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梭艳湖_作者:香小陌(80)

2016-09-08 香小陌

  在这云顶寨里身份地位都到了一定的位次,反而不能像那些责卡、俾子那般,随意与人上炕下炕,完事以后再拍拍屁股走人。

  再者说,模样和xing子一般的男伢,他也瞧不上眼,觉得没有“嚼头”。

  可他也没有想到,这小俊人儿这么地“不随便”,这么地金贵。

  “宝贝儿,嗯,过来,让老子抱抱你……”男人继续轻声地哄。

  丹吉措像个小佛一样盘腿蹲在被窝里,满脑子的咪咪麻麻轰。他这时候闭着眼也知道,男人就赤条条一丝不挂地站在他眼前。

  难道他自己也要这样露给对方看得么?

  那样多难为qíng呢!

  怎么能那样呢,太不知羞耻了,不行不行的!

  他于是紧紧闭起眼,扁着嘴巴,狠命地摇了摇头:不行!

  男人诧异地问:“咋的啦?……你不愿意来?”

  “没说不愿意么……”

  “那,过来,帮你脱了衣服……”

  男人伸过手来,丹吉措急急地摇头:“我……我不要你碰……我自己脱么……”

  “呵呵呵呵,好,老子不碰你,你要咋样就咋样,你慢慢脱。”男人简直快要把小俊人儿捧到手心儿里呵气。

  丹吉措却十分委屈地苦着脸,皱了皱鼻子,伸出手一指chuáng边的小炕桌,嗔道:“那个油灯怎么还亮着呢,做那个事怎么还能亮灯呢,你这人怎么这样呢!你快些把那个灯灭掉么灭掉么!”

  阿巴旺吉哭笑不得地瞪着这难伺候的公子爷,哼了一声,头微微一偏,一口气gān脆利落地灭了灯。

  第三十章临别诉衷qíng(下)

  小木屋陷入一团浓浓稠稠的黑暗。

  只有窗fèng中透过的丝缕月色,在木地板上投she出明媚纤长的光影。

  丹吉措在被子里不停地蠕动身体,固呦得像一条大毛毛虫,折腾了半晌,方才脱掉了腰带和长袍。

  男人已经快等得烦了,身上的火燃了又灭,灭了又燃,哼道:“还有呢?!”

  “哦,还有……”丹吉措低头看看自己,上边和下边都只剩下贴身的一层,于是唧唧歪歪地问道:“还有,要脱哪一个呢……”

  大总管眼瞧着鼻子眼睛嘴都快要喷火了,急需喝几大桶清火散热的苦茶,低声吼道:“你觉得应该脱哪个?!”

  “唔,你,你别吼我么!你这个人永远都这么凶巴巴的,我怕你呢……”

  丹吉措把脑袋缩进被子,十分不qíng愿地脱掉了裤子,心里觉得,好像是应当和必须要脱裤子的吧……

  段小公子从来没有和别人做过最最亲密的那档子事,也没有特别喜欢过什么人,以往在头脑里就连琢磨都没有仔细琢磨过,chuáng上那事究竟应当怎么做。

  他的父王平日里忙得很,没功夫搭理他。他的母亲恪守妇道,也羞于教导他这种事。别屋的兄弟与他并不和睦,平日里逛窑子泡小娘们儿的,根本就不屑于带他同去。旁的侍卫杂役见他总是一副正襟危坐、斯文正经的模样,也不敢与他轻狎调笑。

  因此段公子当真是个gān净人,里里外外都是一张白纸。

  阿巴旺吉动作和缓地斜身闪进了被窝筒,怕惊跑了这只正静静卧在被窝里装死、装晕的小山雀。

  男人从背后轻手轻脚地抱住小俊人儿。

  丹吉措的身子绷得硬硬的,紧张得心口嘭嘭乱跳。即使是掩着夜色,他仍然无法接受在人前露出身体,在炕上就只把自己藏到棉被下,用被子捂住羞处,死活也不让男人掀开被子瞧个究竟。

  被子下边儿却是光溜溜软乎乎的两条白腿,腿弯的皮ròu比丝棉被褥还要柔软,被大总管擒住,前前后后摸了一个够。

  静静的房中,就只听得到各自压抑的喘息和剧烈的心跳。

  丹吉措甚至能觉察得到顶在他后腰上的热烙铁,像是在被窝里揣进去一只活兔子,极不老实地窜来窜去,竟然还不停地拱他的屁股!

  男人把嘴唇凑近丹吉措的脸,含住白软的耳垂,舌尖抹过耳dòng,温柔地舔舐,带着厚茧的手指随即摸上他细致的胸膛,缓缓地揉搓胸前的白ròu和红点。身躯的分量在不知不觉中悄悄地挪移,将小俊人儿掩埋在自己怀中,在压迫和挑逗的两种不同力道下,一点一点地开发极青涩稚嫩的身体。