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张口吐舌,哇哇大叫起来。他们两个人的舌头一个个变的乌黑发亮,并迅速肿胀起来。
众人被这变故吓了一跳,立即站起来纷纷向司马昭灵投来兴师问罪的目光。
可是司马昭灵却貌似无辜的眨了眨眼睛,把那壶酒拿过来,自己对着壶嘴一饮而尽,然后神色如常的坐下来,说道:”他们中毒跟我可没关系,不然我也喝了酒,怎么没事呢?”
众人这时候也茫然了,是啊相同的一壶酒,她喝了没事,就证明酒里没毒啊?这两个人怎么会中毒呢?轻狂却看着那两个人懒懒地一笑,心里叹道:早就知道毒后要用毒,幸亏自己把那真正的琼浆玉液换到了自己手中,不然真是bào殄天物啊!若是自己不出手,那两个中毒的家伙是必死无疑。
反正这两个家伙也被修理了,再给他们留点纪念也就成了。要了他们的命就有点过了,想罢,她向那两个吐着舌头的人一摆手道:“过来,我有办法治好你们的舌头!”
老鸨正在犯愁见轻狂说能解毒,立即催着那两个人走过去,两人痛得满头大汗淋漓,又急又怕又不能讲话。现在他们不仅舌头乌黑,就连整张脸都开始变色。
走过去便噗通跪在轻狂面前,向她连连打躬作揖。
毒后司马昭灵瞥了轻狂一眼,便去关注正站在表演台上的碧玉。她才不信有人能解她毒后的一日断魂散。
只见此时碧玉手中拎着一个翠绿的玉笛,在台上怔怔的站着。
本来该他上台表演chuī笛子,可是现在却没有听众,他就只能沉默的站着,等待着事qíng的进展。现在因为两人诡异中毒之事,让众人的注意力都分散了,很少有人去看他了。
他也便去关注轻狂了,看她到底会如何替那两个人解毒。轻狂要来一根蜡烛,点燃,然后取出一个小巧的匕首,在上面翻来覆去的烤着。看样子,是打算把他们中毒的舌头给割下来。她的消毒动作,让场中的人各个看得心惊胆战。
两个人虽然被那尖利的匕首吓得脸都绿了,可是眼下xing命要紧,纵然失去舌头也顾不得了。轻狂见匕首发红了,便俯身用丝巾扯住他们的舌头尖,一刀就给害去了半截,两人抱着嘴哀嚎着。轻狂让两个侍者摁住他们,给他们嘴里上了点药末。
过了一会儿,两人脸上的黑气果然全部褪去了,剩下的半截舌头也消了肿,渐渐恢复了红色。
看她如此吓人的救人法,众人各个瞪目结舌。
而一边的毒后司马昭灵也对轻狂放松了警惕,原本以为这个满脸黑斑的少年,是个什么了不起的角色,却原来是自己多虑了。轻狂做完了这一切,用丝巾擦了擦自己的匕首,然后扔掉它,貌似漫不经心地向两人问道:“能割了你们舌头的人,这世上有没有啊?”
两人这才猛然惊醒,原来轻狂是故意用这种方法医治他们的。
顿时各个如斗败的公jī一般,丢了面子还丢了半截舌头,还有什么脸呆在这里,于是从地上站起来,连滚带爬láng狈逃离了这里。
碧玉却摇头暗暗叹息了一声,心里明白:如果这两个人不是逞口舌之厉,诋毁了女子,让轻狂生了气。
她是不会用这种惩罚式的方法来救治他们的。
跟着轻狂这段时间,他总是见她研究如何解毒。
毒后的毒药虽然厉害,但是碰到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怜这两个人真的是祸从口出了!
见两人走了,这里终于安静了下来。
经历了这场变故,毒后司马昭灵自己占据了一张桌子,因为没有人再敢跟她同桌。不仅如此,就连离她近的一些人,也不禁挪动着自己的桌子,尽力离她远一点。
看着场中尴尬而过于沉闷的空气,老鸨立即出来,向众人笑道:“好了,事qíng都已经过去了。大家都把那些不愉快的事qíng都给扔到脑后去,今晚就由我家碧玉姑娘为大家献上一曲凤求凰。今天来到艳chūn楼的客官们,你们可有耳福了!”
众人这才定了定神,一起向台上的碧玉看去。
他虽然一身白色的羽纱,但是亭亭玉立,修长挺拔,在台上一站,犹如一株静雅优美的修竹,那么风韵动人,光彩无限。
只是他的身姿就已经让众人震撼了,更何况再加上他绝世的容颜。更加让人们看的唏嘘不已。
尤其当碧玉开始chuī笛时,众人心中的惊恐一下子全都消失了。
他们听过chuī笛子的声音,却从来不知道笛子发出的声音能如此宛若天籁动人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