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觉得浑身如蚂蚁咬般不自在,他的手指终于扯出,俯身过来,“我要进来了!”有那么一瞬间我想推开对方,或者直接喊停,身体的僵硬显然他也注意到了,眼睛闪过一丝古怪的神色,反而把我的双腿拉得更开,一点一点地把自己的昂扬推进。
那种感觉很古怪,仿佛自己不再是自己,过去的某种坚持被打破,变成可笑的东西。韩乔,墨非,晟林,还有东少的脸在我的脑海里一闪而过,只余下眼前不想伤害到我而忍耐着yù望的脸。
冲口而出的喊叫被对方俯下来的唇堵在口舌之间,感觉腰都要离开chuáng面一样,身体被一次次的贯穿,下身胀痛与苏麻同时传来,身体随着摇晃,我似乎听见自己发出的呻吟声,意识越来越模糊,每一次碰撞都带来无限的快感,我无力反抗,只能用脚紧紧缠住对方,让他更深的进入。
他的举动越来越急,却突然掐住我的yù望不放,声音变得沙哑,张镇呼唤着我,“言,叫我镇!”
“镇……啊,轻点……放开手让我出来……镇,镇……”我的声音早就不成调了,只余满室的呻吟。
他猛得抽cha了几下,后庭处一热,同时他放开我的分身,我眼前一片白雾,喷出的rǔ液she到他和我的腰腹间。
张镇伏在身上不停地吻着我,我浑身无力只能由着他的举动,只是身下的东西似乎还没有褪却,依然硬挺。歇了一会,他居然又把我翻过身去,继续抽cha起来。
天,今晚还让不让我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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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外边看来已到了中午。
旁边熟睡中的张镇,嘴角微微弯起,平时那种虚假的微笑不见了,闭上眼睛刀削似的脸庞看上去少了种凌厉,多了种温柔和满足。
我缓缓起来,又到浴室里洗了个澡。虽然昨晚张镇应该帮我洗好,可总觉得身体里还有一种张镇身上那淡淡的烟味。洗好后,我探出头看去,张镇依然躺在chuáng上睡得很熟,掩上浴室的门,扭开水筏,把衣服里的手机拿出来,拨号。
“是我,怎么样了?”我压低声音问着。
“……”
“嗯,好。这几天别联系我,等我回来再说。”我说完就把电话卡掉,然后小心翼翼地把通信记录删掉,收好,再施施然穿好衣服,回到chuáng边躲进被窝里继续睡觉。
张镇在睡梦中依然贴近过来,把我紧紧搂在怀里。
第29章:戏假?qíng真?(3)
醒来吃饭,然后继续做爱,睡觉,醒来继续吃饭,然后继续做爱……在酒店的房间里胡天胡地做了三天,连我这几年刻意锻炼过的身体也支持不住,张镇这家伙体力却好得惊人,似乎到了发qíng期的公shòu一般。
最糟糕的是他似乎很注意我的状态,一看我太过疲惫昏昏yù睡的时候就想方设法弄醒我,或者搂着我直接睡去,然后在醒来后继续。
到了第四天,我醒来一睁开眼睛,闻声靠过来张镇放大的俊脸笑得实在欠揍,眼睛里一闪而过锐利的光芒太明显,让我不禁怀疑这人又在暗中搞什么,既然内心有了戒备,定下心神,脸上反而不动声色,只等他开口。
“任朴芳你认识吗?”他带着微笑平淡地说着,俯身过来把头靠在我颈窝磨蹭着,一手轻轻在我酸软的腰上揉捏着。
午后的阳光明媚,窗外探出几枝绿叶在光斑中随风摇曳,带着丝丝的暖意。
“曾提出‘过长的梦境是发病的预兆’那个神经生物学家?”我沉吟一会,还是老实回答,“以个人来说我不认识对方,不过任朴芳教授十分有名气。他从生物角度对人的梦境提出的新看法,这是至弗洛伊德‘梦的解析’以来相对来说比较冷僻的课题,他在华人里边声望很高,也有众多的支持者。”
“我就知道你肯定不会不知道。他的父辈和我家老头子是生死之jiāo,老头子知道我过来,一定要我去一趟。”张镇有些无可奈何地叹息着,按捏的手却开始不安分的四周游动,“对了,言,你不觉得任朴芳的课题很有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