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也送了一匹给他”,我把他抱在臂弯上坐着,额腾伊的xing格温和大度,相比于我的沉默寡言,他其实更像我早世的阿玛一些,“阿玛上次教你的算术题会做了吗?”,我也教了他一些简单的几何代数,将来未必用得着,但有利于开发智力。
“学会了,阿玛要检查吗?”
又教了他半个时辰的算术,把他送回了房里,自己踱步回了房。想了想玛法今天说的话,我并非是天生的同xing恋,自然是喜欢女人的。可是自从心里有了个明禧,对于这事儿就没有从前那么热切。
把玛法给我的东西拿给明禧看,至于为什么不jiāo给颜扎氏,因为她经手之后不免会让府里的其他人察觉,再说我还是希望她能把主要的jīng力放在照料玛法和我们的四个孩子上。
“哇,你玛法真是个大财主”,明禧感叹道,“瞧瞧,这么多银票,庄子,铺子,房子。比我阿玛可大方多了。”
他阿玛逢年过节就会让人送银子或者田契过来,让我转jiāo给明禧。我瞧着像是打算把私产全部给这个小儿子的意思。明禧表面上仍不待见他阿玛,心里其实已经谅解了。
“本来可以jiāo给你来管这些,可是你的身体……”,我有些头疼,我自己在银钱产业上不擅长,身边也没有既jīng明又能信任的人可用。
“jiāo给我?你就这么相信我,愿意把身家都jiāo给我来管?”,他睁大了眼。
“自然是信你的”,我觉得好气又好笑,“你要是宁愿要钱也不要我,那钱就送给你好了。”
“我当然要你了”,他高兴了起来,兴致勃勃地去拿了个匣子来,又取出了一摞东西,“这些都是我这几年赚得,还有我阿玛给的,加起来咱们不说富可敌国,也算是很有钱了吧?”
“那是你没见过真正的贪官巨富”,我好笑的在他额头上弹了一下,我是高兴他有兴趣做些事的。自从他放下了心事之后,整个人就没什么jīng神,又容易胡思乱想,想东想西的。他是个男人,我不愿意把他当成禁脔一样永远留在后院里,更愿意他神采飞扬的去做些事。他有商业天分,又比我jīng明的多,这些jiāo给他刚好。只是他的身体……
“这些jiāo给我,你就放心吧”,他打下包票。
“可是你的身体……”,我把他搂进了怀里,“大夫说你需要静养。”
他在我腿上坐定,搂着我的脖子道:“又不需要凡事都亲力亲为,我只是总管嘛~”
“再请大夫来瞧瞧,他若说行就行,他说不行就不行”,我做了决定。
大夫查过之后说做些事不妨事,就是不能劳累。我送走大夫回来,看见偷笑的明禧,捏了一把他的脸,“以后每个月请大夫查一次,身体不合格就要在家静养”,满意地看他嘟起了嘴,提起了另外一件事,“还有,最近京里那些流言,是不是你gān的好事?”
“嗯”,他靠在我怀里答道,“谁让他们想害你来着。那都是以前查到的一些东西,现在倒刚好用上了。”
“以后做事尽量低调些吧,我不在太子身边也就没了那层保护。十三爷现在不得志,有些人想对你或者对我做什么,也不会有多少顾忌。生意做得低调些,要是实在不好做,就关了生意,买成田庄吧。”
“我知道,你就放心吧”,他揽着我的脖子向我索了个吻,“木泰,我给你管着这些,你说……我像你的什么人?”
“管家?”
“……”,他扁着嘴伸手扭我腰上的ròu。
“内人?”,我皱眉揉腰,他这一手越来越厉害了。
“我们是一家人吗?”,他靠在我肩上,低声问我。
“是啊”,我轻轻答道,真正在一起已经五六年了,有点老夫老妻的感觉了,“明天跟我回府一趟。”
“回府?”,他吃了一惊,“……去做什么?”
“玛法知道我们的关系了。他让我把你带回去,大概是有些话要对你说。你不用担心,他说过不管我们的事了。应该是些别的事qíng。”
“……好”,他的声音有些抖,是紧张吗?
“见过玛法以后,我们的来往就算是过了明路了。以后你有事到府里找我,尽可以大大方方的来,不必再飞檐走壁了。你那个保镖期限还有一年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