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yíndàng的女子,也不晓得她丈夫为什么不休了她!”第二个也满脸鄙夷的符合道。
虽然轻狂厌恶毒后司马昭灵,但是同样是女子见她被骂的惨。不禁倏地站起来,向两个说得正起劲的家伙道:“两位,口下留德,小心一会儿舌头被割下来!”
“小子,不关你的事qíng,少cha嘴!”两人一起对轻狂喊道。
“敢割下本大爷舌头的人,这世上还没出生呢!”两人撇着嘴,傲慢地说着。同时向轻狂投去讨伐的目光。
轻狂不再理会他们,既然他们非要去找死,她可没义务非要阻拦不可口只是在心里黯然一叹,为他们注定的下场默哀了。
两个人显然不知道自己正面对的毒后是个怎么样的女子,一个个边占着嘴上的便宜,边开心地向着周围的人们卖弄着自己的口舌之利,以哗众取宠。
同时既表现自己,又想引起台上碧玉的注意。
司马昭灵冷冷地走到他们桌子边上,然后将其中一个没有开口的人给硬生生扯到了一边,她大喇喇的坐在两人面前,不顾那个被扯开人的不满,向周围的侍者喊道:“来人,给我来一壶上好的琼浆玉液!我要和这两个多嘴的兄弟拼拼酒!”
那个人侍者立即用眼睛瞟向了老鸨。
老鸨上前笑吟吟的说道:“姑娘,你有所不知,这琼浆玉液虽然是我们这艳chūn楼的招牌好酒,可是一年才能酿制十几坛。这物以稀为贵,所以这价格吗,就……”她一边说,一边貌似为难的瞧着面前的司马昭灵。
“给!去给姑奶奶我拿酒!”司马昭灵冷冷一笑,从身上取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拍在了桌子上。
众人的眼睛有些发直,这个女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嚣张,虽然不是一掷千金,但是拿出一百两去买壶酒,实在让他们咬牙不已。
琼浆玉液?单听名字轻狂就已经欣欣然向往之了!
心想:这么好的酒让这个毒后喝了,实在太làng费了!
于是她不动声色的起身离开这里,跟着那个去拿酒的侍者出去了。
不一会儿,侍者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壶酒,从地下室里走出来,正要转进大厅里去。轻狂也拎着一个酒壶,抱着谛听。从对面匆匆而来,在他对面和他擦肩而过。
突然头上有个东西在他们面前,砰地掉落下来,吓得侍者和轻狂一起躲开那掉下来的东西,不约而同抬头向上看。
原来是是块天花板,在两人面前仅仅三尺的地方掉下来,摔了个粉碎,两人显然都被吓住了。
隔了好一会儿,那侍者才问道:“客官,您没事吧?”
轻狂愕然点了点头道:“吓死了!你们这里的屋顶该修修了!万一要被砸到,可不是闹着玩的!”
那个侍者立即点头道:“对,对,让客官受惊了!快请回大厅喝杯酒压压惊吧!”侍者满怀歉意而殷勤的说道。
轻狂点了点头,貌似刚刚从方才的惊吓中醒过来,一手抱着谛听,一手拎着酒壶,和侍者分开,悄无声息的从另一个门走了回去。
“姑娘,你没有开玩笑吧?不但不生气,还这么大方,请我们喝酒!”那两个曾出言讥讽侮rǔ司马昭灵的人,不敢置信的看着侍者将酒壶端来,一边贪婪的嗅着那酒的浓香,一边问道。
“呵呵,就算我们不打不相识吧!何况我们还没有打架不是?”司马昭灵甜甜的笑着,很大方的笑了笑。
然后伸手向两人道:“这艳chūn楼的琼浆玉液,据说可是方圆数百里的一绝,别客气,一起品尝吧!”说罢自己先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将酒杯掉了个个,翻转给向他们两个看,那里面果然已经滴酒不剩。轻狂眨了眨眼睛,自己津津有味的自斟自饮,而且边喝还边摇头叹息:“祸从口出啊!”
一边的人都不晓得她什么意思,只是闻着她的酒盏中,那酒味甘甜香冽之极。感觉竟然比毒后司马昭灵要的哪壶琼浆玉液,都要美味十分。她喝得到底是什么酒,怎么感觉比琼浆玉液的味道还要好上百倍呢?众人有点百思不得其解。
两人立即也端起自己面前的那杯酒,眼中各个闪着惊喜的光,然后也端起来一饮而尽,可是那酒刚刚入口,舌头立即如被万根钢针刺中一般,痛得他们立即哇得一声把口中的酒全部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