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兔,你还是好好睡觉吧,我给你脱衣服。”苏水音哄道。
萧寒玦却一把将他拽过来,道:“脱衣服?今天是初一,还是十五?”
“都不是……”苏水音被他用暧昧的姿势揽在怀里,眼看旁边还有一个萧劲风在,他觉得尴尬无比。
萧寒玦嘴里喷着酒气道:“没关系,水音,我想要你!”他说这话,比平时里坦白百倍,听得苏水音耳热心跳。
萧劲风也尴尬起来,想到自己白日里也许这般被萧寒玦抱过,他就觉得内心矛盾无比,下体还在隐隐作痛,提醒他那场“bào风骤雨”
。
于是他知趣地悄悄退了出去,去回到需要自己的地方——任天狂所在的月皇殿。
他要负责代替萧洌阳,为任天狂解开禁地的机关之谜。
这是他唯一能报答萧洌阳的。
尽管他早已隐约猜得出来,萧洌阳中毒之事是虚张声势。
尽管他清楚,任天狂的个xing,是绝对不会再将进入禁地的时机拖下去。
凌晨天光隐晦之时,是一个月中唯一的能进入禁地的时机。
萧劲风转头看了看房内热拥在一起的两人,心想:祝你们幸福。二公子,多谢你的救命之恩。
他的命早已是大公子的,他早已是大公子座前效过忠的死士了。
默默离去,再无半分留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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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chuáng上,则是一番旖旎景象。
喝醉了的萧寒玦比平日多了数倍张狂,血液中隶属于狂人一脉的特色逐渐显露,他的双眸也不再如同白日里那边清明,而是多了几分嗜血的狂热。
“水音,我要你。”他霸道地宣布,继而将苏水音一下就压倒在身下,并将自己的舌头探入了他的嘴里,不待苏水音有片刻的反抗,他就激烈地索吻,并扯开两人身上繁琐的衣物。
“萧……”苏水音只能把语言压在喉咙间哽咽,此间的萧寒玦是如此陌生!如此霸道!他蛮横地骑在他的身上,粗bào地要求:“水音,让我高兴一点。”
苏水音哆嗦地趴在他的胸膛上,开始一点点舔舐他的前胸,这是他第一次这么主动,当然,是在萧寒玦的粗bàobī压之下。
他伸出舌头,笨拙地舔舐着萧寒玦胸前的两粒,就如同他往常对自己做的那样,但是萧寒玦显然远远不满足只是这种简单的取悦。
“水音,小水音,这还不够。”他抓住他的头发,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苏水音的耳朵。
苏水音闭上眼睛,颤抖道:“我知道了……我……会让你满意……”
于是他俯下身,双手摸索到萧寒玦早已滚烫硬挺的所在,然后搓揉起来,他缓缓低下头,张开嘴,终于心一横,将那东西吞入口中。
“唔……”萧寒玦呻吟了一声,感到苏水音极力地讨好,他能感到他舌尖的灵巧细微的动作,以及被温热cháo湿的口腔所包围的濡湿之感,而苏水音卖力地吞吐着,令他的yù望越来越难以自持。
他突然将他拉起来,然后翻转压倒在chuáng上,连任何缓冲都没有,就直直地贯入了苏水音还没有松开的身体里。苏水音觉得眼前一黑,顿时痛得只有一个想法:下次绝对不能让萧兔斯基喝酒了!!!!
肆nüè的萧寒玦一下下在他的身体里冲撞不休,随着剧痛中的推进,苏水音终于感到体内的敏感一点被他顶到,顿时宛若被电流流通了全身,呀地叫了出来。
眼泪也随之不争气地喷涌出来,他终于被萧兔斯基欺负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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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萧寒玦真正醒来的时候,已然是大白天了。
他头疼起来,隐约记得自己昨晚喝了很多酒,然后做了许多离奇的梦,其中竟然梦到苏水音主动起来,而他也肆意在苏水音身上欢快。
那是他从来都不曾放纵、一直隐忍在心底的狂欢yù望。但是在梦里,他得到了欢畅的放纵。
这个对他来说还算美梦的梦境,被他作为珍藏的记忆,决心保存在心底,留作可以回味的美好记忆。
于是他抖擞了一下jīng神,从chuáng上爬起来,开始穿衣。
怎么不见苏水音呢?
他疑惑地四处张望。
“你醒了啊。”一个没jīng打采的声音从门口响起,苏水音把侍女送来的早餐端了进来,他的面色不好,脸上还顶着两个大黑眼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