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昨天_作者:吴沉水(92)

2016-09-18 吴沉水

  我为难地看了下自己的器官,然后说:“我还没站起来过。”

  “啊?”

  “这里,没站起来过。”我指着自己的,“所以我想亲眼看看成年男xing发育完整的器官是什么样的。”

  “你个小王八蛋,”他深吸了一口气,猛地将我的下巴抬起来转过去,我侧着头,看到他目光凶猛热切,仿佛要吃了我把我当成果腹食物一般,我心里一惊,正要避开,他已经扣住我的后脑勺,哑声说:“要看要摸可以,但老子要点别的甜头。”

  “甜头是什么?”我不解地问。

  “这个。”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gān了一件非常荒谬的事,他将他的厚嘴唇紧紧贴在我的嘴唇上,还拿大拇指捏着我的下颌迫使我张开嘴,把他的舌头伸进我的嘴巴里使劲搅动。我一开始是不能理解这种行为的动机,接着更困惑于它的作用,它有什么意义?人跟人的口腔如此近距离接触下会分泌唾液,这样我在不知不觉中会咽下他的,他也会咽下我的。

  我一想到这个可能xing,登时心里警铃大作,拼命挣扎,袁牧之在此时却把手伸到我两腿间的器官那轻轻揉捏,奇怪的是,他一碰那里,我居然像被抽去力气一样软了下来,一阵前所未有的苏麻感从中枢神经处徘徊环绕直上脑门,我只觉脑子里轰的一声,似乎有暗哑的烟花炸开一般,舒服得不想动。

  “来,摸摸吧。”袁牧之离开我的唇,转而开始舔我的脸颊脖子,他拉着我的手伸到他的器官那,我一握之下很惊诧,一个小器官如何膨胀得像铁棍一样又硬又烫,于是我捏了捏,袁牧之发出一声呻吟,伸手搭在我的上说:“别那么使劲,你想掐断它吗?”

  “yáng句的构造并无骨骼,而是海绵体膨胀,不存在掐断的可能。”我说。

  “闭嘴吧,”他又拿嘴唇来堵住我的,又啃又舔,似乎又想来jiāo换唾沫,我心里大骇,连忙推开他的脸,下意识就想收脚跑。

  我忘了一只脚还架在浴池边上,扑腾一下,伤脚泡进水里。

  “都说了让你别动,这下好了。”袁牧之不满地放开我,先从浴池里站起来,再把我从澡盆里捞出来,湿漉漉地拿大毛巾围住,擦了擦后抱出来,拿出一件白色的宽大浴袍给我胡乱穿了。他自己围着条毛巾在腰间,蹲下来把伤脚被弄湿的绷带解开,擦gān净我的脚,捏了捏说:“又肿了,是不是不想好了你?”

  “没有。”我摇头否认。

  他一面给我换药,熟练绑上gān净绷带,一面喋喋不休地说:“没有?没有你他妈好好的屋里不呆非跑出去,还学别人英雄救美,我cao,就你这diǎo毛没长齐的小屁孩也敢冲上去跟职业杀手玩命啊?你是不是嫌自己命长,还是嫌你这些哥哥心脏承受力太好,没事也得搅事出来,他妈的,还英雄救美,那也是你能玩的吗?”

  “还没洗完澡。”我提醒他。

  “还洗个屁,老子再洗下去非被你呕出三升血来,”他骂了我一句,然后问,“疼吗?”

  “不疼。”我的注意力被别的事qíng所牵引,观察着他下身问,“你会疼吗?”

  “啊?”

  “那个,”我指着他的器官所在,问,“变那么大,血管得膨胀到极限了,不疼?”

  他瞪大眼盯着我,似乎我问了有关机密的什么问题。我补充说,“主要是我觉得你的器官比例相对突出……”

  “你说你没试过有反应,是真的?”他的脸色变得正经起来。

  “是啊。”我点头,“可能发育期被关着的缘故,我的身高体能各方面都有问题,xing特征也不明显。”

  他放下我的脚,起身坐到我身边,揽着我问:“刚刚我碰你那里,有感觉吗?”

  “有吧,毕竟不是神经坏死。”我说,“可也没变成一根小棍子。”

  他忍不住笑了,柔声问:“想变成小棍子?”

  “男xing不都该那样吗?”我反问。

  “男人不只靠下面那根的表现,”他伸出五指屈起拳说,“很多时候得靠脑袋和拳头。”

  我打了个呵欠说:“成为一个雄xing真麻烦。”

  “那女人还得生育呢,更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