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晚没有好好睡觉吗?”萧寒玦问。
“昨晚你……又吐又发酒疯,我忙了一夜……”苏水音支吾。
萧寒玦试探地问:“我发酒疯,是什么样的?”
苏水音此刻还觉得后面痛得不得了,火辣辣的。于是兴起报复的念头,他邪恶地凑过来,勾勾手指神秘地笑了起来:“萧寒玦,你很qiáng大。”
“我怎么了?”萧寒玦的神qíng凝重起来,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可怕的事qíng。
“你啊!”苏水音笑得越来越邪恶,“你做了一件大大不好的事qíng。”
“说。”萧寒玦蹙起眉毛。
“你昨晚喝醉了,走错了房间,我拉你也拉不住,你……你就闯进了萧家老大的房间里……那时候萧老大因为中毒还在chuáng上躺着,你……你……我叫了你很多次,你都听不进去,执意把他当成了我!然后你就撕破了他的衣服,把他给……”苏水音编了一个很恐怖的谎话,连他自己都说的浑身发抖。
萧寒玦半信半疑地看着他:“真的?”
“真的!”苏水音恶劣地点头,心中则想,萧兔不会相信吧?
但是,萧兔真的一头冲出去,道:“我出去一会儿。”
该不会真的去找萧洌阳吧?苏水音终于后怕了,差点跌坐在地上,让他已经负伤累累的jú花雪上加霜,他牙齿打战,赶紧追了上去:“萧兔!!!你回来!!!我骗你玩的!!!”
但是看来已经无可挽回了,萧寒玦早已驾驭轻功,走得无影无踪。
苏水音只好叫苦一声,赶紧朝萧家老大的住处跑是正理!
都怪他嘴欠啊!还不知道做事认真的萧兔会捅出什么篓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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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寒玦果然直接找上了萧洌阳的住处。
昨晚,萧洌阳为了自己解毒,——其实他早已知晓解毒的方法,只是为了装模作样而推迟了解毒的时间——解毒的方法,就是灌肠,用无比辛辣的药物作为辅助的灌肠,是一种极其痛苦的解毒方法,但是比起他的计划,吃点小小的苦头也不算什么了。
但是用这种辛辣的药物灌肠的结果,就是令他后庭受不了这种药物三番两次的刺激,已然肿胀起来,连坐卧都不成,只能暂时趴在chuáng上。甚至不得不用外敷清凉药物的方法来缓解这种副作用。
当然,在他外敷药物的时候,由于姿势不雅,他已经将门窗紧锁,下令任何人不得靠近。
尽管如此,他那倒霉的弟弟萧寒玦,竟然在这种最不合时宜的时候,敲响了他的大门。
“大哥,是我萧寒玦,我有事与你商谈。”萧兔斯基在门外道。
萧寒玦声音气得发颤,道:“你先回去,我现在正忙,一会儿我自会去找你。”
“大哥,我有非常重要的事qíng,要向你求证。请你尽快。”萧寒玦催道。
“你有什么事qíng?”萧寒玦有些恼怒了,催命吗?大早上的!
“大哥不方便,我可以隔着屏风与大哥相谈。”萧寒玦就是不走。
“你进来,给我说清楚!”萧洌阳停下手上的动作,在chuáng上趴好道。
萧寒玦伸手一拍,就将紧锁的大门推开,他进去后,隔着屏风道:“大哥,你我是不是有不伦之事发生?”
“放屁!!!你听谁说的?!!我什么时候染指过你?!”萧洌阳一听火冒三丈,他误以为,有人对萧寒玦造谣,说他对年幼的萧寒玦侵犯过。
“大哥,你如此激动,难道真的是?”萧兔斯基显然理解的是另一个意思。
“混账!你听说说的,竟说出如此荒谬的谣言?!”萧洌阳厉声道。
“大哥,你比我地位甚高,是萧家一家之主,此事你看,我该如何处理?”萧寒玦道。
“处理?!你想做我的娈童吗!?你竟然敢拿这种大逆不道的谎话跟我讲条件!”萧洌阳气得已经口不择言了。
“原来大哥对我是这种看法。唉,也是我一时不察,错在我,对大哥做出不可原谅之事。若是大哥有何不满,萧寒玦甘愿受罚。”
萧寒玦道。
“#¥……#¥#¥#¥%@%¥……”萧洌阳已经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