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呦!哪儿来这么大还成了年的男子关心三年前见过一面然后三年没见一小丫头的梦想的?绝对是另有所图,醉翁之意不在酒!
水荷气的牙花子疼,却不敢轻举妄动。
自己哥哥自己清楚,当年这人一走二话不说入了商,这几年财产还发展的不正常般快,背后肯定有原因。蒋正文和这原因绝对关系不小,她三年没见人,三年前那点印象早没了,如今见了面更确定这人来头不小。
这气度,等闲人家可无!
也就她家傻姐姐看不出,唉!日子好过后她俩娇养起来,倒是愈发招人眼,她还好,这三年混出个彪悍名声,可姐姐弱质,最爱调香读书,还会理家,除了有些抛头露面,全合了那些人家胃口!
那些媒婆简直如见了ròu的虎láng般往上扑!
面对蒋政,她还不能太刻意,就怕招了这位不知何人的大人物眼,给哥哥添麻烦,看姐姐傻乎乎差点把身家都说出来,急的要死,就差说出口求姐姐嘴上把把门了。
水荷心焦的不行,后悔图方便没把哥哥叫来,不然哥哥肯定有法子破坏俩人间的气氛。
蒋政聊的兴起,邀请道,“近日河畔风景不错,我们什么时候一起去游船?”说完补充,“啊!带上你哥哥,三年没见,我也思念你们的很。”
韩水荷吐舌。
救了一命罢了,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亲戚了?却不好开口驳人面子。
若是能,她早驳了!
韩绯荷迷迷糊糊,不知不觉就同蒋政说了许多,此刻闻言,真当哥哥同他有旧。亲戚是再不可能有的,家里绝没这样一个亲戚,想想,嘴里却推拒了。“我是闺阁女子,平素不好外出走动,今儿,也是心qíng不好,妹妹才带我出来散心。叔叔若思念哥哥,直接拜了名帖请他便是,我也可以传话的。”
蒋政却笑容不变,顺势道,“好,那就定在五日后,上午八时,江畔见面,你记得告诉你哥哥。”
韩绯荷浅笑着应了。
韩水荷此时却庆幸自己姐姐读了一脑门子规矩。本来平时最看不上的。
见韩水荷人小鬼大,不住咬牙捏手指,急出一脑门子汗看姐姐,偏偏什么不敢说,蒋政也乐了,给她一个金馃子,打成肥肥老鼠模样,倒有几分可爱,一看便是给孩子玩的。“我家有个娃娃,跟你差不多大,若是可以,倒能和你哥哥结一门亲事。”
水荷一下子汗如雨下。
噫!这家伙好无耻!
自己勾搭大的,还不忘搭个小的。
蒋政看看外面,道,“时辰不早,我先走了。”说着告别韩绯荷韩水荷,朝外走去。
韩水荷这才随手把金馃子一扔,道,“可算走了。”
韩绯荷看她言行无状,白她一眼,替她把小老鼠放进荷包,道,“别人给你的东西,总是心意,怎好乱丢?你看,那叔叔喜欢你,我便没有这个。”
韩水荷心想他要真送你反引起你注意让你警觉,才不会办这样的傻事儿。
要送也绝不会送这小孩子玩的。
“让着家伙搅的,书都没听多少。”光成着急了。
韩水荷心qíng郁郁。
韩绯荷劝她,“别这样,这叔叔与哥哥关系匪浅,我猜着哥哥生意多有劳人家,下次见面,你客气些。”
水荷不意绯荷这满脑子风花雪月诗书礼仪的也能想到这些,却不知是韩清洺故意透了底儿,顺便离间,她不愿让妹妹替哥哥伤心,才委婉说出来。
水荷激动不已。
艾玛,让那傻叉男人刺激一下,姐姐还真聪明了些?可喜可贺可贺可喜,回去让他们揍人的时候多打断一根肋骨吧,看事都清明了,显然刺激的狠了。
绯荷看看下面,说书先生正在说今日最后一段,马上就结束,问,“你还听不听?”
韩水荷眼角含泪,“听!”怎么不听?还有最后一段呢!
蒋正文!就凭这个,你休想沾我姐!
韩府,书房里的韩清洺看完进货册子,伸个懒腰,这才叫来大管家三管家,道,“你说,bī迫良家女嫁人为妾导致家人死亡,按律能叛个什么?”
三管家一听,便知说的是韩舟济。
韩舟济如今大小也是京官,虽因着是捐来的,无实权,却很有几分jiāo际功夫,身后关系网也是千丝百缕。
他道,“这……若想重叛,怕是不好办。流徙千里又易生变,若是被他逃出,反给爷惹了麻烦,才是得不偿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