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只要……
穆炎两手一顿,止了动作,齐齐扶住我的腰,防止我乱动。
——好吧,引诱再次失败。
没关系……
拗吧,拗吧,你就拗去吧。
穆炎穆炎,你看到了那篱笆没,就是你自己下桩起的篱笆。高吧,齐胸高呢。粗吧,和你的碗一样粗呢。
穆炎穆炎,那葫芦籽还记得么,就是我们开chūn在村子里找了户人家,拿两只野兔换的那各色种子里,小指甲大,淡棕huáng色,扁扁一片的那种。
发的芽,小小的。
抽的蔓,细细的。
当初化了秧出来,移到篱笆边种下,根本就是小拇指和大腿的区别。
现在怎么样了?
篱笆还不是被藤蔓缠了,被叶子盖了,被葫芦花嫩葫芦淹没了。
糙本藤,见了阳光得了肥水,长得快呢。篱笆又不会再高了,也不会跑了。
你啊,你就忍吧忍吧,看我一天天磨光你的xing子。
总有一天,你会忍不住的。
你会被淹没的。
和你一脚一个踩下去的那些篱笆桩一个下场。
嘿。
………………
①都是可以对付入室bào力抢劫的。不过,看歹徒武器了。枪的话,还是不要了。刀的话,看个人了。
五十九
“穆炎,试试这个。”贼贼笑。
——酸能叫人有很多表qíng。我要看穆炎挤眉歪嘴!
穆炎打量我手里一小筐几色野果半晌,捏了一个一节拇指大小的放进嘴里。
我看着他面上没有动静,越来越不确定。我都边摘边尝过了,这些都是野的,而且属于里头早熟的那些,酸得不得了,偶尔难得有几个带了点甜的。
“好吃?”
穆炎没有说话,嘴里还在动,微微点了下头。
“……”那就分我一点吧,看在我已经给它们酸倒了一排牙齿的份上。
凑过去含了唇,正探开牙关,听到咕嘟一声。
穆炎把那个东西咽下去了。
呜……明明他嘴里的味道也是酸的么……
而且还有些涩,单宁的涩。
“穆炎,就是那个,那个那个!”
“回去。”
“你确定你不会被它们蛰到?
“嗯。”
“哦,那我先回去……”我貌似只能碍他手脚。
一只细腰大肚尾挂尖刺的野蜂从头顶示威般嗡嗡飞过。
我吱溜一烟翻过小坡穿过竹林钻回竹楼去了。
化些盐,要饱和溶液,在宽竹蔑上刷着,晒了,而后刮下细盐沫子。
罐子、罐子、罐子,滤布。
果子都用针戳戳。有些果ròu坚硬水分不多的核也可以挑出来了。
得用蜂蜜腌透了。
弄一些外头再稍稍滚层盐粉,化了进去。那样入口应该是盐的,而后带出酸甜。夏天和着水来一个,或是扔了水里泡话梅茶,补盐又解渴,田头小憩最好了。
其余的纯粹零食。或许可以滚层松花粉。chūn天打下松花来晒得的粉还有不少。
穆炎怎么还不回来?
“你说了不会被它们蛰到的!”
背后这凸的是什么包包!
哼哼,今天晚上没有把你剥gān净的话,还真被你忽悠过去了。
“……”穆炎没有答话。
而后……
“……”怎么可以这样。
看在只有一个的份上。看在你算是认错了的份上。
看在我们很热的份上……
“怎么样?”
“……”
“怎么样?”
“……”
“怎么样?”
“……”
“喂,怎么样啊?”
再问不出来我就要咽气了。
——咕噜噜。
……忘记了,好像话梅能促进消化。
“穆炎,来,来,上来,这里。”
“不去打猎吗?”
“休息!”上次就该用这个理由,直接、方便、快捷……
最重要的是,我可以单方面说了算。
穆炎没有飞,踩着梯子上来。
把抱着罐子放到他面前,“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