击道。
“那后来谁跑到他们军中,定下牺牲城中百姓,打算让本帅的军队染上瘟疫的毒计?那次失败,岂不是你的失败!何况战争是国家的头等大事,是关系民众生死的所在,是决定国家存亡的途径,不能不认真加以考察、研究。如果你以意气用事,为口舌之争而挑起战事,你以为自己可以赢吗?”楚猫儿戏谑的说道。
“朕一定会赢!”既然争不过她,端木夜只能死撑着台面。
“楚猫儿?这个攸美丽就是天祝国的那个女帅楚猫儿?”震撼到几乎晕厥的静安太妃向端木夜问道。
“是啊,太妃婶母,您真是洪福齐天啊!竟然给儿子找了一个赫赫威名的战神,做侍妾!”端木夜半是嘲讽半是无奈地叹道。
静安太妃惊愕地几乎要晕过去了,可是她毕竟在宫中生活了近五十年,见识多的事qíng自然不少,当然也包括这种震撼xing的事qíng。所以她迅速平静下来,压制着心底的惧意,指着楚猫儿愤恨地说道。
“本宫不管你是谁,有多么的了不得,可是不许你在本宫面前乱杀无辜,你刚才杀了天象侯夏正淳和他女儿夏浅月,就得按照律法给他们父女抵命!”
突然明白了那枚令牌上天罗二字的含义,原来那个和她一同从曲也其来的娟儿猜得没错,果然是一个人的封号--天宇侯爷夏正淳的封号!
楚猫儿看着她哑然失笑:“太妃、那两个人还没死。其实就是他们被摔死了,也是罪有应得。本帅怎么会给两个罪大恶极的小人抵命?”
“什么罪大恶极?楚猫儿你不要随意诋毁别人!”一个和夏正淳素来jiāo好的中年胖大汉子,站出来向楚猫儿咆哮道。
楚猫儿瞥了那家伙一眼,见他塌鼻洼脸,长得十分恶心。不禁心里纠结道:丫的,长成这副德行,他女儿能好看到哪里去?
端木夜也在一边冷嘲热讽道:“楚猫儿,即使夏爱卿父女没有死,岂容你随意伤害我天宇国的臣民?朕劝你还是解释一下的好!否则朕就按律对你的行为定罪了!”
转眼自己变成了被围攻的对象,楚猫儿却不急不恼,只是盯着那个藏在静安太妃身后的于将军。冷冷地笑道:“为毛是让我解释,不让你们那个什么鱼将军、虾米将军滴解释一下!他主人的恶行,那些罪孽可是他亲自帮忙下手的呢!”
“楚猫儿,你在转移注意力?不解释你为何伤夏爱卿父女,盯上于战做什么?”端木夜眯着狭长的凤眸问道,唇上满是嘲弄的笑意。
楚猫儿看着他轻轻抿起来的唇,觉得满有型,便在大庭广众之下,出手如电摸了摸他jīng致的下颌,缩回手顾左右而言他:“哈哈,皇帝陛下果然美貌惊人,可惜智商堪忧!”
“哗!”众人被她这这种举动,惊愕地差点晕过去。
谁不知道端木夜生平极为厌恶女子,她竟然敢出手轻薄这位以狠毒著称的少年帝王。她得脑袋是不是锈掉了?
“楚猫儿,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碰朕!”端木夜几乎咆哮起来。
可惜他得威慑效果对付别人有效,楚猫儿对这种浮云般的威胁根本就无法放在心上。
她瞥了端木夜一眼,“切”了一声,不屑地嘟哝道:“你被我压在身下时,那个东东都被我捏过了,还介意摸一下脸吗?别把屁大一点事儿都喊得惊天动地的,有点内涵成不?”
“啊!”所有的人全部石化,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
莫非自己刚才出现了幻听?堂堂的一代少年帝王,狂霸天下的端木夜,竟然被她扑倒在身下,而且被公然摸了龙鸟。
端木夜的脸由红变白、再由白变青、然后由青变黑、楚猫儿眨巴着眼睛,呢喃道“陛下,实在不成本帅对你负责好不好,别这样想不开。如果你要是被气死了,那七国盟会可就开不成了!”
端木夜再也忍无可忍,仅有的一点理智都被怒火烧光了。
他刚想扑过去,跟这小人儿拼命。
端木水墨却将他拦下来,他一边把楚猫儿轻轻揽入自己怀中,一边将一个jīng致的龙涎木令牌轻轻递过去。淡然说道:“陛下,这是猫儿从截杀前两队进京选女时,从杀手身上取出来的令牌,陛下进行一下查验,真相自然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