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老油子的话,向来都是骗死人不偿命,如果她要信了,那她就白在大明混了这些年。
“没错,这是一方面。”魏良用手指轻轻扣着桌面,大脑飞速的转着,“今天我和那个小捕快套了套话,大致了解下沿河镇的某些qíng况,他也说了如果谁破了这个案子,好处肯定多。听说,这个案子是有悬赏的,破获者可得赏银五百两。另外,苦主还有五百两的谢礼。”
“嗯嗯,刘班头也说了。一般全国通缉的重犯,朝廷才会有悬赏。可一个普通的杀人案,却开出如此高额的奖银,本身就透着蹊跷。要么这个案子本身非常棘手,线索少、不好侦破;要么就是这个案子牵扯到了某个大人物,使破案的人心有忌惮。”
胜男也缓缓的点头,把自己的想法一条一条说出来,两口子对坐着,逐一分析。
“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那个小捕快不知是真不知道,还是嘴太严,除了案件表面的事qíng,其他的,我什么都没有套出来。”
魏良揉了揉眉心,有点头疼说。
“呵呵,没关系,反正咱们也只是帮忙,并不是必须要破获。”胜男伸手拿下他的手,有些庆幸的说:“还好有你在,我还有个可以商量的人。老公,谢谢你!”
“不客气!”魏良探身亲了一记胜男的脸颊,胜男也用小脸蹭了蹭他的,两个人深qíng款款的对视着。简陋的屋子里,也弥漫着温馨和暖意,只是几声很不和谐的叫声打破了làng漫的气氛。
“咕~~”
魏良肚子里,发出了咕噜噜的叫声,提醒主人,该吃饭鸟。
“呵呵,老公,饿了吧。”
胜男见老公一脸不自在,捂嘴笑道。
“那个,还行。”魏良觉得自己有些破坏气氛,便不好意思的说:“老婆,你赶了这么久的路,是不是累啦,我去厨房看看热水烧好了没。”顺便找点吃的!
“老公,你等一下。”胜男拉住他的手,似乎在下着某种决心。
“恩?”
“那个,我有个秘密想告诉你。”胜男已经反复的想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把宝葫芦的秘密说出来,“上次在书房,我明明没有跟你去,当陈燕姐儿来的时候,我却突然冒了出来,你不奇怪吗?”
说起来,人家陈燕姐儿还是挺冤的。那天她的qíng报也非常准确,晚饭后,的确只有魏良一个人在书房里读书。可架不住胜男有作弊器呀,硬是在燕姐儿最关键的时刻,来了个大变活人,让她在胜男面前丢了面子。
“呃,当时我还真没注意呢。”魏良停在脚步,顺势坐在胜男身侧的椅子上,“不过,你这么一说,的确有古怪。难不成你还有什么空间,呵呵,也能种田?!”
话说,他没穿来之前,正在起点追文,有一篇就是写到有某种虚拟庄园,像游戏里玩儿的一样,能种田、养jī养牲口。
“差不多。”胜男从衣襟里拿出紫葫芦,打开葫芦塞儿,“老公,你看着——”
胜男抬起手,把葫芦口对准魏良,意念一动,魏良便进到宝葫芦里。而她也捏好葫芦塞儿,把自己也收了进去。
“这、这是……”
魏良惊骇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片金huáng色的麦田,沉甸甸的麦穗弯弯的垂着;麦田四周种着一圈儿果树,有野都柿、苹果树、梨树,还有樱桃,树上结满了丰硕的果实,空气中缓缓的流动着浓郁的果香和花香。
“嘿嘿。老公,这就是我的私家空间哦。”
胜男出现在魏良面前,拉着已经彻底呆掉的他,一起来到小院里。
“这,这是哪里,老婆,我没有做梦吧?”
魏良呆呆的站在院子里,看着清澈的泉水、娇艳的玫瑰花,还有jīng致的小木屋,他严重怀疑自己在做梦。
“当然不是,哪有两口子一起做梦的。”
胜男抓起魏良的手,用力咬了下,“疼吗?”
“咝~当然疼!”
被老婆咬了一口,魏良的大脑终于清醒过来。他记得老婆是拿着一个奇怪的紫葫芦,先是对着自己,然后他就来到了这里,“难道这里就是那个葫芦?你是从哪儿弄来的呀,难不成你遇到了金角大王?”
“是在葫芦里。”胜男又心念一动,两个人再次回到客房,她把紫葫芦从脖子上摘下来递给魏良,“不是遇到了金角大王,而是遇到了一个超级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