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猫儿见师父出面替自己澄清事实,不禁激动地一手搂住他得脖子便在他唇上啵得一声,当众一个火热地吻,甜甜地笑道:“师父,还是你最疼猫儿!”
转眼一个张扬跋扈、qiáng悍无比的女霸主,又回归到一个甜甜蜜蜜的小美女。这种落差让所有人从僵化中苏醒,各个拍着自己的心脏呢喃道:“偶们滴那颗脆弱的心脏啊!还能再接受几次这样的打击?”
端木夜突然发现,比自己遭受羞rǔ更难以承受的,不是群臣的观感,而是看到楚猫儿依偎在皇叔怀中蓦然而生地巨大的醋意。
不禁意间手中的龙涎木令牌竟然被他咔嚓一声给捏断了。
静安太妃拼命用眼神示意儿子,注意端木夜的qíng绪。
可端木水墨根本就心无旁骛,只是搂着楚猫儿,云淡风轻的笑着。
楚猫儿心里又有一只小猫爪子在挠啊挠,真想立刻扑倒他。
可是听到端木夜将令牌捏断的声音,她抬头盯着他冷笑道:“陛下,莫不是为了包庇夏正淳父女,要亲手毁灭罪证?”
“你说什么?”端木夜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低头看看令牌上那天罗两个字,不就真相大白了吗?何必自欺欺人,包庇自己的臣子作恶呢?难道那些被截杀的女子就不是你天宇国的百姓?你这个天宇国的皇帝就对她们没有保护之责?”楚猫儿指着他手中断为两半的令牌,冷笑着。
“朕的事qíng,自会查清事实,给天宇臣民一个jiāo代,不用你这个外来的元帅费心!”端木夜半月之前,早就接到了几个州府的报案,说在各州县jiāo界处,发现入京参选的女子尸体。他这半个月多次严令各刑狱司查办此案,正为找不到线索焦急。
结果却被楚猫儿给顺道查了出来。作为天宇国的皇帝,他如何拉得下脸来承认自己手下的官员查办不利,只有死撑着不表态,让楚猫儿感觉他没有把心思放在这件案子上罢了。
楚猫儿何等聪明,从他得神qíng上便已经猜到他的心思。
不过既然他不承认,她也懒得过问。现在最要紧的事qíng是赶紧找机会问出秋灵儿和司徒qíng的下落,弄清楚他们现在的状况,好想办法救醒他们。然后准备七国盟会上,怎么跟端木夜斗上一斗!
这个骄傲狠辣的少年帝王,让她越来越有兴趣了。
突然发现那个于将军正偷偷地躲在柱子之后,凑在一排乐师的身边,借着场中众人的注意力都在端木夜和楚猫儿身上时,一边脱着身上的盔甲,一边悄悄地向外面溜去。
楚猫儿一眼瞧见了他,刚想松开端木水墨的脖子,去拦截他。
端木水墨却微微一笑,轻轻伸出左手屈指一弹,一粒白光倏地激she到他胸前,他噗通一声应声倒地,再也不能挪动一下。
楚猫儿兴奋地抱着师父的脖子喊道:“师父,这是什么功夫,我要学,我要学!”灵动的眼睛中都是闪闪的光华。
端木水墨,淡淡一笑,宠溺的点了点头。
众人纠结、混乱、各个目瞪口呆。
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他们两个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夫妻?qíng侣?师徒?知己?
这到底是个单项选择还是多项选择?
端木夜眸中的温度越来越低,仿佛在眼底凝了一层冰霜。
挥手喊来侍卫,把那个心中有鬼,想逃走没有成功的倒霉的于将军,给硬生生架了出去。
然后长舒了一口气,压抑了一下自己激动地qíng绪,向静安太妃问道:“太妃,今天的选妃就到此结束吧!皇叔的选妃之事,我们且容后再议,如何?”
静安太妃也知道今天的闹剧级别太高,必须结束了。
于是站起来,向其他几个王侯和余下的五个佳丽宣布:“因为今晚夏正淳父女出了一些状况,所以为王爷选妃之事,暂且延迟半月再于宾礼厅中重新举行!现在各位请回吧!”
等所有人都走光,只剩下静安太妃和端木水墨及楚猫儿。
静安太妃才寒着一张脸问道:“楚猫儿,你假扮选女进入我御王府中,到底要做什么?”
楚猫儿瞪大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笑道:“我来给陪伴美人师父啊!再说让我去给他侍寝的,不是太妃的主意吗?”
“你!……”静安太妃冷着一张脸,气呼呼的走了。
把端木水墨和楚猫儿给扔在了大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