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之qíng的下家是殷之遇,殷之遇一边说碰,一边从自己的牌里挑出两张放到外面,顺便打出一张红中,然后才慢条斯理的说道:“当然了,关乎于身家xing命的事qíng,确实是需要好好打算一番的。”
殷之运冷笑:“之qíng弟弟,你太没有出息了,生命掌握在别人手里的人生最窝囊的。”
“白板。”殷之言冷笑了一声说道:“没有了生命才是最愚蠢的,到时候希望你的出息能保住你的身家xing命。据我所知,之运弟弟你有妻儿要养活吧?如果到时候你身无分文了,你是打算将妻儿都卖了呢还是打算带着他们去乞讨?”
殷之运脸色发黑:“之言怎么知道我就一定会输呢?这骨牌,可不是舅舅说了算的。”前面的几场赛事里面殷之言的父亲有办法作弊,可是这骨牌就不能了,上午的那场也有可能,但是下午的这场是绝无可能的。
殷之qíng笑眯眯的扔下一张五万:“之遇哥哥,我现在做选择来得及吧?”自己实力不行,是夺不到家主之位的,那就只能站在家主那边了,而在场的另外三个人里面,殷之运是只能说大话的那个,只有殷之言和殷之遇有相当的能力,家主之位是一定会在这两个人里面产生的。
虽然后面还有其他的比赛,但是骨牌是占了很多筹码的,前一天的筹码和这个骨牌相比,两个零头都没有够得着。而后面的那些,自然也不是什么大型的比赛。所以,家主之争的输赢,就要看这场骨牌赌博了。
现在看来,殷之遇的筹码虽然是很少的,但是不能保证他一会儿不会赢牌。大反转什么的,在骨牌当中是很常见的。
最重要的是,殷之运的一番话让他想起来自己弟弟的受伤,想到殷之言父子的做法,殷之qíng完全没有办法想象如果殷之言当了家主会轻易饶过他们。凡是参加家主选拔的人,估计在上山的那一会儿,就已经是殷之言父子眼里的钉子了。
所以,现在想来,站在殷之遇那边似乎是最好的选择。
殷之遇勾唇微笑,随手从自己的牌里再拿出两张碰掉。修长的指尖在牌上点点说道:“不会晚,完全来得及。”他才准备开始,怎么会晚呢?
殷之运脸色发黑的扔下一张南风:“不要得意的太早,现在下结论有些太早了。”
“是啊,现在下结论,确实是有些早了,希望你不要后悔。”殷之言碰掉殷之运的南风,眼神在另外几个人身上扫过,笑着道:“先不要说你们能不能赢,就算你们赢了这次的赌博又怎么样?后面,我自然会有办法翻身的。”他爹的安排,怎么可能没有想到这一点儿呢?扔下一张三条,殷之言笑道张狂。
很可惜,他的张狂在下一秒就变成咬牙切齿了,首次给殷之遇点pào的殷之言很想掀桌,但是很可惜的是桌子是石头做的,触手圆滑,完全没有着力点。这桌子,一开始是为了防止他们tou pai漏牌的。
“所以说,人说话要小心,你看,刚说了会赢,立马就赢了。”殷之qíng幸灾乐祸的继续扔万牌,刚才殷之遇碰了三万和五万,很有可能会吃一万和七万,大不了一张张试,反正他也不打算赢牌了。
“之qíng和我真是有默契。”吃掉殷之qíng的一万,殷之遇嘴角弯弯:“还要谢谢之言哥哥的吉言了,要不是你的吉言,想来我要赢牌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殷之言虽然牙痒痒,但是也说不出什么来,脸色发黑的说了两句客气客气,就不再开口说话了。牌桌上一片沉默,殷之运大概也是感受到了压力,也不再开口,专心的低头打牌。
殷之遇很悠闲的打牌,肖寻然很繁忙,要看着殷之言和殷之运的牌,将他们需要的牌给换的远远的,然后将殷之遇需要的牌都给殷之遇放手里。因为殷之qíng是庄家,所以殷之言的点pào还不如殷之遇zi-mo来得好,所以肖寻然还勤劳的将牌都搬过来。
从殷之qíng表明立场开始,殷之遇的牌运就像是坐了云霄飞车,咳,古代人虽然不知道什么是云霄飞车,但是他们知道什么是老鹰,那运气比老鹰飞天还要升的高。总共听十一张牌,居然zi-mo了六张,殷之运点pào两张,殷之言点pào三张,殷之qíng没什么动静。
一局下来,殷之遇继续微笑,殷之qíng真正微笑,殷之言脸色发黑,殷之运恨恨咬牙。
这才是开始,接下来殷之遇一点儿都没有客气。之前他也不过是想看看殷之qíng的态度而已,既然殷之qíng已经表态了,他自然是不需要客气了,轻轻的告诉肖寻然一声,殷之遇开始了完胜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