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么一句话。
卫洛直是想翻白眼了,她无力地扁了扁嘴,暗暗想道:手无缚jī之力便不是你辈中人?哼,我明明已经有一身剑术了,我早就是一个合格的剑客了。
不过这话,她不会说出来。说出来是透露了自己的底牌,而且这两人善意不明,来历不清,很可能在自己坦白后把自己卖给了他们的主子。
卫洛瞟了一眼战战兢兢,相互jiāo换着眼色,却不知如何是好的五人。这五人眼光还是有的,他们只是一眼,便知道这两兄弟是高人,是真正的高人。他们的剑术,已达到了自己望之不可及的高度。
再则,事qíng已泄,他们不管是逃跑,还是怎么的,都逃不过泾陵公子的手段。想来想去,五人发现无计可施。
卫洛对上脸白如纸的五人,心中很是高兴,总算是风水轮流转了。
她歪着头,笑眯眯地欣赏了一会后,转头对向两兄弟,手指着五人施施然地说道:“此五贼yùrǔ我,你等还不速速擒之,送由公子发落?”
两兄弟同时朝卫洛盯了一眼,目光颇为傲慢无礼。然后,他们还是转过身去,对着五人喝道:“自行上车,回泾陵府!”
于是,这一行人鬼鬼祟祟地架着卫洛出来,现在卫洛反架着他们浩浩dàngdàng地开了回去。当然,她的反架,便是坐在那来自十三公主府的驭夫之侧,吆喝连声,大呼小叫。
第三卷桃之夭夭,灼灼其华第九十九章卫洛是美少年了
马车从侧门驶入泾陵府时,几个守在门边的剑客向两个麻衣剑师瞟了一眼,目光中闪过一抹讶异,随即,他们转头向卫洛打量而来。
卫洛冷眼旁观,这些人对刻有十三公主印记的车这般入府,表qíng中没有半点不解,反而是对这两个剑师与卫洛随行有所不明白。顿时确定自己所想不错。马车是被他们有意放行的。
马车继续向前驶去,不一会到了主院外面。卫洛也不二话,径自跳下马车。看到两个麻衣剑师向自己望来,她双手一叉,一脸羞愧地说道:“惊恐太甚,衣襟已湿,如此形状不堪去见公子。请容回房更衣。”
她说得到也有理。
两个剑师瞟了她一眼,一人挥手招来院中走动的两剑客,向卫洛一指命令道:“护送他回房。”
“诺。”
卫洛走得很快,一点也不需要他人催促。不一会功夫,她便来到了自己所住的院落,然后在两剑客地盯视中,回到了房中。
吩咐两侍婢打水寻衣后,卫洛冲进自己的寝房,双眼骨碌碌地转动起来。
她熟知泾陵公子为人,这次他借十三公主之手试自己的底细,便代表了他的耐心真到头了。
现在事已揭穿,以他的xing格,一定会不依不饶,趁势追击。
事实上从宴会右回来后,自己能当上几天副内事,享受几日的太平日子,那已是他最大限度的宽容了。他一直在要自己坦白,可自己一直装傻。终于,他忍无可忍了。
卫洛咬着唇,暗暗忖道:“不管如何,我还是要试一试。”
这时,脚步声响起,两侍婢在门外说,已把沐浴所需的东西备好了。
卫洛回去到专供洗浴的房间中,她没有沐浴,只是另换一套深衣后,便开始洗脸。她把脸洗得很gān净。
晃动的水面中,她看不清自己的面容。不过她也不需要看清,这两年半,卫洛除了没日没夜的的练剑,还何等了另外一件事。
她在钻研竹简上的易容术,这些易容术很简单,可是她这个ròu身却对糙药知识有着很不错的了解,而她自己,正好对现代化妆之术有所了解,还做过牙齿美容。
洗完了脸的卫洛,把一层薄薄的淡淡的白粉打匀,如涂香粉一样涂在脸上。
粉一脸上的刹那,她那张长年不见天日,没有血色却白嫩得几近晶莹剔透的脸,瞬时黯淡下来。便如一块上等的白玉,突然失去了光泽一般。光是这一手,卫洛那美丽雍容的面容,便比刚才逊色一筹。
这种粉极薄,极自然,涂在脸上与没涂脂抹粉一般。它,是卫洛这两年潜心易容之术的成功之一。
接着,卫洛掏出另一只竹简,从里面拿出了一丁点的红色粉末。她把这粉末分别点在上排的尖牙和门牙的龈ròu处,磨牙的牙龈上也点了少许。
接着,她又在下排牙的智齿,磨牙的龈ròu也点了点。
这种粉末是一种可以导致皮肤水肿过敏的药,而且是局部xing的。它持续时间,可长达一月,有药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