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的还有和他们同声共气的十几个乡绅的妻妾和女儿。
人们不禁瞪大了眼睛,心里着实的被轻狂的选择,吓了一跳。
他们那些未曾出嫁的女儿被选作祭品还说得过去,这些年长色衰的,或是徐娘半老的,或是已经被他们占有的女子,再献祭给河神这不是明摆着对河神不敬吗?
看到下面人们的反应,轻狂却不急不慢的向他们扬声说道:“大家别急,咱们这位河神大人可是从来不忌口的,他不挑剔年老年幼,也不挑剔美丑高矮,只是看上去可口就成了!”她这可口两个字,让人大为费解,不晓得是指在哪方面可口?
轻狂向众人淡淡一笑,继续下令将第二辆车上的人放下来。
第二辆车上都是男人,先被扯下来的赫然就是那吓得半死的陈海和刘善人两个黑白高低胖瘦配。
两人虽然没有被绑着,却一动不能动,一句话也不能说,如同中了什么邪祟一般。
他们后面是他们的几个儿子,各个都是贪财好色,恶名远播的。
那个站在轻狂一边的高个子侍女,一见刘善人父子立即红了眼睛,伤心加上痛恨,激动地浑身都开始颤抖。
他就是一心要找刘善人父子为自己的妹妹流云报仇的江凌云。
“呵呵,云儿,听说你认识刘家父子,去给他们送个行吧!”轻狂不着痕迹的说道。
江凌云一句话没有说,只是感激地向轻狂一躬到地,然后匆匆下台去,提着长长的裙子,跑到刘善人父子面前,咬牙切齿的照准刘善人的脸,用尽平生的气力一连几个耳光扇了过去。
那刘善人的脸立时又黑变红,成了一个红彤彤的猴屁股。
周围的人顿时呆住了,心里嘀咕着:这是个什么送行法?
耳光送行?真稀奇,这还是第一次见!
“哈哈,这种送行法最好了!起码可以让咱们的刘大善人风风光光的出嫁!河伯最喜欢满脸红光的人了!”轻狂在台上向大家解释道。
于是很多跟刘家父子有仇的百姓,立即纷纷出来效仿江凌云,各个伸出大手,向刘家父子脸上扇了过去。
既然河神大人喜欢,他们怎么能不成全河神大人的心意。
当然中间那胖的如坛子一般的陈海父子也跟着享受了一番耳光送别的待遇。
各个被曾被他们欺压伤害过的百姓,扇得脸像猪头一般,又红又肿,壮观之极。
轻狂怕他们见到“河神”之前,都断了气,于是急忙向河边的百姓下令:“先将这些河神喜欢的妾童们送上毯子,请河神大人签收,免得河神大人起chuáng后没事qíng做心烦!”
众人看着陈海和刘善人的一把胡子,轻狂的那句娈童的称呼,把他们笑歪了。天下若是有这种满脸胡子的妾童,那恐怕人的年龄要倒过来数才成。
不过命令得立即执行,于是每个人被拉上一条毯子,然后敲锣打鼓的送下了水,众人第一次感到给河神送亲,送得如此赏心悦目,痛快淋漓,那鼓声欢呼声此起彼伏,一làng高过一làng,简直让人恨不得把手拍肿了,把嗓子喊哑了才能表达自己心里的极大愉悦之qíng。
眼看那些人一个个如陈海的名字一般沉入河心之中,人们各个心cháo澎湃,欢呼阵阵。
看着自己的夫君,父兄被沉入河心,第一辆车中的女子各个吓得面无人色,瘫倒在地上。她们之中除了陈海和刘善人的女眷,还有一些别的女子。
轻狂询问了一下左右的村民代表和那些村中德高望重的老人,这些女子中,那些人的恶名昭著,这些人便一一指给她看。
轻狂便叫人把第一批被选为最大恶女的女子拖上了毯子,往河心送。
那些人的毯子还没有飘远,十几个乡绅和财主各个骑着马,抬着轿子在家丁的跟随下,马不停蹄的赶过来。
来到台下时,各个脸上汗珠滚滚,脸色惨白。
他们匆匆瞥了一眼,见自己的女儿或是妻妾还在岸边没有被送上毯子,这才一个个从轿子中取出一个个礼盒,让家丁抱着,跑上台来,向轻狂跪地哭求。
请她去求河神,自己愿意奉献财物,换回自己的妻子女儿。
轻狂刚开始故作为难的思忖了一会儿,但是却“禁不住”那些财主乡绅的苦苦哀求,便点了点头道:“好吧,现在我正在主持祭祀仪式,那就辛苦我家小白走一趟和河神说一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