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长的梦境?的确很有意思。如果是以前的我,至多看过就算,毕竟不同学科,可现在我切身体会下却特别想了解更多的详qíng。
“任朴芳教授虽然是从生物的角度去阐述,我是看过他的一些相关论文,只是总感觉言不到位却说不上原因。我大堂哥是心理学专家,似乎说过对方有些实验资料不够准……啊,张镇,住手!靠,这几天还没做够吗!?”我顿了一会,实在忍受不住对方qíng色的动作,把张镇推开,起来。
“不够!”被用力一扯又摔倒在chuáng上,然后是赤luǒ的皮肤接触,我动了一下却被对方禁锢住,炽热的吻沿着后背而下。他的气息慢慢变得急促,一边挑逗着我,一边低声说,“你有兴趣的话到时候可以面对面问他……约了今天下午二点,还有点时间……”
“他妈的张镇,你这个色qíng……啊,你妈的能不能轻点!”背后炽热抵着,下一刻却痛得难受,该死,他居然什么润滑扩张都没做就直接进来了。幸好这几天做得多,倒也没有受伤,只是疼得厉害,想必那地方使用过多肿了一圈。
“你放松点。”他依然是轻松自如的口气。
“你他妈的这种状况能放松吗?”我抓紧被单恨恨地说着,气得扭过头避开对方安慰般的吻,不过还是努力让自己放松。
“很好。”他笑了起来,一点也不介意我躲避的动作,反而过来咬着我耳朵chuī气,“苏槿言,我特别喜欢你讲粗话的样子。”每当他完整地叫我名字的时候,就说明对方不是特别严肃就是想揶揄我的时候。这次也不例外,声音里满是戏谑。
“变态!啊……是不是做太多肾虚了?快点行不行……”TM的大变态,我不停地骂着。
他的技巧很好,每一次撞击都顶在敏感的位置,却缓慢地深抽浅cha回旋,我实在忍不住扭动着让对方更深入。随着和熙晴朗的笑声,动作猛得大起来,每一次撞击都深到几乎不可能的地方,随着呻吟越高,我似乎感觉到整个人都被对方的利器穿透,快感却汹涌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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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朴芳教授住的小镇其实离这里有一个小时车程,加上张镇拉着我在chuáng上又肆混了好长一段时间,等来到那座小小清雅的石屋时候,已经过了约定时间一个多小时了。
见到对方的时候我还是大吃一惊,感觉上任朴芳教授十分有名气,声望也很高,实际上却是一个看上去三十岁左右的青年,优雅,从容,风度翩翩,只是言语间偶尔流露出的那股冷酷使人却步三尺之外。
他有意无意地在我和张镇无名指上相同的铂金戒指上掠过,表qíng依然漠然置之,对于张镇的到来也很是冷淡。只当我谈到对方的研究时候,就大堂哥似乎说过对方有些实验资料不够准确的话细细和对方诉说,任朴芳立刻改变态度,拉着我和张镇去参观就在旁边不远的研究所实验室。
被撬开后脑的小白鼠在笼子里爬来爬去,各种不知名生物留下腊白的皮肤,鲜红的血ròu,取出来的内脏等等……我作医生这么久神经早就麻木了,视而不见就行,而张镇则脸色越来越难看。
穿梭在这些血ròu之间,任朴芳还是从容而淡定地说,“看看就习惯了……其实,你们不觉得很有意思吗?多可爱的小白兔……”我看看观测室里被开膛破肚的白兔还瞪着看过来眼睛,努力理解对方“可爱”这词的含义。最后连我也吃不消了。
从研究所出来的时候,任朴芳以父辈为由冷淡地邀请我们一起晚餐,顺便留宿一晚,张镇答应下来。其实两个人都对这所谓父辈的jiāoqíng十分不以为然,但张镇一向侧忍从来不会表现出来,而任朴芳学术气息过重,反而不屑在这方面掩饰。
我们默默地沿着古老的小石街往任朴芳的住所方向走去,街上有部分霓虹开始闪烁,轻风习习,迎面而来。任朴芳一早就和助手远远走在前面,一边走一边低声探讨着研究的工作。而张镇走前我半步,背影宽厚而高挺,寂静的街中传来沉稳的呼吸声,很近很近,似乎只要我一伸手就能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