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上个月翻了好几翻,装修后的这个月的业绩几乎是前一年的总和……”禾青滔滔不绝的述说着银楼和布庄这个月每日都如火如荼的场面,眼中满是如滔滔江水的敬佩之qíng。
沈禾青跟在霁月有一段时间了,对霁月的经营手段经营方式敬佩得几乎到了膜拜的程度。
激励制度的实行让员工更积极的营销,货物从生产到销售的每一个环节管理更加完善,责任制管理,下级管理层对对上一级管理层负责,另外发现问题能够有效的解决的管理者都能得到额外的奖励,高效率的运营让沈禾青省了jīng力,他只要管理好手下的几个大总管就好,不用凡事都亲力亲为。
霁月还经常xing的冒出些生僻但却贴切的词语,沈禾青几乎把霁月当成神来拜,每每看向霁月都带着虔诚的敬意,对霁月的话十分的服从十分的执行,还不允许别人说一句霁月的不是,要不是看在他是个哥儿的份上,按照这种发展趋势,第一个收拾他的就是皇帝。
“因为这是银楼和布庄的新开张的第一个月,本宫过来查账顺便巡视一番,以后都jiāo由你接手,每月账册送进宫里即可。”
“臣遵旨,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青禾领旨后恭恭敬敬的把皇夫送回马车上。
“樱木,花道,去国丈府邸。 ”樱木花道是灌篮高手的猪脚,凤卫都是叫号数没有名字的,霁月不爱这样叫,近身的凤卫他都给改了名字,以前听过觉得挺好听的名字都用到自己的凤卫身上了。
今日霁月特地挑了早上出宫,正在早朝的皇帝听到消息bào跳如雷,借尿遁暂时溜回蟠龙殿闹着要罢朝跟他出去。
“左甫岳你到底多少岁!”
“二十有七。”早年起义时对外宣布了是十五,但其实他当时只有十三,年龄太小不能给人可靠感,他的幕僚都建议他对外宣称的年龄多加两岁,他也同意了这个做法。
“老大不小的人你有点理智成不成!”
“不成,朕对任何人都很理智,就你不成,朕控制不了。”
“你这样我很有负担的。”
皇帝不再作声了,转过身,公猫耷拉着耳朵垂着尾巴,背影可怜巴巴的,看得霁月心有不安,好像做错事不是他而是霁月。
霁月硬着心肠出门,不能老是这样惯着这无理取闹的家伙。
见人连头也不会的走人了,左甫岳也不管不顾了,命令曹闫去解散朝臣,曹闫这头被朝臣追问为何皇上还不回到朝堂上,急匆匆赶来就听到皇帝要罢朝的消息,吓得扑通的跪倒在地,“皇上,千万不可啊,一旦罢朝,言官可是会记载下来,以后子子孙孙都会知道,于皇上名声不利啊。”
“那朕把言官撤了不就一了百了。”被丢下的左甫岳彻底抓狂,自从圆月祭来他把霁月看得更紧,他何尝不知道这样不好,但是一想到一天的话,他就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看不到霁月在眼皮底下他不安,万分的不安。
“万万不可啊。”曹闫这回连大腿都抱上了,哭喊着,“万万不可啊,皇上不介意名声,可是皇夫大人的呢,他会被世人指责是蓝颜祸水,祸国殃民,难道皇上就不怕皇夫大人受委屈,还有还有,皇夫大人本就因为皇上没有把早朝上完就跑回来而生气,倘若皇上跟去了,皇夫大人肯定对皇上恼了,一怒之下说不定跑得更远了。”
曹闫发现自从皇上成亲之后,用什么劝说都不及一句皇夫大人,皇上这死xué全然变成了皇夫大人,令人喜忧参半。
话说回高府,霁月再见到绣花的时候他脸上已经红润起来,整个人水灵水灵的,补得不错。
倒是莺语对霁月多看了几眼,把他拉到没人处伸手摸他肚皮,“阿么你gān什么!”霁月被猝不及防的吓了一跳,莺语瞪了他一眼,“还能gān什么,不就摸摸肚皮鼓了没,一惊一乍省得吓到孩子。”
莺语还伸手去摸,面带疑惑,“怎么都三个多月的时间了,肚子一点都不显啊,奇怪?”
霁月汗,实际上他才怀一个多月,能显怀才怪吧。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码字还算挺顺,果然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这个星期有教育局的人来检查,学校要俺们配合配合,所以某一日忽然没更不要慌,给爪爪记账,爪爪寒假给补上,如果不提的话,爪爪当做不记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