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狂却毫不在意,一手玩着那颗龙珠不断的做着抛接的游戏,一般嘲弄着笑道:“丫的,别臭美了!谁肯跟你玉石俱焚!有本事你用力缠,看是船硬一些,还是你的身体硬?”
韩青蛟现在没得选择,只能用力去缠绞那只船,希望将船弄毁,将她和船上的人及谛听掉入水中再说。
只有在水中才最有利于他的行动,就连谛听在水中的力量都要大打折扣,因为他是陆地上的神shòu,在水中行动受限。虽然自己龙珠已失,但是短时间内自己的修为还在,不会流失。
而他们这些习惯于陆地上活动的惹,不会在自己面前讨到什么便宜去。
可是他刚刚收缩身体,还没有开始用力,便觉得浑身的血液开始急速的降温,再降温,直到血液中结起冰晶,浑身随之变得僵直不能动弹。
那股qiáng悍的水中冰寒之力,他知道来自哪里谁的内丹,立即对着远处小船上的谛闻bào怒的喊道:”谛闻,我们之间素无过节,你怎么会帮他们对付我?”
谛闻耸了耸肩膀,无奈的叹道:“没办法,不帮着她对付你,她就还要追究哪天我想冒犯她的事qíng!你就牺牲一下好了!”
说罢便突然间消失了,连他乘坐的那只小船也不见了。
若不是轻狂见惯了他们神出鬼没,早被吓住了。
但是现在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谛闻虽然走了,可他留下来的话差点被把韩青蛟气死,若是现在身体还能动,他一定扑过去和他同归于尽。
可是现在他别说动弹,就连身上的冰壳越来越厚,越来越坚固,让他整个困束在里面,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听天由命了!
不过他不明白的是,到底谛闻是什么时候跟船上的轻狂达成协议来对付自己的呢?
其实这一点他倒冤枉轻狂了,并不是轻狂跟谛闻达成了什么协议,而是谛听和谛闻之间可以心意相通。
谛闻是通过感应谛听的心意,来做这件事qíng讨好轻狂,向她用这种方式赔罪的。
毕竟那天的事qíng,他做得的却很差劲。
不管轻狂是不是谛听的娘子,也抛开自己这个做哥哥的身份不说。即使退一百步来说,他是一个追求轻狂的旁人,用出那样的手段实在是很不应该的。
对谛闻的出手相助,轻狂倒不计较,反正他出手帮忙总比出手破坏的好。至于向自己赔罪之事,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好了。
现在她还要急着赶去定远呢,可没有时间理会这些闲事。
其实她一定要去定远一趟的原因除了去处理龙女的事qíng,洗清定远县令的罪名,还有一件更加重要的事qíng,那就是去定远没山的山中,找那个传说中的gān年冰潭。
据说那冰寒彻骨的潭水之下生活着可是活几百年的冰鱼,冰鱼并不好吃,而且还有毒。不过为了适应冰寒的生活环境,冰鱼体内生出了一种源源不断供给它们身体热量的热源,烈焰丹。
有了这种鱼丹,冰鱼即使被冻在冰块中,都能将冰块融化,让自己脱困而出的。
而且这种鱼丹,对陈年痛疾有着奇好的疗效。
可以疏通气血,活络筋脉,打通阻滞的气血,对玖月轩华瘫痪的双腿可谓是一味最对症的奇药。
秋泽晨已经进入了天香国的边境,不日将抵达京城和玖月轩华团聚,轻狂知道依照父亲的脾气,是断断不肯以残缺之躯见秋泽晨的。
于是轻狂没得选择,只能在秋泽晨到来之前,想办法把父亲的腿给医好。
何况逍遥子还曾在离开天香国去通知秋泽晨玖月轩华的下落前,曾经跟她又打了一个赌,如果她能在自己护着秋泽晨返回之前,把玖月轩华的腿治好,他送她一件宝物。
至于这个宝物是什么,轻狂懒的去想,她所在意的就是赢了这位师叔的感觉而已。
轻狂让谛听给冻在船只上的韩青蛟施了隐身术,让所有人都无法看到他,再将船上的四个船老大弄醒,让他们继续开船。
于是一路上四个船老大因为惊悸过度,将船开得飞快。
有时在一些船只旁边飞速的穿过时,明明距离那些船只几尺远,仍然将对方撞了出去,在水面上摇晃不已。
那些船只上的船夫都奇怪的望着他们的船,不明白他们的船为何能带起这么大的风。
其实那是船周围缠着的韩青蛟的功劳,是他的龙身,将那些船只撞开的。
于是一路上,韩青蛟享受了无数次的激qíng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