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之灵打色子,一个六,一个五。是十一,从殷之灵开始,按照东南西北的方向转,第十一个是殷之遇。殷之遇重新打色子,一个三,一个二,是为五。是两头凑的牌面,殷之灵也不废话,直接从殷之遇和殷之遇的下家那里抓牌。
等所有人都抓完牌,殷之灵随手扔下一张牌:“东风。”
“一条。”殷之灵的下家也没有多思考,紧跟着打出牌。
“九万。”殷之遇随手从自己的牌中拎出来一张,这才是第一圈,不会有人立马听牌的,所以他可以放心大胆的随便仍牌出去。
因为肖寻然对于骨牌不是很熟悉,所以第一局根本无从下手,也幸好殷之遇自己是懂得骨牌的,所以也不需要肖寻然在旁边指导,肖寻然要做的事qíng其实是很简单的。在没有听牌之前,不用劳动。而殷之遇在转了一圈牌之后,就已经开始听牌了。
肖寻然要做的不多,就是将殷之遇所需要的牌都给找出来,然后每次在殷之灵起牌的时候将那些牌换到殷之灵手里。这样,给殷之遇点pào的人就是殷之灵了。
光是第一局,殷之灵就给殷之遇点了三次pào,因为殷之遇自己还有两次zi-mo,所以殷之灵要给的是五次听牌的筹码,再加上他庄家的身份,第一局他就输掉了五十个筹码。zi-mo一次是十个,而他点pào一次是十个,如果不是庄家就是五个。
每个人都基础筹码都是只有一百个,也就是说,一圈骨牌下来,殷之灵就输了大半的家产。
而因为输牌,庄家也就轮到殷之遇做了。殷之遇有些漫不经心,这种程度的打牌,完全是làng费了肖寻然的能力,zi-mo的那两次,完全是殷之遇自己起到的牌,而殷之灵的水平,也不过如此。
所以,第二局完毕的时候,殷之灵也就被pào灰掉了。
殷之遇眼睛眨眨,不去看殷之灵难看的脸色,直接将属于自己的筹码全部都收拢到自己的盘子里。时间虽然还没到,但是鉴于殷之灵手上已经没有一个筹码了,所以殷之遇算是完胜。
而这时候,另外六个人包括殷之言还都是在奋斗。按照规定,殷之遇是不能离开比赛场地的。所以殷之遇仔细的看看场地,找了个太阳光最qiáng烈的地方去蹲着,肖寻然自然是跟着他的。
两个人开始嘀嘀咕咕的说话,肖寻然说话是除了殷之遇没有人能听见的,而殷之遇只张嘴不发音,肖寻然是根据空气的震动来判断殷之遇说话的内容的。再将上殷之遇低着头,所有人也都是认为他在晒太阳而已。
等殷之遇将骨牌的规则和注意事项一一给肖寻然讲解清楚的时候,一个时辰的时间也要过去了。这时候,殷之言大摇大摆的走过来了,很是不屑的宣战:“等会儿,我们两个一试高下。”
殷之遇抬头:“其实,等我们一试高下的时候,已经是下午的事qíng了,不能用等会儿这个词。”上午的两个时辰,是用来淘汰另外四个人的。
不去看殷之言难看的脸色,殷之遇打个呵欠挥挥手:“不要挡着我的阳光。”
第一百九十四章落定
下午的比赛是在午饭过后,咳,这句话虽然是废话,但是他给大家一个信息,那就是四个最终得胜的人都是在吃饱了肚子才上场的。照样是两个时辰,他们的筹码则是上午自己赢来的那些。
四个人里面,只有殷之遇和殷之言是两百个筹码,其余都是不足两百个,因为他们是到了时辰以后根据每个人手中的筹码多少了来判决胜负的。殷之qíng略微多一些,有一百八十个,而殷之运就少一些了,只有一百四十个。
第一局是殷之言得到了庄家的位置,而在连坐两庄之后,被殷之运给下了庄家。这时候,殷之言手里的筹码是最多的,殷之遇和另外三个的差不多,只不过殷之运底子差些,虽然下了殷之言的庄家,但是也没有变成第二。
第二局是殷之qíng的庄家,一边打色子,殷之qíng一边说道:“我怎么觉得我就是来当陪衬的呢?”
殷之遇微笑,这两个,这个表qíng就像是生根了一样驻扎在殷之遇的脸上,一边抓牌一边说道:“当陪衬也是有好处的。不过,要看你给谁当陪衬了。”早点儿弄明白站在哪边,说不定最后会落得一个好处,要是站错队,说不定会净身出户。
“三万。”殷之qíng打出一张牌,眼光在殷之遇和殷之言身上转了转说道:“这个啊,是很难选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