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呛:“他和善?!”
何容低声说:“我觉得大官人,很厉害。”
董义说:“厉害是厉害,那是对敌人。你看到哥哥的时候,不觉得他人特别温柔,特别美,特别优雅,特别好相处……”他还在努力把何容推给赵宇。
何容慢慢摇头说:“我觉得他的眼睛特别厉害,他看我时,我觉得他什么都知道,我都不敢多看……”
李越笑着拍何容肩膀说:“那是你做贼心虚!他肯定是看出来你在蒙我,因为我们互相喜欢就没有把你赶走。”
何容马上一本正经地说:“我可没说过我喜欢你。”
董义八卦之心激动起来:“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你不喜欢二哥,gān嘛和他在一起?”
李越得意地说:“他只是嘴上这么说。我跟你说,我们初见,我对他一笑,他就……”
何容打断道:“我可没有对你说话!”
李越说:“当然当然,你不跟我说话,可被我吸引得到我面前吃了一碗面。”
董义不满足道:“他才吃了一碗面?我要是心qíng好,能吃一个大肘子外加……”
李越说:“你别打岔!然后我们遇到了土匪,他蒙了脸去救我去了。”
何容脸有些红,说道:“我可没去救你,只是,行侠仗义!去打退那些土匪,而且,我没理你!”
董义看着何容说:“其实,你不该蒙脸,你一露脸,那些土匪肯定急色,二哥就会去救你的!”
何容微叹:“那时候我不是不知道嘛。”
李越皱眉说:“你们怎么想的都一样?”
董义眼睛大亮对何容道:“诶,你是不是后来真的让二哥去救你了?”何容面现忸怩。
李越道:“是,后来他就在我不远处掉长江里了……”
董义立刻钦佩了,对何容说:“你真棒!咱们当好朋友吧。”对何容施礼,何容还了礼。董义追问:“二哥救了你,后来呢?”
何容不好意思说,李越替他说:“他没了盘缠还无家可归之类的,自然就和我们在一起了。”
董义对何容赞叹道:“你太聪明了!”
李越不满:“你这种赞扬让我听着很刺耳。”
董义不理他,感慨道:“我当初怎么没想到这么gān?在福州就不该请你们吃饭,让你们请我。你们再回来的时候,我赶快让人把我的茶楼放把火,然后哭哭啼啼地让哥哥带着我,也许就能让哥哥对我另眼相看了。”
李越责备地看董义:“你这个败家子,怎么就不学好呢?”
董义接着盘问何容:“再后来呢?你这么好看,有没有人调戏你?”
何容无奈地说:“自然有……”
李越打断道:“哦,董义,我那时特别想你来着。”
董义愕然道:“你想让我调戏他?”
李越挥手:“什么呀!就是我和那些调戏了他的人对骂,骂不过他们。”
董义气恼起来:“你怎么能对骂?直接就把他们打个七零八落就行了,不,打完再臭骂不就成了?!你gān吗不动手?……哥哥和叶大叔肯定不在,对不对?!”
何容微笑:“你真明白。”两个人对着点头,一副惺惺惜惺惺的样子。
李越惆怅:“为什么没有人理解我?为何世界和平这么难?”
何容笑着搂了李越的腰说:“我明白,你心软,我……”
董义接茬:“喜欢?”
何容马上郑重道:“我可没说!”
董义笑嘻嘻地说:“那是不喜欢吧?”
何容翘起下巴:“我也没说!”
李越反手也搂着何容对董义继续显摆:“他当然不用说什么,他要替我去接那个人的掌力,替我挡毒针,还要装得不会武功……花了那么大的功夫,就是为了不说喜欢我?”
何容坚定地说:“对!”
董义理解地对何容说:“人家说煮熟的鸭子嘴还是硬的就是这个道理!何容,我挺你,就不说!人不能输了气势!”何容貌似顺从地点头。
李越忙道:“别教坏他!他还不到二十岁。”
董义看着李越说:“二哥,他还用我教吗?”把你逮个正着。
何容笑着说:“怎么能这么说?三人行必有我师,我要好好向你求教呢。”
董义谦虚地说:“你可别这么客气,我们互相请教。”两个人对着施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