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有的,就是这个陈皮的价格贵一点,枸杞什么的我保准给您拿最新鲜的。”“没事,没事,我们带的钱够了。”树墩儿把我要的糙药分类给包好,用算盘拨拉了几下,“一共四十钱。”“好来,谢谢树墩儿了。”我把钱数给他,兴哥儿争着提留着糙药,“姐,咱再去哪?”“咱家芝麻不多了,我想趁着吃火锅的机会做点麻酱。”“我知道哪有卖的,你跟我走。”兴哥儿兴冲冲的带着我过去。
“兴哥儿,咱这面的酒楼在哪啊?”来的路上没看见酒楼,有点好奇,“啊!在前面那条街上,是在镇上最气派的,原来府里的老爷跟县官大人就去那吃的。”“哦哦哦,这样啊,咱俩快买,买完好回去,你陈重哥哥回来后咱就回家做饭去。”
我们俩在街上杂货铺里买了十斤芝麻,大概是吃惊我们两个买这么多,店铺掌柜还管我又问了好几遍,兴哥儿非要自己都拿着,拗不过他,我就把糙药要了过来拎着,想来想去也没什么好买的,冬天天冷,除了萝卜白菜也没有什么蔬菜。回来的路上碰见有举着糙扎卖糖葫芦的,红红的,冬日下亮闪闪的糖晶,好久都没想起过的前世,又浮现眼前。想想现在跟上一世果然是一辈子的差距,舒心一笑,花15文钱买了6跟冰糖葫芦,小贩给包好,我咬了一根,递一根给兴哥儿。趁机跟他把芝麻换回来。
“剩下的给你二丫姐一根,三丫一根,三丫还有个小侄子,再加大宝正好我们六个人,其他人没有哈哈哈哈。”我跟兴哥儿咬着糖葫芦往宅子走,“你俩提溜着这些什么啊,大包小包的还不忘记吃。”一个声音打趣我们,抬头一看,“啊陈重gān爸你们办完了啊。”陈重接过我手里的芝麻,又把糙药也接了过去,“办完了,文书都在我这了,你还有什么事么。”我朝他笑,“没有了!今晚给你们做火锅吃!”说完把糖葫芦递他嘴边,让他啃了一个,“哎,这个酸啊。”咬了一口,陈重嫌酸,推了回来又。
“忘不掉忘不掉,你那面跟陈大哥说了么?”我有点担心的问,“说了说了,嘿嘿,陈重哥说还没忙完,需要我再跑堂腿,明天回去,我家掌柜的没二话就答应了,嘿嘿嘿。”大宝摸着后脑勺说。
“可可,那我们直接回家?”陈重问我,“嗯回家”,回宅子牵了马车,我跟gān爸陈重坐车里,兴哥儿跟大宝一起赶马,我把兴哥儿的糖葫芦咬了回来,跟大宝说,也准备了他的那根,路上有风,别吃了肚子疼,回到家里,我指了指gān娘家位置,把他俩的糖葫芦分给他们,又打发兴哥儿跟大宝把剩下的给三丫他么送去。
“gān爸您先歇一歇,让陈重出去买点ròu跟骨头。”我找出做用陈重旧衣服做的围裙围上,然后打发陈重去买ròu,“啊,不累,我跟陈重一起去,看看咱村的样子。”“那行嘞,别忘了让陈重给您打点酒。”送他们出去后,家里就剩我自己,先把糙药什么的拿出来放好,我开始一门心思的考虑今晚这顿火锅怎么做。
把做汤底用的分量的枸杞、陈皮、白豆蔻还有枣gān分好,放在小碗里备用。我又钻到院里杂房里找支撑锅子的东西,家里没有那种铜火锅,找出两块大约一尺左右的薄铁板,不知道陈重当初拿它gān嘛的,灵机异动股正好放炭盆上,顶上再放锅子,说gān就gān,中午的饭是在卧房那面吃的,今天晚上挪厨房吃,把桌子摆好,炭盆子搬了上来,把铁板放上面比划了比划,炭盆子也不大,是个铜的,有点像个大肚坛子,大概是用的时间长的原因,有点沾了黑炭灰,能有十几公分高的样子,上面扣着铜网,我转了转能拿下来,放上天井小灶台上那个锅子正合适,摇晃了下试试,还不歪,粗粗的算组装成了一个火锅,不知道炭盆点燃后能不能着起来。这个就得等我家陈重显身手了。
大宝跟兴哥儿从gān娘家回来了,推门进院子,看我拿柴火,就过来帮忙,“姐,你烧火么?我给你烧。”我摸摸他的头,“真听话,好来。”大宝从口袋里掏瓜子,“陈大娘给了瓜子,我们说不要,非给装口袋了。嫂子我也帮你gān活。”“好好好,我先炒芝麻,一会你帮我磨麻酱好不好?”“好!我肯定能gān好。”
“那现在你先给我把大huáng和花花喂了。”想起匆忙大半天,家里另外两个成员还没有投喂呢。“大huáng跟花花是什么?”大宝茫然的四顾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