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今生:问镯_作者:寂月皎皎【上部完结】(30)

2016-11-25 寂月皎皎

  水渍拭净了,手指却不曾离去,只反反复复,在我颤抖发烫的唇上摩挲抚摸。

  我正烧得模糊,依旧抵不过那越发暧/昧的温柔指触,蚊蚋般地低/吟一声。

  唐逸宁身躯一僵,喉间滚动着,忽然俯下身,很凉的唇,和我一般地颤抖着,迅速与我相抵,略一吸吮,便近乎急迫地侵入唇舌间,越来越纵/qíng地与我深深纠/缠。

  丝质的纯白小衣单薄如纸,不敌那渐失温存的双手肆nüè,如雪堆般散落锦衾间,又被唐逸宁扔开,在空中划过一道虚白的淡影,碰着软软的轻帷,轻轻地跌落,扬起淡dàng的风,将纱帐和丝幔chuī得一阵散乱。

  “阿宁,我……病着……”

  我低弱无力地央告,却完全不知如何去拒绝自己最爱的男人,反而将双臂小心地缠上他的腰。

  高烧中的身体热/度高得惊人,与唐逸宁冰凉结实的肌/肤相触时格外的舒适。

  我病着,病得不轻,其实并经不起你的求索;你该知道的,纵然我任xing,你一向也知道,怎样为我好,怎样怜惜我。

  可唐逸宁偏偏越发的热qíng,双手和唇齿在我炽/热的身体上游移,用力之大,似要将我连骨骼捏入他的掌心,噬入他的唇/舌,融入他的骨血。

  当他进/入我时,用力之大,让我禁受不住地呻/吟出声,泪水因不适径从眼角滚落。

  那是一种近乎狂bào的掳/掠和侵/占,如受伤的狮子,迫不及待想在自己的猎物上印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这印/记,越深越好,越痛越好,最好深得痛得让猎物铭刻在心上,洗不掉,刷不去,从此日日夜夜,只记得心上那处深深的痛楚。

  “阿宁,阿宁……”我承受不住地低唤,虚弱身体被挖/掘到极致的眩晕和痛/苦,模糊了人/xing本/能带来的悸/动和愉/悦,让我迫不及待地想逃开,却又被紧紧钳制,保持着巅狂处最紧/密的融/合姿态。

  我的阿宁,怎可这样对我?

  我失声痛哭:“阿宁,阿宁……”

  ===========================

  H么?出版米删,但偶担心网上可能会删,据说现在鼓励让男主当太监女主当尼姑,可以确保无H。亲们有花么?花多的扔几朵来罢,有点寂寞哦!

  估计会很惨

  “叶儿!叶儿!”

  有人急急地唤我,扭动的身体蓦地被人抱起,昏沉的额上,涔涔渗出汗水。

  颤抖无力地舒出一口气,我睁开眼,看到唐逸宁衣着整齐地坐在chuáng边,结实的手臂稳稳托起我,小心地拭我的汗水,眼底不掩焦灼。

  吃力地转了转脑袋,看到桌上正燃着荷叶托盏的三枝烛,烛下静静伏睡着十六儿,满脸的疲倦。

  红烛滴泪,渐至尽头。应是夜已阑珊。

  “怎么了?做噩梦了?”

  噩梦?

  与唐逸宁相好的梦,怎么也不能算噩梦吧?chūn梦还差不多!

  不过,当真只是梦么?

  如此清晰可辨,难道不该是叶儿丢失的某种记忆?

  我努力平定着胸腔间的纵肆乱跳,笑了笑,道:“不是噩梦,只是似乎又想起什么来了。”

  “想起什么?”唐逸宁微皱着眉,眉峰蹙起处的痕迹都显得优雅,“病着,就别乱想了。养好身体最重要。”

  我点头,伸手去抚摸他漂亮的蜜色脸庞,笑道:“现在我的模样是不是丑得厉害?会不会把你吓跑?”

  唐逸宁唇角弯起,柔和中带了罕见的顽皮:“我从小见你长大,不都是这个样子么?现在么……似乎是胖了些。”

  “胖了些?不只吧?”我挠着自己变形的脸,不照镜子,也知即使现在我正笑着,那笑容必定也是极恐怖的。

  “别挠了,已经挠破了很多处……”唐逸宁抓了我的手,皱眉为我用指肚按摩我挠着的痒处,迟疑片刻,又道,“嗯,你还丑了许多……但那又如何?再隔个三五十年,我们不是一样老,一样丑?再隔个七八十年,我们还不是一样的一堆白骨?”

  我笑了:“都变成白骨了,难道还会在一起么?”

  “那是自然。”唐逸宁毫不犹豫,一支烛火正跳动着最后的光芒,映到他的眼底,连瞳仁深处都似幽幽腾起了一团烈火,“我们在五百年后都会在一起,七八十年后又怎会不在一起?便是白骨……白骨也要相依一处。不然,你孤单了,唤起阿宁时,有谁来回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